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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不到三年?! 群臣驟然大驚,金鑾殿內語聲喧嘩。 祥淵帝方才登基幾個月,就有人說大衍朝氣數只剩不到三年。 如此妖言,怎能不惹龍顏大怒? 楊聞拓劍眉緊蹙,剛想開口,遲肆已先搶話:“你怎么算的?” 艷色眉宇皺出一道豎痕,陰沉詭艷的妖麗容貌看得人心驚膽寒。 “要看一地氣數,須縱觀此地全局。大衍山河廣闊,即便飛至云端也看不到整片領土。你如何能算出一國所剩氣數?!?/br> 一個王朝的氣數牽涉了千萬人的命數,是重大天機。即便道行高深的修士也難以窺測。 他修陣道,不修天衍,會看風水但對于王朝氣數,看不準,也不愿看。 即便那些精通天衍之術的修士,也不輕易測算幾千萬凡人的命數。 可即便知曉眼前道士危言聳聽,仍起了一絲疑慮。 若阿季沒有吃過他的丹藥,他的壽命就只剩幾年。 心中驟然閃過一個驚心念頭——李道士是不是學藝不精,弄混了。 他算出的并非王朝所剩壽命,而是算成了祥淵帝所剩的壽命。 遲肆此前從不懷疑丹藥的效用。 可事關阿季,不能有任何閃失。所有地方都須得謹慎小心。 第203章 李道士厲言正色:“我所學的并非尋常觀測高山大川,探尋地脈走向的風水堪輿之術?!?/br> “我這獨門道法,乃是觀測星象,從天象中窺得天機?!?/br> “把你那道法給我看看?!?/br> 遲肆沒學過測人壽數的算命之法,此時得親眼瞧上一瞧。 若是他的丹藥對阿季體內的先天寒毒無效,他即刻就帶對方回玉泉,請精通醫道的師叔為其診治。 “這……”李道士面有難色。 這是他的獨門秘法,豈可給別人看。 “不愿給?”遲肆眼色陰沉有如惡鬼,從人身上掠過一眼,便看得人毛骨悚然。 他修為高深,從來不屑去搶一個煉氣修士的道法。 可今時不同往日,他現在立即就得瞧一瞧,那門道法是否能測算出筑基道體的命數,眼前的道士,是否算出了阿季的壽命。 霜寒刺骨的盛勢威壓,嚇得殿中眾人汗毛倒豎瑟瑟發抖。 許多人雙腿顫抖得站立不穩,霎然跌跪在地,撲通跪地聲接連不斷。 “此法乃是我獨門秘術,確實不便給國師過目?!崩畹朗款~上冷汗直冒,驚恐萬分。 “何況此法難學,我花了幾十年才小有所成,即便給國師看了,國師也……” 他不敢說,國師不花個幾年時間,連一點皮毛都學不到。 他已引氣入體踏上仙途,本對自己已經和凡人有別而洋洋得意。 未曾料到,那個傳聞中的國師竟然有如此高的修為,他在對方面前連站都站不穩。 他真怕龍椅上的妖道要對自己出手,此時只能想盡一切辦法勸服對方。 “這門法術需要觀測星象,能顯示王朝氣數的星象并非夜夜都有。前日星官已過,下一次得等到五年之后……不,得等十年!” 他又補充:“國師若會風水堪輿之術,可去城外找個高處俯瞰京中氣象,此時京城的氣數已和整個天衍氣數相同?!?/br> “城郊三十里外的鏡山,在山頂修一座九層高塔,”他怕對方不清楚何處能縱觀京城,諫言道:“在塔頂便能一目了然,看清整個京城氣象?!?/br> 遲肆粗略一想,覺得有理。 同一個王朝換了一任皇帝,京城氣數不會變。 若是京城氣數還久,那大衍朝沒事,恐怕得考慮祥淵帝的壽命。 若是京城氣數只剩幾年,那就是大衍王朝覆滅。 “哪那么麻煩?”他去看一眼京城風水,還需建塔? 群臣剛聽國師說完這句,便見一道絢璨飛光越過頭頂,直出金鑾殿。 眨眼之間已然不見,只剩流光殘影,晃花了人眼。 無論人間權貴,還是殿中下凡神仙,都是第一次見國師施展這一道法。此刻全都直眉楞眼待立在大殿上,腦中一片空白。 過了半晌,眾人還未回過神,又見一道奪目光線從殿門飛入。 神光在眼前一閃,刮出巨大罡風,無影無形,卻有種滲入骨髓的陰寒疼痛。 純白色的仙家法袍浮光掠影仙氣飄蕩,竹清松瘦的高挑身影鶴立在龍椅正前方。 國師再次出現在群臣眼中,一來一去是真正的疾風迅雷,用時連半刻鐘都不到。 他真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去往京郊測算了京城氣數? 百官正自心驚不已,卻聽國師陰寒嗤笑:“妖言惑眾?!?/br> 這么說李道士方才所言是假的? 人間權貴不懂風水氣運,但國師這句話瞬間安撫了群臣的心。 有官員當先奉承:“有國師坐鎮朝堂,必能護佑大衍萬古千秋?!?/br> 百官跟著朝拜。 李道士雖覺得自己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此時也怕違了上界真仙的意,不敢為自己爭辯。 遲肆徑直走了兩步,大刀金馬再次坐回龍椅之上。 詭艷陰沉的雙眸掠掃一眼全殿,話音透著寒入脊骨的涼氣:“還有沒有別的事?沒有就散朝?!?/br> 朝堂被李道士的覆國言論這么一鬧,群臣此時都沒了議政的心,巴不得趕快回家靜上一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