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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傅擇宣的這些信息都被某些人掩藏著,還是連軍方這一層都無法查到的信息。 在能查到的信息中,都顯示著,傅擇宣在離開魏家后,和魏家姐妹魏梓溪、魏懷銘曾各自有過一次聯系。 在病毒爆發后,具體情況則并不清楚,但就資料顯示,魏家全家都感染SLAF病毒,最后全部死亡。 而在之后收留過傅擇宣的琴行老板,則并沒有被SLAF病毒感染過,所有這「收留過傅擇宣的人」只可能是魏家的人。 這在任何人看來都很清楚了,傅擇宣或許曾經幫助過他們,但結果沒有成功。 可這壓根說不過去,因為就傅擇宣至今為止在ELTT這一行業的表現來看,再不濟,也不至于讓魏家全員都被SLAF病毒殘害到死亡。 而現在,傅擇宣對他說,自己還認為魏家全員仍在沉睡之中,而非死亡,就太令喻恒筠感到疑惑了。 他不得不思考,這是傅擇宣放出的,還是他真真切切地不清楚這件事——從頭到尾。 之前喻恒筠還覺得傅擇宣很大可能是在偽裝,但如今這境況,倒叫他有些迷惑了:傅擇宣究竟處于怎樣的境況之中? 所以他猛然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的策略或許不再起效了—— 他不能再懷著在傅擇宣身邊就能弄清楚一切的想法了,而應該更為主動地去引導,更主動地去尋找SLAF病毒的真相。 傅擇宣身懷打開真相的鑰匙,卻一直有意無意地遮掩著。 而喻恒筠所要做的,就是從傅擇宣這兒找到鑰匙所在,再找到掩藏著真相地寶箱所在。 而寶藏和鑰匙的持有者會幫助他的,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做的。 作者有話說: 少將:這不對勁。 宣宣:這很合理。 —— 我在考慮最近的內心描寫是不是太多了,而且很多涉及關鍵信息的點都在內心戲里面。 ——不知道會不會看得很沒耐心QAQ—— 最新評論: -完—— 71、害怕 到現在,他終于遇見了這個計劃最大的阻礙。 想清楚了這一切,喻恒筠就把自己的委托內容對傅擇宣說了:“紀襄之,聽說過嗎?” “聽說過?!备祿裥膊换卮鸶嗟膬热?,只是就著喻恒筠的問題回答。 喻恒筠點頭:“聽說之前有人為他來找過你,你卻拒絕了?” “是?!?/br> 喻恒筠像是調笑一樣問道:“我來找也是一樣的回答?” 傅擇宣坦言:“是?!?/br> 他面上冷靜的模樣叫喻恒筠閉了閉眼,沉下不知道從哪兒浮上來的焦躁感,再次確認:“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你之前有去看過他嗎?” “沒看過?!备祿裥慌晒虉痰臉幼?,“但沒辦法?!?/br> 然后他在心里補充:還沒到時間。 喻恒筠當然聽不到他內心的聲音,但想到紀襄之那躺在床上的樣子,這數年間從未有過轉醒的跡象,紀家的老一輩成天愁眉苦臉,紀燕如縱使不在紀家,卻也時常為此奔波,不斷從國內外尋找有能力的喚醒師,卻從未成功過。 而傅擇宣明明有能力,一開始卻連嘗試都沒嘗試過,就這樣斷言不可能。 當然喻恒筠并不是想恃著傅擇宣給他的特殊優待,而對他有過多要求。 只是他不明白,既然傅擇宣知道他在竊聽,那么在說過那句「喜歡」之后,他不應該主動表現出對自己的特殊嗎? 而不應該依舊是這副冷淡的模樣,裝作一切都沒說過,連偽裝都不屑。 誰的喜歡會是這樣?連多看一眼都不愿意,在他步步緊逼的時候不斷后退。 這樣想,傅擇宣又為什么要說出那樣一番令人困惑的話語呢? 難道只是單純引誘他多想,這于傅擇宣而言,有什么好處? 為什么不將一切都告訴他?只要傅擇宣愿意說出來,喻恒筠自認為可以為他解決一切事情。 每次思及傅擇宣的態度,喻恒筠就不免有這樣一番思考,而涉及到紀襄之的事情,則又讓他多了幾分焦躁。 再加上傅擇宣這副不為一切所動的模樣,竟讓喻恒筠此刻心中生出了無名火。 明明在酒吧時那樣一副依賴的模樣,也很自然地說出了「阿恒」兩個字,在后來還對他的親吻沒有任何拒絕的模樣,為什么現在還能擺出一副不被動搖的模樣? 難道只有他的內心在搖擺不定?他被傅擇宣的行為誘導著,心中不斷產生各種想法,這就是傅擇宣想要的效果嗎? “那如果你想要這樣的效果,為什么不做得再明顯些,讓我更加為你動搖。說到底,我本來就已經被你刷得足夠團團轉了?!?/br> 喻恒筠在兩人的沉默中不斷這樣想著,看著傅擇宣的眼神逐漸變得惡狠狠起來—— 如果真的喜歡,又怎么會毫無動搖? 經過這么多次的接觸,喻恒筠看著傅擇宣毫無破綻的冷淡表情,愈發肯定了內心的想法,沉聲問道:“真的不行?” “是?!备祿裥俅慰隙?,沒有任何不耐煩地模樣,但也不愿再交談下去:“如果只是要確定這些,應該夠了?!?/br> 說罷,他起身就要離開休息室,也沒管喻恒筠愿不愿意走。 但喻恒筠可不準,他還沒得到一個令他滿意的結果,所以他做出了一個令傅擇宣大驚的舉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