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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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忘記了什么? 等等,他不是在直播做菜嗎,可他的菜呢? 穆成州尷尬地松開嘴,看著那塊被咬濕后明顯顏色變深的衣料,將爪子按了上去,試圖將其擋住。 可惜爪子太小,不能擋全。 他又試著將身體壓上去,用自身來湮滅證據。 在衣服上趴著不舒服吧?我給你墊塊毛巾。凌非將小奶貓抱起,在他身下放上了一塊干燥柔軟的毛巾,一舉解決了穆成州的所有尷尬。 甚至由于毛巾的觸感太過優異,讓穆成州再次產生了踩奶的沖動。 好在,這次他忍住了。 穆成州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用rou墊拍了拍凌非的脖子:既然都切好了,那我們就先從沙拉做起吧。 穆成州將食材一一介紹給觀眾,有在星網就能買到的生菜、小西紅柿和雞蛋,也有生研所里才有的金槍魚罐頭,還有他從系統商城里買的沙拉醬。 他每說一項,凌非就拿起對應的食材放入沙拉碗,最后加入幾滴檸檬汁,利落地攪拌均勻,一盆爽口的沙拉就完成了。 沙拉一般作為飯前的開胃菜,味道清爽又不油膩,不會影響之后吃飯時的口感,大家可以放心品嘗。 穆成州照例留了一份給觀眾,其余的則分裝到數個沙拉碗中,讓生研所諸位端走了。 在普通位置上的研究人員相對較為隨意,幾人圍著一碗沙拉,各自拿著筷子分食起來。 而身處特等席上的十幾人,或許是因為圍坐在桌邊氣氛更加正式,讓他們多少有些拘謹。彼此互望了幾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立刻吃,還是等菜全上完再吃更符合禮儀。 在他們身后,不斷傳來清脆的咀嚼聲,還時不時有伴有討論的聲音: 你吃這個雞蛋了嗎?蛋黃處在凝固和不凝固的邊緣狀態,口感簡直太完美了!我覺得有必要開發一個專門的煮蛋器,保證以后煮出的每一顆蛋都是這個水準。 這個沙拉醬的味道可真不錯,你們有人要吃碗上沾著的醬嗎?不吃的話我就拿回去分析了。 拿去吧,記得把成分表給我一份兒,我想試試能不能做出同樣的醬料。 這些對話比食物的色香味更能激起特等席眾人的食欲,路易斯率先拿起了叉子,從沙拉中插走了半個沾著醬汁的雞蛋。 眾人見狀,也紛紛跟著下了叉子。 酸甜口味的沙拉醬讓食材變得更加美味,就連對不斷試吃研發產品感到厭煩的研究員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在眾人將沙拉吃得差不多后,一股香味彌漫開來,很快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實驗臺上,凌非不知何時架起了一個碩大的石盤。石盤下有火苗在燃燒著,盤上則擺放了多種不同的食材,以rou類居多,洋蔥土豆等也象征性地放了一些。 聞著不斷散發出來的香氣,眾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默默地低頭吃下了最后一口生菜。 開胃菜吃完,便輪到主菜了。 切得很薄的rou片一接觸到guntang的石板,就滋滋地冒起了油,很快便被烤得微微蜷縮,不斷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就連自制力極強的凌非都感到腹中一陣空虛,急需一頓美味的rou食來填滿。 眾人眼巴巴地盯著凌非手下的石板,都在期待著第一份rou能盡快烤好。 他們看到凌非握著夾子的手動了,將一片冒著熱油,烤得焦香金黃rou從石板上夾走。 然后,直接放入了自己嘴里。 不光是觀眾和現場的眾人傻眼了,就連穆成州都在短暫的錯愕后,飛快用爪子去推他的脖子,焦急地叫道:你瘋了嗎!那么燙也敢吃,快吐出來! 凌非一直是單手固定著小奶貓,他一動彈,凌非便在手上加了幾分力道,身體也隨之后退幾步,遠離了燒紅的石板。 凌非嘴里嚼著烤rou,皺眉看向肩上的小貓:你別亂動,萬一掉下去怎么辦? 穆成州看著從凌非嘴里散發出的白色熱氣,就覺得連自己的舌頭都跟著疼了起來。 仗著有人保護,穆成州折騰得更賣力了,小身子在凌非手下扭來扭去,試圖找個能拍到凌非臉頰的姿勢。 穆成州:還不趕緊吐了! 凌非:為什么要吐,多浪費??? 穆成州:因為燙?。?! 凌非滿臉不解:可我不覺得燙??? 穆成州:??? 在穆成州的強烈要求下,凌非將rou咽下,并伸出舌頭給他檢查。 舌頭看起來很正常,甚至都沒有被燙紅的跡象。 穆成州還是無法放心,又讓凌非用冷水漱口,并在嘴里含上一口冰水,這才勉強放心。 凌非雖不明白穆成州這么做的用意,但也能感受到他的關心,自然是完全照做了。 這么一折騰就耽誤了一些時間,等凌非再回到石板前,上面的rou已經失去水分,變成了rou干,顏色也轉為了棕紅。 凌非將rou干全部夾起,端到小奶貓面前,問道:這些還能吃嗎? 小奶貓看了看,顯得有些猶豫:能吃是能吃,但味道肯定會差一些。 石板烤rou的一大特點就是rou不容易烤糊,但大部分人都不太喜歡烤成rou干后的口感,穆成州也只能無奈地說:算了,先放著吧,咱們繼續烤。各位觀眾可以嘗嘗看,但也不要勉強,吃不慣的話就等接下來新烤的rou吧。 老觀眾對這個流程早已熟悉了,耐心地等著rou上的熱氣稍減,便開始了品嘗。 rou片邊緣微焦,明明看起來不夠美觀,入口卻意外的酥脆美味,讓不少觀眾感受到了驚艷。 凌非將一批新烤好的rou裝進盤子里,示意生研所的人來取。自己則是吐掉了嘴里的冰水,在穆成州阻止之前,將一塊焦香的rou干放入嘴里,隨即露出了饜足的神情。 穆成州不用問也知道,這個口味不走尋常路的男人,果然是更青睞烤過頭的rou。 我能在邊上放幾塊rou,多烤一會兒嗎?凌非瞇著眼問。 你開心就好。穆成州說。 在香嫩多汁的烤rou誘惑下,觀眾和生研所眾人吃得根本停不下來。偶爾有空了,也是嘴里嚼著rou,沖著凌非和穆成州的方向舉起一個大拇指,然后再次低頭,重復著夾rou,沾醬汁,享受美味的過程。 為了給現場幾十人烤rou,凌非充分利用了石板上的所有位置,在確保每片rou都不重疊的同時,將它們碼放得幾乎沒有一絲間隙。 穆成州從凌非的肩膀上俯視下方的石板,忽然有了一種在玩拼圖的既視感。 他伸出爪子,隔空比比劃劃,看到哪塊rou熟了就用爪子挪走,然后從生rou片中找出一塊模樣相似的挪回來。 不知是不是這些天來培養出的默契,凌非幾乎每次都會做出和穆成州相同的選擇,這讓穆成州的游戲體驗極佳,不自覺地就入迷了。 小奶貓趴在凌非肩頭,大幅度地甩著尾巴,嘴里含含糊糊地吐出一連串小奶音:喵,喵喵,喵! 左左右,右上,好! 毫無實際意義的嘟囔聲,與其說是在提示,倒更像是在擾亂凌非的思維。 凌非淺淺地一笑,忽然一揮夾子,將數片烤rou給一夾子端了。 凌非感到耳朵上傳來細微的痛意,玩游戲上頭的小奶貓一爪子按住他的耳朵,憤憤地啃呀啃。 游戲平衡破壞者!你這樣做跟拼不出拼圖就掀桌子的小屁孩有什么區別! 凌非笑意更深,任由穆成州用他的耳垂磨牙,手上動作不停,真如穆成州說的一樣掀了桌子,將整個石板都清空了。 穆成州看著只剩下油光的石板,知道是沒得玩了,一聲不吭地在凌非肩頭轉了個身,將屁股朝向了他的臉。 穆成州:你害我玩不了拼圖,我就讓你看個屁股! 凌非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他側著頭,用臉頰蹭了蹭小奶貓光滑柔順的絨毛,然后端起一盤烤rou,在小奶貓身側晃了晃。 凌非:轉回來吧,不然我怎么喂你吃rou? 穆成州:喵!不轉!不吃! 凌非看著手中特地烤得比較嫩的rou片,想了想,將rou片切成了細細的小條。 由于看不到穆成州的嘴在哪里,用工具喂食怕會戳到他臉上,凌非索性用指尖捻起兩根細rou條,繞到自己腦袋后面。 那么多人都吃過了,就你還沒吃,你難道不想嘗嘗我做烤rou的手藝嗎? 穆成州被說得有些心動。 他扭頭看向生研所眾人,就見到平日里斯文優雅的路易斯正鼓著腮幫子,努力咀嚼著,也不知是一口塞了多少塊rou。 而在他面前的桌上,只剩下一個空空如也的盤子。 幾個沒搶到最后一口rou的人,都一臉鄙視地瞪著路易斯,心里期盼著讓這家伙趕緊噎到,誰叫他為了搶rou一下子夾走了小半盤呢! 連見多識廣的生研所大佬們都被烤rou蠱惑了心智,陷入了無意義的爭斗,就足以說明凌非的手藝有多好了。 小奶貓不太情愿地湊到凌非指尖,伸出舌頭一舔,將rou條卷入了口中。 鮮嫩的rou帶著充足的汁水,即使沒有蘸料的加成,也足以讓貓咪感到身心愉悅。 不過穆成州畢竟和普通貓咪不同,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消化能力,還不足以讓他在早上吃過面條后,中午還能大大咧咧地啃著rou。 他有些不舍舔了舔嘴角,回味著rou香。見凌非的指尖還殘留著一點rou汁和油水,他就順便也將其舔干凈了。 替同伴清理身體,本來就是貓咪身體中存在的本能。 帶著細嫩倒刺的貓舌順著凌非的指腹,自下而上地舔舐著,讓凌非有了一種溫暖眷戀的感覺。 穆成州舔了好久,舔到指尖上一點味道都沒了,也不見凌非將手指挪開。 他睜開微瞇的雙眼,艱難地轉了個身,想去看凌非在做什么,為什么不給他回應。 結果剛伸了個小腦袋過去,就有一個吻落在了他微涼的鼻尖。 凌非如紅寶石般明亮的瞳孔中,倒映出小貓雙眼圓瞪的驚訝模樣。 凌非笑著,又如往常一樣親了親小奶貓的臉頰。 小奶貓傻乎乎地用爪子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后低頭舔舔爪子。 爪子上散發著烤rou的香氣,似乎還帶著一點油光。 小奶貓眉頭一皺,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穆成州怒視著凌非:你是不是吃完烤rou沒地方擦嘴,就想拿我美麗的毛毛當毛巾了? 凌非: 凌非默默拿起搭在肩膀上,被小貓咪來回踩了幾次的毛巾,擦了擦嘴。 毛巾上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他的嘴是無辜的。 凌非又看向小奶貓毛發上沾著的幾抹反光的油漬,突然就破案了。 他就不該在看不到的情況下給貓喂烤rou。 這下好了,貓毛被他弄臟了,他表達心意的親親也被毀了。 凌非將氣鼓鼓的小奶貓從肩上抱下來,拿毛巾替他擦毛。 凌非顯然不是個有經驗的善后者,順著毛擦了幾下后,反而將油都弄到了毛發里面,和藏在絨毛中、還沒來得及處理的殘余面粉混到了一起,緊緊貼在了貓咪皮膚上。 穆成州心疼地伸著脖子,盯著自己臟兮兮的毛,簡直想哭! 他今天是走了什么霉運??? 是老天爺的八字和他的毛毛犯沖嗎? 居然讓他先后沾上了面粉和油,這兩者結合的威力有多恐怖,穆成州簡直不忍去細想。 他曾經救助過一只流浪貓,那貓在翻垃圾箱時不小心弄倒了半瓶過期的油,被油灑了一身。為了蹭掉那些油,流浪貓發揮了全力,先是在墻上蹭,又是在地上滾。 等到穆成州接到附近鄰居的通知前去救貓時,流浪貓已經成了一團看不出顏色的詭異物體。 在勞心勞力地清理了個三個小時,用上了各種生活小竅門,又剪掉了一些打結過于嚴重的毛后,流浪貓才總算又恢復成了貓咪的樣子。 可惜,是只東禿一塊西禿一塊的貓。 穆成州看著自己已經有打結跡象的一小片毛,心臟嚇得砰砰直跳。 他不要變成禿貓??! 哪怕只禿一塊也不行! 對水有著天然恐懼的穆成州此時無比迫切地想要洗個澡,將每根毛都整理得清清爽爽,絕不留下任何一點油污。 但他不能。 他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沒做。 在這場直播的流程中,烤rou也只能算是一道和沙拉同等級的開胃菜,而真正的主菜還沒擺到觀眾們面前。 穆成州本是不想催促剛吃飽飯的生研所眾人開始工作的,但為了趕緊結束趕緊洗澡,他也不得不當個冷酷無情的穆扒皮了。 穆成州拍拍凌非的手指:別弄了,擦不干凈的。與其在這里折騰,還不如一會兒回去好好洗個澡。 一聽到洗澡,凌非頓時來了精神。 距離上次給穆成州洗澡已經過去了近一周,按理說還不到給貓咪洗澡的時間,何況穆成州還是只小貓,更不必多洗。 但不知為何,凌非卻十分享受給貓洗澡的過程,并將其當做了一件美事,動不動就要問穆成州想不想洗白白。當然,全都被穆成州冷漠地拒絕了。 這次不小心弄臟,倒是給了凌非一個正當的洗貓理由,讓他總算能夠如愿以償了。 穆成州無奈地從貓嘴中嘆出一口氣,說道:別光顧著傻笑了,你去跟他們說一下,讓他們快點給我血脈認證。 穆成州的話只是直播間的觀眾和凌非能聽懂,想傳到生物研究所眾大佬耳中,就必須要多出凌非這一道傳話筒。 凌非對著路易斯微微提高了音量,說道:喂,吃飽喝足該辦正事了,你把那塊化石拿出來吧。 路易斯聞言,硬是將一大口烤rou給咽了下去,被噎得喝了好幾口水才緩過勁兒來,這才對著凌非和穆成州點點頭。 血脈認證? 沉浸在美味中的觀眾都聽到了一人一貓之間的對話,忍不住抬起頭,看向了站在桌上的小奶貓,隨后又將視線移向了眾多生物研究所成員。 觀眾們懂了。 原來舟舟并沒打算容忍別人往他身上潑臟水,更不打算走什么以和為貴、以德報怨的路子。 舟舟是想用最簡單明快的方式,將真相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血脈認證也屬于契約的一種。 只需將一滴鮮血滴在純血先祖的遺骸或化石上面,就能與先祖建立契約,根據其血脈的純正程度,得到不同等級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