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圣女穿成合歡宗弟子 第88節
顧澤之笑得恣意:“娘子為何不敢看為夫?為夫可是特意穿成這樣的?!?/br> “現在不需要演戲,這稱呼可不能再叫了?!?/br> 顧澤之從善如流:“我佛這是……害羞了?” “這個稱呼更不能叫!” “那我想想……之前和你有過婚約的那個家伙喊你‘阿溫’,未來你我也會結百年之好,這個稱呼,就只讓我叫,好不好?” 溫莎點頭,突然意識到什么:“……你不會一直都記著蘇純謹曾經這么叫過我吧?” 不然怎么可能反應這么快? 顧澤之果斷承認:“那是自然?!?/br> 近乎勸誘道:“阿溫,你再仔細看看我?!?/br> 溫莎被他蠱惑,緩緩抬頭。 顧澤之趁機捉住她兩只手,按在胸口的衣襟上。 權杖轟然倒地,但溫莎耳畔只有肌膚與那纖薄的料子之間摩挲的聲音。 顧澤之道:“感覺到了嗎?” 溫莎只覺得他肌膚觸感細滑,肌rou結實有力,溫度奇高——但這些哪是能說出來的? 顧澤之揭曉謎底:“在識海之內,衣著盡可隨心所欲。我這件衣裳,是用的在合歡宗里,你給我開門那晚你穿著的料子,阿溫可是感覺到了?” 那些回憶的片段迅速從記憶深處被這幾句話給勾出來,溫莎的臉更紅了。 顧澤之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若是阿溫感覺到了,那,換上那晚的衣裙給我看看好不好?修真界里,準道侶穿得近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溫莎小幅度地搖著頭。 顧澤之沒有氣餒,道:“我都這樣勾引阿溫了,阿溫連這點愿望都不肯滿足我嗎?我佛這心腸,也未免太硬了一些?!?/br> 顧澤之說著,將溫莎的手挪到胸口:“我佛聽聽,我胸腔里那顆心,可在哭呢?!?/br> 溫莎以泛著水汽的眸子毫無威懾力地瞪了顧澤之一眼:“佛子應當自重!” 顧澤之道:“見我佛第一面時,我大概就不知道‘自重’是個什么東西了。不然怎會千里迢迢趕去合歡宗?在荒城和河陽秘境都想法跟我佛待在一處?又怎會……” 溫莎聽他細細翻著舊賬,深覺羞恥,咬牙道:“……我換?!?/br> 磨磨蹭蹭地,她身上的長衣裙被那晚的薄紗取代。 顧澤之滿意地喟嘆:“我佛當真憐愛我這佛子?!?/br> 溫莎對顧澤之在這種極度曖昧的情況下,使用這樣端肅的語言的行為深覺羞恥,趕忙制止:“別說了……” 顧澤之道:“那我……不客氣了?” 溫莎水霧朦朧的眼中透露著不解。 顧澤之笑道:“不說,那就只能做了——只留個印記,別怕?!?/br> 他松開擒著溫莎的手,撫摸上溫莎瘦削的脊背。 布料實在太過無用,根本抵擋不住那灼熱的溫度,激得溫莎一陣戰栗。 “放松?!?/br> 顧澤之這么說著,緩緩地剝開溫莎頸側的碎發,露出她玲瓏的鎖骨。 顧澤之眼神幽黑,傾身像是一只狼犬,叼著那一塊兒薄皮狠狠地吮著,又禁錮著溫莎的腰肢,不讓她逃離。 磨了一會兒,才以虎牙落下一個齒痕。 那種清雅的檀香味頓時濃郁起來,原本攻擊性并不強的味道此刻卻像是撕破了偽裝,變得咄咄逼人、幾乎要將她包圍、占領,不留一點余地。 她簡直覺得血液里現在都是顧澤之的味道。 溫莎難以抑制地發出氣音,但那聲音太過羞恥,她又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 顧澤之已經完成打下印記的舉動,看著被他欺負得狠了像是被風雨欺負得落淚的曇花一樣的溫莎,哄誘道:“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 溫莎只一味地搖著頭。 顧澤之再接再厲:“我佛,我想聽你的聲音?!?/br> 溫莎今日已經吃了足夠的虧,再看這裝委屈的顧澤之,心腸可硬得很。惱得直接把顧澤之趕出識海。 再次睜開眼,已經在這復試之中的祠堂內。 兩人身上都汗涔涔的,但又貼得緊緊的,仿佛要融入彼此的骨血之中。 溫莎趕忙離開顧澤之的懷抱。 但兩人衣衫凌亂,大口地穿著粗氣,曖昧感怎么遮掩都無用。 她開了窗戶,讓冷氣進入,仿佛在驅趕這空氣之中的曖昧因子。 但這顯然,就是掩耳盜鈴。 顧澤之含笑看著她忙活著一切,等時候差不多了,道:“阿溫,我們離開這里吧?!?/br> 溫莎聽到他這話,點了點頭。 她在這里有家人寵愛,顧澤之在此處不會有祖父阻撓,但此處……終究不可沉迷。 他們仍是要回到那并不完美的修真界,繼續修煉,證心證道。 兩道白光閃過,兩人也被傳送出來,到了另一處鋪著白玉的小庭院內。 云繾見二人出來,笑容極有深意,指著那懸于半空的水鏡:“小師妹,你知道你們得了個什么結局?” 溫莎搖頭,顧澤之則配合地問:“什么?” 云繾笑道:“伉儷情深!——哈哈,我都能想象出來智濟大師那一臉愁苦的表情?!?/br> 靜惠無奈:“云繾施主,不必如此……” 給掌門住持留一點點面子吧! 云繾語調一變:“濟世活佛就是善良,不像在下這樣占山為王的惡人,呵?!?/br> 靜惠:“阿彌陀佛,貧僧不是這個意思……” 顧澤之展扇,將溫莎半圈在懷里:“阿溫,你有沒有覺得他們有點不對勁?” 溫莎遲疑:“……也許?” 顧澤之不置可否,趁機滿足地嗅著溫莎身上那淺淺的檀香氣息,臉色突然變了變。 應該是極為開心且滿足的事情,但不知為何,心底一種自我厭惡感悄然出現。 顧澤之蹙眉思索,身體卻已經離溫莎遠了幾寸。 還未找出癥結所在,又有幾人憑空出現,過了這復試一關。 云胥拿了“富甲一方”的結局,云耀得了“口若懸河”的結局,連他們覺得不太可能通過的尤奉天也混了個“金牌名捕”,脫穎而出。之前在復試之初意圖與他們組隊的天機閣楊誠也順利過關,得了“神機妙算”的結局。 蘇純謹是最后一個出來的,他最后竟是“連中三元”,一連寫了數篇文章,倒是……挺讓人意外的。 可能,蘇純謹本人也十分意外,出來的時候旁人都是帶著幾分饜足,他的臉上卻只有菜色——一看,就是被那八股文折騰到了極點。 不過,這樣奇葩的通關方法,其他人也確實想不到。 結合之前的發生的事,溫莎看向蘇純謹的目光之中也難免帶了幾分鄙夷。 投機取巧,絕非正道。 十二人既然已經被遴選出來,那這五洲會的復試也就告一段落。 水鏡內,廣場上,其余修士們交流著心得,不無遺憾。 不過他們很快發現,從那復試場地中得到的無論是丹藥還是皮毛,都升了幾個品級,隨著他們出來,變為他們的私有物,也算是有所收獲。 至于溫莎等人,眼下,無暇翻看他們在復試之中獲得的乾坤袋。 鋪著白玉的小庭院內,紅色的紋路逐漸在這白玉上蔓延開。 在他們的腳下,迅速結成一個十二時辰八卦圖。 待到這紅色勾勒出中間的那陰陽雙魚,他們腳下的陣法也跟著動了起來。 片片白玉碎裂,失重感突顯,空間錯位的波動讓溫莎也不敢隨意使用魔法。 只跟著下墜——但,手卻被人抓住,沒有被松開。 顧澤之抓住了她。 第76章 摘星望月 ◎“喊姐夫”◎ 十二人猶如十二尾魚,被放入這名為摘星望月樓的江洋之中,沉浮游曳。 為了保證摘星望月樓的神秘性,摘星望月樓內并沒有設置水鏡法陣,里面發生的事情,樓外的人也無從得知。 十二人會在摘星望月古圖譜上以十二個光點的形式移動——樓外的人所能知道的,也僅有這么多。 他們只能看見這十二人所處的位置,卻并不能知道他們面前有什么。 這次五洲會,近年來風頭大盛的合歡宗一連進了四名弟子,足以讓那些原本私下視他們為妖孽、異端的人刮目相看,也足夠挑戰那些傳統世家和久負盛名的門派們的“尊嚴”。 要知道,顧家和林家以家族名義派過來的修士,可是一個未進,隋家倒是進了一個,蘇家在占據得天獨厚的情況下,也只有嫡子蘇純謹一人進了。 代表菩提宗的顧澤之和靜惠躋身這十二名之列,青玄宗、天機閣、千械閣、蓬萊都只進了一個——差距不可謂不大。 林家家主這下可沉不住氣,他們林家不僅沒有修士能進這摘星望月樓,而且他女兒居然還是自己棄權,連帶著那不爭氣的養子一塊兒,生生斷送了這大好的機會! 越想越氣短:“慶濂真人好生能耐,竟然培養出四位英杰,羨煞旁人啊?!?/br> 慶濂真人:“嗨,是這些小輩們爭氣!我們這種山野門派規矩少,由著他們自由生長,不用瞻前顧后?!?/br> 這瞻前顧后,說得可不就是被迫陪著林明穗一起出來的林明旭? 林家家主自然聽得明白:合歡宗宗主這是諷刺他呢! 林家家主窩火,但又很快平復下來:這摘星望月樓是什么情況,慶濂真人未必知道,但他們這些世家子可是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