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東方公主1
海文沒有回答,將晴藍帶入自己的臥室,關緊房門。 下一刻海文臉上的溫柔完全退去。他從壁櫥里取出一根皮鞭,那是牛皮混著鋼絲編成的粗大皮鞭,多被用來懲罰犯人,比一般性虐用品更容易弄傷肌膚皮rou。 海文讓晴藍抬起頭,讓他仔細看清這根皮鞭,嚴肅問道:“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答案不能讓我滿意,我就會用這根皮鞭狠狠鞭打你?!?/br> 晴藍的心一寒,眼神越發黯淡,他懷疑海文也許根本就是找個借口想鞭打他,至于問題和答案都不重要。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卻盡量做出誘人的姿勢,婉轉請求道:“先生,您不需要賤奴先為您服務么?賤奴yin蕩的身體,渴望您的插入和使用?!?/br> 晴藍想,如果他用身體將海文伺候好,海文沒準一高興就不會鞭打他或者少打他幾下。因為根據以往的經驗,那種鞭子對身體造成的傷害遠遠大于強暴。所以他一邊哀求著一邊試圖靠近海文,在海文的腳邊像一只小狗一樣,甚至不知羞恥的用自己的手主動抽插后xue里的那根按摩棒,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舐海文的鞋子,扭動腰肢搖著屁股挑逗著對方的欲望。 海文厭惡地皺皺眉,退到床邊,不讓晴藍繼續靠近。他沒有想過要真的鞭打晴藍,他只是威懾一下,讓晴藍害怕從而據實回答他的問題而已。 海文正色說道:“晴藍,我受人之托,要調查一件事情。你的主人用一首曲子成功獲取了東方公主的芳心,不過有人懷疑那不是他寫的。你知道是什么人寫的么?” 阿爾維斯曾經一再告誡晴藍不許說出曲子的真正作者,否則讓人知道阿爾維斯居然拿一個性奴寫的東西去討好東方公主,一定會覺得這是對貴族的侮辱。 于是晴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對不起,先生,賤奴不知道?!?/br> 海文質疑道:“你真的不知道么?我明明記得這些天你幾乎每晚都在你主人的臥室。我認真觀察過,作曲課的作業他都是在晚上完成的。是不是他讓你保守什么秘密?他經常虐待你,你為何還對他那樣忠誠呢?告訴我真相吧,或許我一高興會買下你,讓你從此脫離苦海,過上像格林一樣的生活?!?/br> 海文的條件聽起來很誘人,不過對阿爾維斯的忠誠訓練是調教師早已用皮鞭和刀子刻在晴藍的骨頭里的。更何況海文的威脅只是鞭打而已,被折磨虐待晴藍早就習慣了。 所以晴藍無動于衷,輕聲說道:“先生,賤奴無法回答您的問題?!?/br> 海文不解道:“你不怕挨鞭子么?如果我就因為這樣的事情懲罰你,你不覺得委屈么?隨便說一下你知道的情況而已,我不會告訴阿爾維斯是你說的?!?/br> 晴藍垂著眼眸,就像一個家居擺件一樣,身體顫抖著,卻依然不說話。 海文猶豫著接下來該怎么辦,是否放棄原來的打算,只用晴藍的身體泄欲,再讓他離開;還是說些什么話安慰晴藍,什么也不做就放他走。 突然海文臥室內的電話響了起來。海文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號碼,是阿爾維斯的手機。這正好緩解了他的尷尬,他很自然地丟開皮鞭,拿起聽筒。 “海文,晴藍在你身邊么?實在抱歉啊,本來說好借你玩的,不過我現在需要他。如果他還能動,麻煩你讓他穿好衣服到校內的英勇騎士西餐廳來接我?!卑柧S斯的聲音中透露出不穩定的情緒,似乎是喝醉了酒。 海文有些疑惑道:“阿爾維斯你沒事吧?讓晴藍一個人過去可以么?那位東方公主不會已經被你灌醉到不省人事了吧?” 阿爾維斯的語調顯得古怪,并不解釋,而是自顧自地說道:“海文,就讓晴藍一個人來,他認得路,不必麻煩你們了。不用擔心公主,她好好的,其實是我喝醉了,真有點丟臉呢?!?/br> “好的。我馬上讓晴藍去接你?!焙N姆畔侣犕?,將阿爾維斯的要求轉告晴藍。 晴藍不敢耽擱,恭敬地向海文道歉后,爬回奴隸屋,迅速穿好衣物,走出宿舍。因為直立走路,腳心納米針帶來的刺痛一開始是不習慣的,走幾步就會痛到潮吹,但是后xue插入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堵住了那些yin靡液體的泄露。 而且可以在白天跟著阿爾維斯進入課堂聽講,那些新鮮知識帶來的刺激會讓晴藍暫時忘記身體的痛楚不適,逐漸竟也習慣了。以至于現在,他穿著衣服行走的姿勢沒有最初那么別扭,幾乎與普通人沒什么差別。 暗夜中行走在校園之中,制服的袖子遮住了手背上的D級烙印,嘴里也沒有插著按摩棒。有那么一瞬間,晴藍甚至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低賤的性奴,而是像塞繆爾一樣,是一個A級奴隸。 晴藍害怕阿爾維斯嫌他慢,幾乎是一路小跑去到英勇騎士西餐廳。在門口稍停片刻,理順了氣息,夾緊了后xue的按摩棒,才戰戰兢兢走入。 偌大的廳堂里裝點著無數蠟燭、鮮花、粉紅色氣球,有專人在一旁演奏鋼琴曲,使燭光晚餐的氛圍溫馨而夢幻。 阿爾維斯和一位黑發美女坐在廳堂正中那張豪華的西餐桌兩端。桌上擺著用精致的金銀餐具盛放的誘人菜肴,和各種名貴的酒品,亮閃閃華麗麗,耀眼奪目。阿爾維斯看見晴藍到來,就吩咐讓侍應生和鋼琴演奏師都退場。 “晴藍,你過來?!卑柧S斯招招手,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 黑發美女也轉頭看向晴藍這邊,她在看清晴藍兼具東西方特色的絕美容顏時,眼中不由自主掠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艷。 阿爾維斯的臉上彌漫著醉酒的桃紅,說話的語氣和聲調比以往有些失控,他說道:“尊敬的李唯貞公主殿下,如果你真的只是喜歡那首曲子的作者,答應與我交往約會也僅僅出于對我所謂音樂才華的欣賞,那么你可能要失望了。為了表示對你的仰慕愛戀和尊重,我剛才已經承認那曲子不是我寫的,而是我的奴隸晴藍的作品。從法律角度講,晴藍是我的私人財產,他創作的東西都等同于是我的。這應該不妨礙你接受我的追求吧?” 李唯貞的目光在晴藍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轉向阿爾維斯。她鎮定地問道:“既然你說你喜歡我,那么為了表示誠意,你把你這個會作曲的奴隸送給我吧?我想他應該遠不如你送我的那條鉆石項鏈值錢。說實話我并不缺鉆石項鏈,倒是對你這個特別的奴隸很感興趣呢?!?/br> 阿爾維斯愣了一下,父親告誡他的話他不敢忘記。如果他玩膩了晴藍,會想將晴藍轉贈他人,最好需要問過當今陛下。再者晴藍的聰明才智讓也他有幾分忌憚,無論哪個人格都害怕失去對晴藍的絕對控制。 想到這些,阿爾維斯艱難的搖搖頭,勉強尋到一個看似合理的借口拒絕道:“尊貴的公主殿下,晴藍是從小被訓練為男人服務的低賤性奴,我想他并不適合你。其實我本來想讓他光著身子爬過來,又怕他路上被人sao擾得太厲害耽誤時間,才讓他穿的稍微正常一點,免得讓你久等?!?/br> 李唯貞眼神復雜地又看了一眼晴藍,優雅地起身,堅定地說道:“既然你不愿意割愛,就說明你也不是真的愛我。阿爾維斯,你喝醉了,我也有些累了,不如讓你的奴隸先扶你回去休息。改日你清醒一些的時候,咱們再慢慢交流?!?/br> 阿爾維斯被李唯貞的冷淡刺了一下,感覺自尊心受損,忍不住質問道:“公主殿下,難道你真的只因為一首曲子一個奴隸,就不能接受我么?” 李唯貞不甘示弱道:“阿爾維斯,你別裝了。據我所知你是個花花公子,把女人追到手之后玩膩了就會拋棄。我不過是向你要個奴隸,你都會猶豫,你說的那些所謂愛我的話,我才不信呢。我不缺錢不缺地位,身邊有的是比你帥對我溫柔呵護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我喜歡的音樂,我為什么要浪費時間搭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