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了春梅和蕙蓮(秋千上玩二女)
事后。 既是收用過了,要了丫頭的清白身子。李嬌兒想將她許配給下人的心思,就算不成了。又使人去問男人的意思。西門慶只是叫玉簫去拿了幾匹布賞給蕙蓮,別的不提,還讓她繼續在二娘屋里伺候。 李嬌兒既惱又妒,少不得對蕙蓮又是一頓打罵。蕙蓮雖躲過了初一,卻還在狼窩,這般下去,早晚有一天不自縊也要被主子打死。 蕙蓮又去求玉簫,求她好人做到底,再幫她一回。 只是玉簫也為了難,這種手段一次還使得,若使第二次,爹定然不再信她,少不得要疏遠了她,可能還會連累到大娘子身上,得不償失。 因此只能安撫了幾句,倒是還給蕙蓮出了個主意,叫她去求春梅看看。 春梅從前是和蕙蓮在一個屋里伺候二娘的。如今伺候在府里最得寵的五娘身邊,成了五娘的心腹,常與五娘一同承大官人的寵,今時已不同往日。 蕙蓮點點頭,心道如今也只有去求往日的姐妹春梅這一條活路了。于是哭哭啼啼地回了院,臨走之前還塞給玉簫幾錢銀子,感謝她上次幫她。 春梅見著蕙蓮脫給她看的身上青紫紅痕,不免也替她叫屈。這白嫩的身子,若是伺候西門慶的時候,被起了xue兒,掐了幾把,也不少見,那是閨房情趣。 可這些紅痕卻是被李嬌兒因嫉妒泄憤,下了重手給打的。她又想起來從前自己在二娘身邊的時候,也沒少挨罵挨打,忍不得這口氣。 當下就應了,琢磨著哪日定不讓李嬌兒好過。 ------ 又過幾日,西門慶從潘金蓮屋里早起。春梅早與金蓮通了氣,主仆二人一邊伺候西門慶晨起洗漱撒尿,一邊你一句我一句的數落李嬌兒的不是。 李嬌兒本在西門慶這里失了寵,被這兩個女人添油加醋的挑唆幾句,更使他生厭。 春梅借機說了蕙蓮的事,求西門慶將蕙蓮也指派給五娘這里伺候。日后也多個美人行樂事。 西門慶沒多耽擱,干脆地點頭準了。歡喜得春梅,在男人的雞8馬眼口用力親了一口。 “嘶,你這個sao蹄子?!蔽鏖T慶斜祁一句。在春梅嘴里撒了尿,因著外面店鋪還有事,沒有再發泄吸奶欲,只是用了早膳就快步出去張羅去了。 蕙蓮得了信兒,喜滋滋的卷了鋪蓋,收了幾件貼身的物件,未與李嬌兒告別,就去了五娘的院兒。氣得李嬌兒在院子里破口大罵,像個街頭蕩婦一般。此事不多表。 當夜,西門慶酒醉歸來,又宿在潘金蓮這里。 只是不巧,金蓮來了月事,不能伺候。西門慶已經脫了靴子,也懶得再去別處。金蓮忙叫了春梅和蕙蓮過來。 西門慶見著蕙蓮,忽才想起來這么個人物。之前在花園假山里曾cao干過。 “小貓,怎么今兒個不叫了?”西門慶嘴角噙著笑調戲道。 蕙蓮耳垂通紅,喵喵的低叫了幾聲。 “有了貓,也要有條狗才應景?!蹦腥颂裘紥熘σ廪D去調戲春梅。 春梅眨眨眼,也紅著臉旺旺了兩聲。引得男人朗聲大笑。摟著兩個通房丫頭上床去耍。 因院里新扎了秋千。 又拿了軟鞭套在二女脖子上,叫她們一邊狗叫貓叫的,一邊跪爬著被西門慶牽到院里。 先綁了蕙蓮的兩條腿在秋千的兩條繩子上面,赤條條的柔軟身子就那樣半搭半懸著的吊在秋千上。雙腿大大分開。 找來潘金蓮去推秋千。西門慶就披著厚厚的狐裘敞著腿站著,里面也是赤條條褪掉了褻褲。前端的大rou/棒正興奮地豎起,正對著蕙蓮的rou/x。 每次秋千當過來之時,rou/棒便狠狠捅進那緊致的rou/xue里搗弄兩下。秋千蕩遠之時,大rou/棒也被rou/x吐出,暴露于青天白日之下。 西門慶又命春梅跪在身后,鉆進狐裘里。小舌頭去舔他的P/眼,小嘴吸著P/眼里的腸液嘖嘖作響。 春梅為了舔得男人暢快,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臭屁股,腦袋瓜死死的貼著P股縫,卷著靈舌往P/眼里面鉆。 如此這般,換著法兒的借著秋千,耍了兩個小丫頭一兩個時辰。 直g到日落西山,西門慶才松了精關,對準不知道哪張rou/x射了進去。 潘金蓮雖身子不適,不能用屁股伺候,小嘴卻沒閑著??茨莾蓚€丫頭已經被干得有進氣兒沒出氣兒,她討好的湊了腦袋過來,將西門慶那根剛剛釋放了的rou/棍,含進口里,舌頭繞著龜/頭馬眼細細舔弄,吸撮著馬眼里殘留的jingye,全舔進嘴里,瞇著眼睛很是享受般的咽了。 西門慶很是受用,摟著金蓮回了屋里,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可憐那院里的兩個丫頭,衣不蔽T,在冷風中吹著,凍得直哆嗦。緩了幾口氣兒,這才醒過神來,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捂著奶子,小跑回了耳房里,簡單的自己清洗擦拭。 又豎著耳朵仔細聽正房里的聲響,隱約傳來男子的打鼾聲,知道主子已經睡下了。這才窩成一團,各自上了小床閉眼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