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較高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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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紗帳,女人的眸,秋波宛如水紋,清清淡淡,淺笑間蕩漾得謝允之似是凝望著一抹春色,從不知她清醒時是多么的嫵媚動人,難怪,一向桀驁不馴的趙世子會糾纏不休,思至此,男人的想法像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發泄似地咬上唇rou,皓齒朱唇,他輕輕撕扯,吮吸,她的味道就像她的人一樣,甜蜜中帶了點清爽。 “謝允之,Je t'aime(法語,我愛你)~” 這告白,她的生平中只對過兩個人訴說,一個是她離世的丈夫,另一個就是他,這世上唯一能牽動她心神的古人,她說的認真,熾熱,使得她的小御醫心領神會,男人的舌頭裹挾著guntang的愛意探入她口中,舌尖挑逗著舌尖,兩條舌rou互觸著彼此癡纏,愈加四射的激情,愈加稀薄的空氣,女人手抵在男人胸前,拉開彼此的距離,低沉沉的喘息聲…… 猴急的男人剛想要湊上前去親密時,穆婉清拉下他的發帶,溫熱的氣息打在他的耳廓上,“謝先生,我們這次玩點不一樣的,好嗎?” 此時的謝允之是泥菩薩進了盤絲洞,哪還有半點拒絕的心思,男人端坐著像個孩子般,靜等著“女妖精”的采陽補陰,那乖巧認真的樣子,可愛得讓穆婉清突然間泛起一絲離奇的“母愛”,她嗤笑著蒙住了男人的雙眼道:“寶貝,不準脫下眼罩,現在你是個終日見不得光的小瞎子~” 話剛至此,謝允之一點就通,之前的護士戲碼,現在的盲人艷遇,相較之趙子鈺和沉黎兩人相合的待遇,一個瓊瑤仙界,一個地上凡間,差距,穆婉清赤裸裸的偏愛與鐘情。 正思量著小女人又將如何調皮時,蒙著雙眼的男人被推到于床榻,袍子褲子一瞬間被她扒得精光。 “婉婉,我~” 剛想說點什么,謝允之只覺得嘴唇上有什么濕乎乎的東西在碰觸著摩擦自己,那rou物浸著穆婉清的體液,腥氣中夾雜著絲絲甜意,男人瞬間了然于胸,只是自己這頭剛是興奮中來那么點羞澀,那頭就覺得yinjing上好似一道霹靂竄泳至經脈腦髓,女人暖和濕潤的口腔含著自己的物件,剛還一起戲耍的小舌頭此時色情滿滿的舔舐著自己。 “寶貝猜到是什么了吧!”她吐出口中含著的巨物,說道,那語氣調皮中帶著一絲隱忍的魅惑,聽得男人本就激動不已的yinjing又漲大了幾分,殊不知,他臉上,近在咫尺的距離,女人正不知廉恥地左右搖擺著rou臀,像是下水的魚鉤,輕輕地點著男人的唇rou。 “吃我,允之~”剛還明媚的雙眸,在觸到男人唇齒時,朦朧似煙似霧般,恍惚了神智。 乖寶寶謝允之極盡配合,男人微張著淡色的薄唇,被蒙住的視線平添了許多情趣,他鼻尖深嗅著花巢,舌尖探進,水月洞天,那觸感更是深刻,清晰,層巒迭嶂的xuerou被男人的舌一點點挑逗,深入,像是海水中活著的珍珠貝,欲拒還迎,甬道極力緊縮,謝允之的舌rou被困住實在。 “啊~,允之的舌頭在里面~,好棒~”女人顫著聲帶,高亢yin叫,下一刻,她咬住唇rou企圖緩解那快感,但她的男人,在這方面是出了奇的天賦,男人模仿著yinjing,快進慢出,又大張著嘴,包裹住整個花xue,此時的穆婉清被男人攪和的,腦袋里空空一片,只覺得下面像是被八爪的章魚纏住了一樣,那舌頭活像是觸角,那嘴巴活像是吸盤,掙扎不是,擺脫不是,本來暢快的yin語,逐漸的,微微弱弱化成了細細低低的抽泣。 謝允之聽著哭聲,趕忙脫下蒙著雙眼的發帶,“婉婉~”,男人漲紅著臉,喘著粗氣,嘴巴上滿是泛著波光的水漬。 “你,你就會欺負我!”被男人吸到高潮的穆婉清,guntang著雙頰,全身顫抖著潮紅,向情人嬌嗔道。 沒人會對煮熟的鴨子無動于衷,就像是謝允之,對眼下自己煮熟的穆婉清,他火熱的yinjing順著花xue暢通無阻的直達宮頸。 “啊~,穆婉清~”男人嘆息一聲,緊擁著女人向里面頂弄,骨節分明,宛如白玉般的雙手罩在晃得他眼暈的乳上,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女人亂晃的rutou。 “嗯~,婉婉,說愛我~” 他頂弄著她,乞求著她,恨不得與她一起之上云霄。 但剛還嬌嗔的穆婉清此刻朦朧著淚眼給不了他任何答復,心智被蠱蟲控制著,無力的呻吟,進入了一個欲仙欲死的夢境,這美好的一刻,一個清醒異常,一個失了神智,雖是不甘,謝允之還是攥緊了她的手,“婉婉,我愛你,允之此生的摯愛!”男人說得堅定異常,隨之而來,是彼此雙雙像是被一層層巨浪推到頂端的高潮…… 再清醒,已是又一個深夜,謝允之坐在邊上,他滿懷著心事,囈語喃喃:“我該怎么做?婉婉?!备┥碛H吻女人的額間,她身上的蠱蟲怕是已經貼合了身體,只是一場激情,她背上的傷口又好了許多,男人擔憂著蠱蟲會真正融入體內,又想到昨夜那湖上她與趙子鈺所遇的神跡,本該被他寵愛一生的平凡姑娘,現如今一次次的奇遇,不知他能將她藏到幾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