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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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蝴蝶罐你還喜歡嗎?” 這句話像是壓垮冷玉的最后一根稻草,心中的躁狂沖破所有壓制驟然爆裂在她眼前紛揚飄落隨后炸出不現實的冷焰火。她沒有什么親人了,她是個既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的人,那是十五歲時就拋棄她的哥哥,卻也是她唯一的期望與軟肋。 沒有任何人可以以任何手段來傷害她的家人!沒有!如果有,那就做掉他!這一刻,她的血管里只剩下烈性毒藥,迅速淬上利牙,只想即刻暴虐。 冷玉不知道自己從哪迸發出的力氣,猛將男人推倒壓在床上,壓住他的膝蓋然后熟練扯開領帶。 勒死他好了,她亢奮地想著,但又因為下一秒軟了手腳所以頹廢丟開領帶。她的身體似乎正在背叛它的主人,冷玉無力地撫上男人大開的領口,然后攥住,用力······ “嘶啦——” 他的心臟跳得很平穩呢,他不怕自己嗎?他為什么這么自信,但轉瞬冷玉就又自嘲起來,她又為什么這么自信呢?以這健壯肌rou的手感,大概一定會被反殺吧?她見過溫和的顧先生,也見過冷漠的顧先生,見過他被酒精與孤寂包圍時的可憐,也見過他痛徹靈魂的思念·····可是,唯獨沒見過他的情欲與暴虐。 性窒息?冷玉無聲地笑起來,十七世紀時人們看到被吊死的囚徒會勃起于是竟就聯想起用它來治療陽痿。 有趣。 “剛參加過晚宴,喝了些酒?!鳖櫹壬圩∷鱽y的手,有些不自覺用力捏的冷玉生疼,“只是路過來看看你,不做別的?!?/br> 他的眼神很平靜,像是夜里的深海,冰冷靜謐,迅速平息了她所有失控。一個人會是另一個人的藥么?笑話,她本來就不是什么病人。 冷玉也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她只是感覺燃燒過后心里某個位置空蕩了,慌亂亂的她需要用什么東西把它盡快填上,不管是食物還是性,亦或是藥品。 她推開他,幾乎是踉蹌著下床拽開衣櫥,隨后就失了所有力氣跪坐在地上。 沒有,沒有,這里沒有,那里也沒有,在哪里?在哪里? 她再次被監控了!這個恐怖的想法一旦產生就迅速吞噬了她所有殘存理智。她要被脅迫,要被當作禮物送掉,要被賣到紅燈區了! 鬼神cao縱了她的軀體,讓她憑空站起來,拎著把板凳一腳踹開房門,隔著很遠距離直砸到顧云潮臥房門上,驚起聲巨響。 沙發上林疏登時就嚇醒了,裹在毛絨睡袍里的冷玉光著腳披頭散發活像個中世紀女巫,抄著板凳一下又一下死力毆打那扇可憐的門。于是他眼睜睜看著那板凳“啪”掉下一條橫木,然后,霹靂啪嚓,木頭碎片四處飛濺。 林疏沒敢妄動,因為顧先生就站在不遠處,很平靜地看著,眼中翻涌波濤又似是見怪不怪。 “誰?”在那扇門都要被她砸掉了的千鈞一發之際,林疏看見自己大哥側身打開房門,姿勢標準,明顯已經準備好格斗。 只可惜,千算萬算,他沒想到站在他面前的會是冷玉,一個兇神惡煞,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冷玉。 “阿玉?”也許在實際沖突中這一遲疑真會要了他的命,多年實戰肌rou記憶往往更為牢靠,只稍一偏頭便躲開那只木凳殘骸的擲擊,身后傳來玻璃破碎的清脆。 幾乎是同一刻,來人直蹦起來狠掐住他脖子向后推翻。他身后就是床,她用了死力,將他死抵在那不上不下之地,幾乎懸在半空中。他動不了,冷玉騎跨在他膝蓋上卡死了關節。 鬼知道這病美人是哪來的力氣。 面對這張臉他下不去手,但他馬上就要窒息了。一偏頭恍惚看見自家表哥那張淡定的臉,顧云潮放下手立刻哀嚎起來:“哥,小疏,救我啊,救命······” 備注:冷玉穿得是一種毛絨絨的卡通恐龍睡袍,很長很長到腳面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