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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當修真界所有人都知道,夜寒舟持有滅魂劍和啟天殿兩大寶藏之后,真相到底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 無極宗主的死,只是給眾人提供了追殺夜寒舟的正當理由,現在是個人就能打著掃jian除惡的名義追殺夜寒舟。 更何況,他們背后還有整個無極宗撐腰。 花溪鎮?木舟醫館。 送走最后一個前來問診的百姓,夜寒舟關上了大門。 慕憐雙手背后神秘兮兮的看著他:“猜我拿著什么?” 難得見師尊如此調皮,夜寒舟不禁笑了:“什么?” “不猜一猜嗎?”慕憐眨眨眼睛。 “不想猜,還不如……”夜寒舟說著,嘴角揚起一絲壞笑,猛撲了上來。 慕憐顯然沒想到夜寒舟會強力奪取,立即連連后退,怎知被身后的凳子絆倒,整個人仰面往后摔去。 “師尊!”夜寒舟驚叫一聲,連忙拉住慕憐的手,將他用力拉回他的懷里。 而他放在慕憐腰上的手,赫然摸了一把黏膩。 “什么東西?”夜寒舟皺緊眉頭。 慕憐哎呀叫了一聲,連忙掙脫夜寒舟的懷抱,從身后拿出了那個已經破碎的糖葫蘆。 “看看你干的好事?!蹦綉z眼中盡是嗔怪。 “給我的?”夜寒舟愣了愣。 “不然呢?難道是給我的?”慕憐沒好氣道。 夜寒舟立即面露欣喜,連忙舔了舔手上融化的糖汁:“嗯,好甜,快拿過來?!?/br> “算了,都碎了?!蹦綉z見他舔自己的手,面色一紅,眼神微微閃躲。 “不行,快點拿來!”說著夜寒舟又要上來搶,慕憐生怕再發生剛剛的意外,連忙將慘不忍睹的糖葫蘆遞過去。 夜寒舟吃的津津有味,贊許道:“樣子是難看了些,但味道依然很好?!?/br> 慕憐無奈的笑了笑:“吃完記得洗洗,千萬不要再舔手了?!?/br> “舔你行嗎?”夜寒舟突然湊上來,弄得慕憐措手不及。 “越來越不正經了你!”他抬手點了夜寒舟的額頭一下。 深夜時分,夜憐宮內,燈火搖曳,玉床上兩個人影交織在一起,盡顯旖旎浪漫。 太陽東升,雞鳴將二人從夢中喚醒。 慕憐做了些清粥小菜,夜寒舟吃的津津有味。 “師尊,你的手藝又進步了。只是看來昨夜你還沒累著,還有精神這么早起來做飯?” “少貧嘴了,快點吃,吃完去醫館干活?!?/br> “我知道了,師尊,不過這種事讓我來就好了?!?/br> 慕憐無奈道:“為師愿意?!?/br> 他一直都是享受的那方,現在,他也想主動為他做點什么。 兩人抵達醫館后,意外發現門還關著,往常這個時候王生應該早就來了。 “是不是睡著了?”夜寒舟猜測。 慕憐若有所思,搖了搖頭:“應該不會,他從未遲到過?!?/br> “那……生病了?”夜寒舟擔憂道。 “最好去看看?!蹦綉z看向王生所住屋子的方向。 按道理來說,醫館開了這么久,王生偶爾遲到一次并不奇怪。 但說不出為什么,慕憐就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今天的花溪鎮,總覺得跟之前有所不同,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同。 二人抵達王生家后,看到院子大門開著,院內整整齊齊,并無異樣。 師徒二人互視一眼,走到屋門前,夜寒舟抬手敲了敲,怎知一下就把門敲開了。 屋子里空無一人,床鋪卻亂著,慕憐上前摸了一下,發現床上還有溫度。 “剛離開不久?!彼櫭嫉?。 夜寒舟嗅了嗅,神情凝重起來:“修真者來過?!?/br> 作為鬼族,他對外族人的味道越來越敏感。 修真者與凡人靈力高低有別,所以散發出的氣息也不一樣。 “他們應該沒走多遠,這里離一處是山林不遠,他們想要掩人耳目,應該會去那里?!蹦綉z分析道。 夜寒舟面露困惑:“他們為什么要抓走王生,為什么不直接來找我?” “如果他們真是奔著你我而來,那王生便可成為威脅我們的籌碼,畢竟你我實力不差,修真界對手不多?!?/br> 慕憐說完,夜寒舟點了點頭。 兩人連忙往附近的山林奔去,果然越靠近林子修真者氣息越濃厚。 夜寒舟神色越發凝重,眼神狠厲,對方要真對王生怎么樣,他絕對會讓他們死的很難看! 就是白若芷泉下有知,也絕不想王生出事。 追著氣息,兩人停在了一片空地。 頭頂樹冠十分茂密,將天空遮的嚴嚴實實,四周異常安靜。 慕憐動了動耳朵,抬頭看向樹梢,立即施以冰法,伴隨一聲悶哼,一個人影狠狠跌落在地,沒有死,但也失去了攻擊能力。 “不想死的出來!”夜寒舟怒喝一聲。 下一刻,七八個修士挾持著手無寸鐵的王生從樹叢中走出來。 “夜寒舟!你投靠鬼族,殺死無極宗主,還盜走啟天神尊留下的仙器,你該當何罪!”領頭的男子厲聲道。 幾人看到夜寒舟身側還站著慕憐,不禁愣了愣,不等夜寒舟回答,那人繼續大聲道: “清風道尊,我等知道孽障是你徒弟,但今日他公然與修真界作對,你縱容不管不說,竟還同他走的這么近!難道你也想與修真界為敵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