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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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的腰背處附著的是柔韌有力的肌rou,即便隔著厚厚珊瑚絨布料依然可以感受獨屬女性靈活。 熱,燙,令人近乎窒息的濕濁空氣像是要將雙方都拉入地獄。 冷玉的吻生澀又強硬,與其說是在尋求某種答案倒不如說是掠奪更為恰當。那種野獸的,不掩殘暴的深吻,伴隨著腥銹的溫血在唇齒間與對方共飲。 他并不反抗,只是沉默地忍耐,撫在蒼白臉頰的指尖不自覺摩挲女人耳后那片敏感。 看著那張垂眸蹙眉的臉,冷玉索性松了手,將全部重量都交付于顧博衍。 “是我令您感到疼痛么?”空隙間冷玉拭去對方落在自己臉上的冰涼。 “無時無刻?!彼勾蟠蠓椒匠姓J,將臉深埋頸窩惹得人一陣發顫。 “因為我太像了嗎?”女人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只是此刻由于久病羸弱而被氣音填充了大半,“我和顧玉鏘模樣像,性格也像,或許,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別的地方也出奇的像?!?/br> “顧先生,我這張臉到底是不是真的呢?又或者說我是不是‘冷玉’呢?”她笑著掰開他禁錮在自己腰后的手,劇烈咳喘幾下像片落葉任由跌落。睡衣扣子早已解開,她就那樣衣衫不整地斜坐于地:“您一次次篡改我的記憶,給我的每一項食品中下藥。周姨,做飯那么難吃的人會是家政公司一月幾萬的阿姨嗎?別逗了?!?/br> 冷玉抬頭看蹲下來的男人,用毒蛇追蹤獵物一樣的眼神:“我是您花大價錢買下來的情婦。不,說情婦都可能是有點抬舉我自己了。我不過是個玩意兒,是個僅供您追憶往昔的道具罷了?!?/br> “我并不感覺有多么難堪,顧先生。我喜歡這份工作,它使我一個月的工資就能達到常人一年都難以企及的高度?!崩溆袂忧由焓置蝾櫜┭軅阮i上的傷口,他并不躲閃,只是覆上那只手怕她再次逃走。 男人的手很暖,冷玉毫無反抗,反倒笑了下瞇起眼絮叨起來。 “第一年冬天,您醉醺醺地站在門口,肩膀、頭發都落了一層厚雪,一抬頭就在向下抖落。我問您怎么來了也不告訴我開門,您卻說阿玉你怎么還沒睡······那時我對自己說,看,阿玉,這就是那個對你很好的男人,你也把他撿回家了?!?/br> “后來我才知道,我既沒有從門口撿回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回來,也沒有真正屬于自己的家?!?/br> 冷玉咳嗽著喘息垂下了手,喉間一點點猩銹逐漸淹沒她最后堅強,她又一點點軟弱下來,聲音嘶?。骸奥愤吪K兮兮的流浪貓你把它抱回來,洗干凈,打疫苗。你怕它笨笨的跑出去就又迷路找不到家,還給它注射了芯片,在脖上掛個可笑的聯系牌。于是它就窩在你高價買回的手工貓窩里吃著進口罐頭開始自大得意,認為你也是它領地上的一員。它一遍遍舔你的手,在你不知情中可笑地宣誓了一遍又一遍主權?!?/br> “有一天你倦了,你掐它的下頜逼迫它露出柔軟的舌然后逗弄齒尖,它不敢咬你,你只覺無趣,于是想要隨便找個什么人送掉?!?/br> “顧先生······其實我怎樣······都成······”他似乎向她伸出了手,可冷玉呼吸又開始困難起來,她感覺每個毛孔都在張開向外盜汗然后徒留下虛空與陰寒,冷玉胡亂向前一撲緊攥住男人不知是衣料還是身體,“顧先生······只要·······放過······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