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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落到了他們這邊。 謝春生立即道:“尊主,是我同玄離說……” 游逸抬手制止,“不用解釋了。玄離那傻小子呢?” 不等謝春生回答,就聽后山一聲巨響。像是巨木折斷的聲音。 “行了,我知道了?!庇我菟茖@事已經見怪不怪。 他看著謝春生和林盡,“你們有什么事?” 謝春生與林盡把魔界和道門的情況同兩人說了說。末了,謝春生道:“我們想請尊主和仙人出山,鎮一鎮兩方激進主戰的修士?!?/br> “道門有楚含風,魔界有陸罪,有他們鎮著,還不夠么?”游逸撐著腦袋,想不明白。 “他們說順其自然,不用管?!绷直M和謝春生異口同聲道。 “那不就是了?!庇我輷]了揮手,“回吧?!?/br> 林盡看向玉樓,“仙人,您也……” 玉樓淡道:“堵不如疏,魔界和道門本就勢如水火,偶爾小打小鬧,倒也無妨?!?/br> “可……” “行了?!庇我莶荒偷溃骸俺L和陸罪都能想明白,你們倆是榆木腦袋嗎?有陰必有陽,又邪必有正,道門和魔界相爭相斗,清氣和濁氣此消彼長,方才是這世間運行的道?!?/br> 游逸見兩人還是不明白,嘆了口氣,直接道:“道門和魔界和平共處,不是你倆在一起的前提,你倆若想在一起,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你們倆啊,少管些閑事,多為自己想想吧?!?/br> 游逸看向謝春生,“枉你修煉媚術數百載,惑人無數,卻連自己的心也看不明白。你來此,真是為了道門和魔界的和平?” 謝春生低頭不語。 游逸又看向林盡,“你這一生,唯唯諾諾。別人說你天資不好,不如林隱,你就覺得自己不如林隱,別人說修士要守正持身,你就有樣學樣當個君子??赡阕约合胍氖鞘裁?,你想過嗎?你知不知道,林隱之所以怨你如此,就是因為你不爭不搶!” 林盡低下頭,也不說話了。 游逸這一通話說完,氣順了,見兩人垂頭喪氣的模樣,又覺得自己把話說狠了。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放緩語氣:“有些緣分是天注定,既然有想法,那別錯過。若因身份之別,仍有顧慮,那就想想我和玉樓?!?/br> 對面兩人看著他們,似懂了,又似沒懂。 玉樓道:“回去吧。別人說再多,你們也只是聽個響,有些路還是得自己去走一走,試一試?!?/br> “是,多謝兩位仙長?!?/br> 送走林盡和謝春生,玉樓柔聲道:“把玄離叫回來吧,天黑了?!?/br> 游逸忽沉下臉,不悅道:“你也知道天黑了!” “是我錯了?!庇駱窃俅握J錯,“下次你說夠了,我絕不繼續?!?/br> 游逸面上微紅,補了一句:“還要輕點?!?/br> “依你?!?/br> 楚南樂游山,寒山劍宗,秦南和楚含風陷入了同樣的煩惱。 楚含風前半生醉心劍道,雖對秦南有別的想法,但絕沒到肌膚相親那一步。秦南也是,心中雖有愛慕,但也是發乎情,止乎禮,絕沒有沾上欲這一念。 可兩人自袒露心跡后,日日見,天天見,某些想法總會生根發芽。 毫無某方面經 驗的兩人,一時有些苦惱。楚含風還悄悄下山,買了兩本春.宮回來,但由于業務不熟練,對某些行話并不清楚,這春.宮買錯了。當兩人做好心理準備,翻開書,瞧見一男一女,當既就懵了。 秦南和楚含風并肩躺在床上。 秦南道:“要不,問問師弟?” 楚含風想了半天,“可?!?/br> 于是,兩人連夜去了浮玉山。 游逸見了兩位師兄,喜不自勝,但聽他們說了來意后,一時不知該作何表情。 游逸少時,也曾幻想過,自己和諸位師兄各有所成,夜半圍坐,當爐論道的場面。 可他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同刻板嚴正的楚師兄,共坐談論床上之道。 夜深了,蟾宮不露面,任萬千星子璀璨。 山間小院,一盞孤燈,燈下四人,俱是紅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呼,結束啦。 讀者點的番外就不放這里啦,后續會當福利放出。 ——3.5 【番外二·擼玄離】 “玉樓,你看見我前幾天畫的御妖符了嗎?”游逸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沒看見那沓符咒。 “沒,怎么了?”玉樓正給園中果樹修剪枝椏,回話的瞬間,不小心把預留的枝椏剪斷了,他見游逸沒察覺,忙用法術給它接上。 游逸憂心道:“那沓符咒都是失敗品,我準備今天銷毀的。不知怎么就不見了?!?/br> “失敗品?”游逸畫符,鮮有失敗的時候。 “對,我本想把這符咒改成鎮妖符,但引入靈氣時出了點問題,這沓符咒不僅不能鎮妖,反而會引來天地靈氣,大大增強妖怪的力量?!?/br> 游逸說著,忽然想起一事,“不會是玄離拿了吧?” “為何?”玉樓放下手中的活計,看向游逸。 游逸道:“他前些日子對我說,云夢澤有只水妖,頻頻侵擾當地百姓,他要下山捉妖,為名除害?!彼聪蛴駱?,問道:“玄離呢?” 玉樓道:“出門玩去了?!?/br> “什么時候出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