身下被塞入一塊冰 ⅹyzнaǐ.ǐй
179 晉察冷冷看了她幾秒,他人高馬大的,手臂也長,稍稍側過身子就從另一旁將裝著冰塊的瓷盅拿在手上。 瓷盅并不小,放在他手上卻顯得格外圓潤可愛。他將瓷蓋打開,修長的手指夾起一個冰塊,看了過來。 唐宛忽然打了個寒顫,身子輕輕發抖。 晉察伸出一只手輕撫她的肩膀,卻讓她抖的愈發厲害。 “不要……” 雙腿被他抵著打開的愈發厲害,她夾著腿無助的想要合攏,卻仍然是無用功。許是拿著冰塊,手指沾染些冰冷的涼意,指腹處微微發紅,將冰塊顯得愈發冷而透徹。 似察覺她的害怕,撫著肩膀的手往下加了些力道,安撫的握了握她的肩膀,“別怕?!?αsнцωц.xγ?(lashuwu.xyz) 面上雖仍然沒有什么表情,卻能感覺到臉色好了許多,剛才那股攝人的氣勢也淡了不少。 冰塊被手指送入溫暖緊致的甬道,一瞬間唐宛覺得一股涼意自下往頭皮蔓延而去,冰冰涼涼的觸感,隨著手指的愈發深入,極寒過去竟開始往外散發點點熱意。 男人的手指也仿佛冰火兩重天,明明是帶著微微的涼意,貼著rou逼的肌膚卻又源源不斷往外散發微弱的熱意。 身下被塞入一塊冰,雖然只是小小一塊,她卻感覺整個身體都冷的發起抖來,甬道急劇收縮著,絞著他的手指和冰塊,軟rou一層層裹挾著冰塊,將冰冷堅硬的外皮一層層褪去,透明的水液慢慢從xue口流出來。 淌過他的手掌,在邊緣凝結成一條透明水線,水珠越聚越大,最終受不住重力往下沉沉墜去。 他越送越深,另一只手執起一塊冰,竟還想著往里送一塊。 她原本就有些害怕,見他徑直將那冰塊抵著嬌嫩花xue,害怕的情緒升到頂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到將指甲陷入他的皮rou中。 晉察輕輕掀起眼皮,看她,“怎么了?” 唐宛的身體不知是因他的目光,還是身下存在感太強的冰塊凍的輕輕打顫,就連搭在桌案外的小腿也在輕輕發抖。 過了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將他的手腕弄出了血,心中一驚,手也連忙從他的手臂上拿開。 沒了女人的接觸,他低眉看了一眼手臂,那處仿佛還沾染著她的溫度。 她似乎有些害怕,手指再次輕輕搭上來。先是指尖輕輕觸碰,見他沒有拒絕的意思,慢慢將手指纏繞上來,直到整個溫軟的掌心嚴密貼合他的手腕。 只是一次輕輕的手上觸碰,他卻奇異靜了下來,仿佛山間泉水澆在手腕上,那股清涼的爽意也迅速往全身四肢百骸蔓延,一陣陣沖刷著他的心田和骨血,浮躁Y翳的情緒也頃刻間自身體中退卻了。 不知為何,他忽然就很想讓這種感覺停留的久一些,帶著新奇,安靜的感受。像擁有了一件有意思的新玩具,卻又不那么盡然,里面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眷戀。 眷念?他忽然感到一絲迷惑。 明明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有些陌生情感,他也已經將這件玩具牢牢掌握在手中,怎樣都逃離不得,即使他玩膩了弄壞了,他也不想就這樣丟掉。 這件玩具與以往的任何一個都有些不同,他隱隱感覺到,即使壞了,它仍然能給他帶來更多的不一樣的感覺。 所以,他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眷戀的感覺呢?已經牢牢掌控在他手中,他布下天羅地網,筑起銅墻鐵壁,他有足夠的自信她沒辦法離開自己,那么為何還會產生這樣的情緒? 這讓他隱隱感到一種不安,很快這種不安被他壓了下去。 他有絕對的自信,更有與之匹配的實力。 不過是一個弱女子,他想,難不成她還真能從他的手掌心翻出去不成。 他是高高在上的神,而她只是他手下眾多中的一只毫不起眼的,翻不起風浪的小孫猴子。他只需要輕輕翻一下手掌,就能輕易的壓低她的頭顱,震碎她的脊梁,將她死死壓制在掌心底下翻不過身來。 他是她的天,她的山,亦能成為是鎮壓她的巨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