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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慈將頭盔還給余念安:“這是你的,戴上吧?!?/br> 陳小虎則拿了父親的那個頭盔遞給梁慈說:“那你戴這個吧?!?/br> 梁慈擺手拒絕,御姐氣勢散了出來,面容嚴肅的訓斥道:“聽話,你自己戴吧,我教你的那些你記清楚,好好活著?!?/br> 余念安不帶槍,反而戴上了頭盔,手里拿著那個藥盒子,小心翼翼開了醫院的半拉正門,如所有小市民那種樣子,帶著顫音,全身哆嗦著露出左臂,晃動著手里的藥箱:“這是你們要的樣本,答應給我們活路,我們再將那女人交給你們?!?/br> 敵對的頭目看了看那個藥箱子,難分真假的時候肯定是好言哄騙:“我們不開槍,只來一個人,我們驗貨后就放你們走,別克是你們的車吧?也留給你們?!?/br> 余念安這才仿佛大著膽子走出了門。右手握著大砍刀,左手是藥箱子,雙手是高舉過頭的姿勢。 “把刀扔了?!蹦猛h鏡的人呵斥了一句。 余念安看了一眼車下那四個人的站位,確認他們并不是刻意的交錯掩護位置,心說還是高估了這幾個人的素質。 不理他們恐嚇扔刀的言辭,他將藥箱沖著帶望遠鏡的那個人扔了過去。 正常人扔個藥箱子,一般成年人雙手一接怎么也能接的住??上в嗄畎惨簧砉至?,藥箱子如炮彈一樣轟向了那個人。 旁邊幾位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時候,余念安已經如鬼魅一般飄了過來,砍刀在手,毫不猶豫抹了頭目的脖子。 被藥箱子砸的眼冒金星整個人搖搖欲墜的那位,下意識要開.槍,卻發現右手邊那兩個有.槍的同伙已經倒在地上。 剛才還全身顫抖的“小市民”,此時舉著滴血的刀,已經站到了他面前。 突變發生的太快,等兩個開車的司機反應過來,下車拔木倉的時候,余念安已經將外邊四個人都干掉了。他一腳踹開了臨死前尿了褲子的那位,將藥箱重新拿回在手里,沖著兩個司機冷笑:“你們誰要這個樣本來著?” 那兩個司機對望一眼四目全是驚駭之色,剛才根本沒有看清這人怎么動作的,也沒聽到槍響,老大和另外三個居然就這樣被人宰了? 其中一個司機當場崩潰,撒腿就跑。 另一個司機聰明一點,扔了搶跪地舉手投降。 余念安拿起槍,給逃跑的那位來了一槍以絕后患。低頭再看這個老實的,那人也是□□濕濕的,語無倫次道:“我,我就是個開……開車的,他,他們搶……搶了我的車……我什么也不知道?!?/br> 車上被膠帶封了嘴的女人,目露恨意盯著跪地的那個司機。 余念安秒懂,這司機也未必干凈,他上去先卸了這人兩條胳膊的關節,染血的砍刀架在這人脖子上,問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還是殺了吧?!?/br> 跪著的那位因為關節被卸掉疼的滿頭冷汗,急忙改口道:“我,我知道一些,還有同伙,那輛車上有,有電臺?!?/br> 余念安一掌劈暈了這個孬貨,解開了那個女人嘴上的封條。那女人急忙道謝,可惜雙手腕和腳腕都被膠帶粘著,姿勢別扭而怪異。 “大哥,謝謝你,這司機和他們一伙的,都是壞人。你們是不是與梁慈教授或者陳小虎在一起,我認識他們,我老公和粱教授是同事,我們是住309的鄰居?!?/br> 余念安也不兜圈子,直截了當的問道:“他們怎么找到這里的?!?/br> “我說了我認識的幾個人的手機號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手機都沒信號了啊?!蹦桥艘荒槦o辜,“他們可兇了,不肯說的女生都被打的很慘,他們還用強……” “他們一共多少人?” “我被帶上這輛車的時候,看到他們還有兩輛車,帶了另外的女生。究竟多少人我也不知道,他們都有木倉?!边@女人見余念安一臉嚴肅,眼神也并不友善,剛才一把砍刀就殺了這么多拿槍的人,終于也害怕了,顫聲道, ‘“我……真的沒干壞事,只說認識粱教授和她的學生陳小虎,我也只講了陳小虎的手機號,他號碼特好記,粱教授的我記不清楚了?!?/br> 余念安割開了女人手上的膠帶,低頭看了看那些死掉的人。 那女人卻提醒道:“把他們的頭都砍掉,否則,會……變成喪尸,我親眼見了。他們和我們不一樣?!?/br> 第19章 019沒人當圣母 空氣中飄散著濃重的血腥味,周遭陰暗處的喪尸以及其他生物都被吸引,卻畏懼陽光,暫時不敢靠過來。 可惜今天早上并不如昨日晴朗,陰云逐漸堆積,陽光早晚會被遮住。 陳二金被陳小虎用輪椅推了出來,看了看天,不免焦慮道:“是要下雨了,也不知道喪尸怕不怕雨?” 郝衛國聞言面色微變,對大家說:“沒有陽光直曬,喪尸們在雨里也能移動。還有其他的動物,都不怕雨。我們抓緊趕路?!?/br> 余念安沒有吩咐什么,那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已經主動下了車,光著腳站在地上,局促不安的看著從社區醫院里出來的梁慈以及陳小虎。 畢竟她如果沒有說出電話號碼,這些人可能無法找到陳小虎。但若是沒說,她也活不下來?,F在看來壞人都被消滅了,兩次這邊毫發無傷,是不是也能原諒她接納她呢? 余念安沒有獨斷專行,而是問道:“梁教授,這是你同事,你處理吧,咱們現在有三輛車可以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