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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逸皺眉,立即催動靈力,丟出數張符咒。符咒飄起化作無數道縛靈索。這些縛靈索瞬間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網住了魔神。 玄離見魔神受困,長尾一擺,直接呼到了魔神的臉上。 游逸上前,揪著陸罪的后頸,冷聲道:“你不是對手,快走!”說完,又對玄離道:“兒子,別打了,快走!” 一行人不敢再耽擱,趁魔神突破縛靈索的功夫,匆忙逃離。 他們一口氣飛出數十里才發現魔神并未追來。眾人在空中稍作商量,便徑直趕往距此最近的槐南宗。 “呼,總算到了?!奔九R落在槐南宗山門,靠著石碑休息。 一口氣飛行這么遠,大家都有點累,看著這漫長陡峭的山道,沒人想立即上山,都不約而同地選擇原地休息。 游逸落地,玉樓將他攬過,輕聲道:“靠著我緩一緩?!?/br> “爹爹,我好想你!”玄離化作人身,瞪著小短腿跑到游逸身邊,緊緊地抱住他。游逸嘴角微揚,伸手摸了摸玄離的腦袋。 不一會兒功夫,所有人都到了。游逸把陸罪召到身邊,問道:“查到魔神的消息了嗎?” 陸罪趕緊將有關魔神的古籍交給游逸。 游逸看著那一大堆古籍,有些頭疼。 陸罪解釋道:“時間緊迫,我來不及細看,便將提到魔神的典籍全都帶來了?!?/br> 游逸點頭,隨手拿過一本古籍翻看。 “怎么了?”玉樓見游逸眉頭越皺越深,有些擔憂。 游逸將古籍遞給玉樓,隨后對眾人道:“和我們猜的差不多。魔神乃不死之神,只要魂魄與神核融合,就算沒有軀殼,也能再生?!?/br>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xue,自責道:“是我大意了,沒能困住他?!?/br> 玉樓攬著游逸的手稍緊了緊。 秦南道:“事已至此,多思無益?!?/br> 楚含風看著游逸,結巴道:“浮生輪轉,百年一小劫,千年一大劫,你、我們、他們都不是始作俑者,我們不過,恰好遇上了這場劫難,并且處在了漩渦的中心?!?/br> “我們、要做的,是、傾盡全力,護蒼生無礙?!?nbsp;聽完楚含風這番話,游逸忽然就明白了師兄的“道”。 他自己是于殺戮之前,證得“放下”,放下仇恨,放下殺念;而楚含風則是在山中日日悶坐,看到了世間的“輪回”。 難怪百年后再見,楚師兄沒有絲毫變化,人還是那么愣,脾氣還得那么臭,似乎只有修為提升了。 他曾經一度懷疑,楚含風能進境,和玉樓一樣,是走了運。到如今他才明白,這一切只 因為楚含風的道,不在小處。 秦南見游逸欲言又止,忙道:“師弟,別想了,還是先翻翻這些古籍吧??纯雌渲兄锌捎袑Ω赌竦姆椒??!?/br> 林盡道:“秦宗主說得有理,但這古籍頗多,不如先進山吧。除了古籍,還有許多事情有待商議?!?/br> “爹!”青年的聲音從山道傳來。 游逸抬眼望去,見林愧生從山道上跑來,直奔林盡。父子倆見面,都是拉著對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林隱看著這父子倆,神色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謝春生扯了扯林盡的衣擺,小聲道:“行了,你們就分開了幾個時辰,至于么?!?/br> 當著眾人的面,林盡有些赧然,忙把林愧生輕推到一邊,“別看了,我沒事。山中弟子可都回來了?” “爹,放心吧,都回來了?!彼f完,又逐一見過在場的長輩。輪到林隱時,林隱少見地收斂了周身邪氣,還沖林愧生一笑。 林愧生看著林隱,看著面前和他爹長相一模一樣的邪修,不由撓了撓腦袋,小聲喚道:“叔叔?!?/br> 林隱一愣,最終笑著點了點頭。 游逸無奈地搖頭,將玄離抱起來,對玉樓道:“我們進去吧?!?/br> * “魔神復生,單憑一宗一門之力,定然難以對抗。依我看,還需召集道門各宗,全力一戰?!绷直M分析著目前的局勢,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林隱嗤笑道:“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天真,道門各宗向來趨利避害。他們不投向魔神就謝天謝地了,你還想讓他們幫忙,簡直癡心妄想?!?/br> 林盡聽著林隱的話,不置可否。林隱因當年的事情,對道門誤會頗深,他不想與他爭論,便轉去瞧游逸。 游逸和玉樓正在翻閱陸罪帶來的古籍。林盡見他們已經翻了許多,便問道:“仙長,找到對付魔神的方法了嗎?” 游逸把手中的古籍放下,搖了搖頭,“這些古籍只記載了魔神的生平和其復生之法,并未載其弱點?!?/br> 謝春生皺眉:“怎么會這樣?” 陸罪想了想,“這也不難理解,魔界畢竟是魔神的地盤,這些古籍說不定還是那魔神統治時期留下來的東西。沒有記載魔神弱點的古籍,也情有可原?!?/br> “那我們這會兒功夫不就白費了?”謝春生低下頭,有些泄氣。 林盡忽然福至心頭道:“這么說的話,道門世代與邪魔相爭,說不定會有相關記載。要不我派人去各宗門問問?” “不必了?!庇我萑嘀杧ue,提醒道:“道門更迭至今,最古老的宗門也就槐江槐南宗、越虛宗和楚南劍宗。三者中兩者都在這兒了。我們都沒有相關記載,別的宗門怎么會有。更何況,我們沒時間了,魔神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