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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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變色蜥, 巨棕熊的嘴里還咬了一截變色蜥的尾巴。 難怪這邊這么多變色蜥的尸體,原來是兩方的異獸打了起來。 二軍這支隊伍的領頭人高承元道:大家小心一點, 周圍可能還有變色蜥沒有離開。 眾人越發謹慎和警惕。 不過他們運氣很好,一路走來,一條活蹦亂跳的變色蜥都沒有看到。 有人道:看來變色蜥都跑了。 高承元看著地面的血跡, 順手撥開了面前的樹叢,血跡是在這邊消失的,變色蜥可能往這邊的方向離 離開二字還沒說完,高承元就被眼前出現的畫面驚住了。 后面緊跟著而來的其他人見高承元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不由問道,隊長,怎么了? 有人撥開他旁邊的樹叢, 視野一下子被打開,面前的一幕展露無遺。 滿地死相慘不忍睹的食人鱷和變色蜥,鋪滿著地面。汩汩的鮮血還在新鮮地往外流淌著,地上的泥土都被染成了深黑色。 最夸張的是,旁邊樹下還屹立了一座異獸尸體的大山。 二軍的學生不是沒殺過異獸,但這種畫面還真是第一次見。 有人猜測道:食人鱷和變色蜥是在爭地盤嗎? 除了爭地盤,他實在想不出食人鱷和變色蜥為什么會大打出手。 但有細心的人發現,這些食人鱷和變色蜥的尸體上,還有光劍和粒子槍的痕跡。 其他人面面相覷:是人下的手? 有人想到剛才遇到的德魯,猶豫道,不會是德魯他們吧? 高承元走到那堆小山前,也不嫌臟,直接就把最上面的一具尸體弄了下來,然后打量了一圈??粗旰玫氖w上致命點上唯一的槍傷,高承元眼神微沉。他道,下手的人非常厲害,應該不是德魯的人干的。 有人踢了踢腳邊的尸體:這些傷口亂七八糟的,可能才是德魯的手筆。那些,我懷疑是德魯的老師弄的。 高承元點頭,明顯是認可了這個觀點,加里里爾森林危險重重,德魯不可能會放任學生自由活動,我想他們大概還派了老師在后面跟著。 其他人:這些食人鱷和變色蜥的身上,還有彼此的咬痕。我猜測,應該是兩方的異獸在爭奪地盤,已經有些精疲力盡的時候,德魯闖了進來。食人鱷和變色蜥雖然力量大不如前,但是它們數量多,對付德魯還是沒問題的。德魯原本以為可以輕易竊到勝利的果實,沒想到差點被反殺,最后還是德魯的老師出手幫忙解救了他們。 有人若有所思道:難怪德魯的人會一身狼狽,應該是被這些食人鱷和變色蜥弄得夠嗆。 高承元站了起來:換成是我們,也不一定是這群食人鱷和變色蜥的對手。 其他人感慨:德魯能活下來,真是福大命大。 還是德魯的校長想得周到,派了老師跟著。不然德魯這批學生,可能就交代在這里了。 說道老師,有人道:之前聽說德魯請了羅副軍團長當老師,我還不太相信,但是看了這里后,我懷疑殺了食人鱷和變色蜥的老師,就是她。 有人問道:話說剛才德魯的隊伍里,有像老師的人在嗎? 他們隊伍里不是有兩個干干凈凈的人嗎?那可能就是他們的老師。 羅副軍團長是男的? 德魯的老師這么年輕的嗎? 我看著倒像是學生,長得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醫學生。都知道,醫學生就是一群戰斗渣,之前可能是躲起來了所以才沒像其他同學一樣,滿身是泥。 高承元不甚在意地道:德魯的老師可能是為了訓練學生,沒有跟在他們身邊,而是尾隨在了暗處呢。 其他人一琢磨,覺得也有道理,很快就把這個問題拋之了腦后。反正不管如何,他們都不認為這滿地的異獸,德魯會沒有任何外援的幫助。 回到德魯這邊。 李越清低聲和離鹿說著二軍的事情。 李越清:剛才走在前面,戴了黑色鉆石耳飾的男生,叫高承元,雙A等級,實力在二軍里,大約能排到前十。他父親在第三軍團服役,年前時因為維反有功,晉升成了一名中尉。如無意外,他畢業后應該會進入他父親所在的軍團。 離鹿摸了摸下巴:高承元帶了一支小隊在這里,也就是說虞柯、杭郁還有席尤非等人也來了加里里爾。本來以為會在高校聯賽時才能見到三軍的人,沒想在這里先遇上了。 李越清沉吟片刻道:二軍這一屆學生里,杭郁的實力最強,綜合實力遠超二年級生,能打又能指揮,應該會是高校聯賽隊伍的隊長。而二年級的野澤鶴田也不容小覷,詭譎的指揮風格,很容易讓人吃虧。 離鹿側向李越清,我的指揮大人,你是把參加高校聯賽的所有軍校人選都猜出來了嗎? 李越清頷首:從綜合實力、往年的隊伍配置再到學校慣常的風格,并不難猜到。想了想,他還是打了個補丁,或許會有一些紕漏,但最后的成員名單和我想的大約八九不離十。 離鹿笑了:親愛的,你這話說出去,怕是高校聯賽大家殺的第一個就是你。 李越清口中的八九不離十肯定就是八九不離十。而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必定已經摸透了其他人的信息和實力。一支軍隊中,除了單兵和指揮外,最恐怕的莫過于偵察兵。 敵人知道得越多,自己也就越危險。 高校聯賽同理。 李越清把人名單都猜出來了,會不知道大家的優缺點嗎? 或許知道得不詳盡,但已經足夠了。一個破綻,就能讓人利用起來。這不可怕嗎? 所以離鹿才會說,李越清收集資料這一手要是被人知道,首先就會被針對上。 前往礦區的途中,天已經黑了下來。離鹿等人直接在湖泊附近暫時歇了腳。 因為身上臟兮兮的,在吃晚飯前,女生決定先去旁邊的湖泊里洗個澡。 離鹿叮囑:湖里可能有異獸存在,大家注意點。 女生們記下了,過去時先查探了一番,確定沒有異獸存在后,這才分批在湖邊清洗了起來。 守在火堆旁的男生也沒有閑著,趁著女生洗澡的功夫,把晚飯先折騰了起來。艾文的大包里什么食物都有,連米都裝在了真空包裝袋里被帶了過來。 大米還不少,起碼有十斤。 嚴金華佩服:我就說你的包為什么這么大,沒想到里面竟然還裝了米。 艾文拍了拍肚子: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誰知道野外訓練要訓幾天,我這不得多準備一些。 阿貝爾咋舌:你也不嫌累。 艾文挺了挺胸:背著吃的我怎么會累? 眾人:這就是吃貨的力量嗎? 維克看著艾文滿滿當當都是食物的背包,忽然悲從心來,我的鹵rou,嗚嗚嗚 艾文非常理解丟了食物的吃貨心情,所以特別大方地從包里取了一包香腸,塞到了維克的手中,拍著他的肩安慰道,兄弟,節哀。鹵rou咱雖然沒有,但香腸管夠! 維克感動了望向他:好兄弟! 其他人: 看不懂,看不懂。 艾文不僅準備了米,還帶了個小鍋。小鍋雖然小了點,但沒關系,米飯可以分幾次煮。在小鍋燜著白米飯的時候,大家順便把rou給烤上了。 等女生們洗完澡回來,晚飯也好了! 大家在附近摘了些能吃的蘇子葉,洗凈后放在手上,往里鋪了層熱氣騰騰的米飯,又在米飯上放上幾片烤rou,一個簡單的包飯就完成了。雖然米飯透過手心燙乎乎的,但是餓極了的眾人已經顧不上這些了,狼吞虎咽地開始吃了起來。 一邊被燙得哇哇叫,一邊又舍不得放下。 夾著rou的米飯,真的太香了。平時胃口不大的女生,這次都連吃了好幾個拳頭大的包飯。 這頓飯甚至好吃得讓維克把手上滴出來的汁液都舔了個一干二凈。 嚴金華已經吃飽了,但看著別人正在包的飯,還是沒忍住流下了口水??上覆粻帤?,想吃也吃不下了。 吃到最后,艾文帶來的十斤大米一頓就被所有人吃完了。 艾文看著空蕩蕩的真空袋,兩眼一花,吼道,你們這群牲畜??! 其他人表示,牲畜就牲畜,能吃飽當一回牲畜又算得了什么事! 吃飽喝足,歇息了一會,臭烘烘的男生就被女生踢去洗了澡。男生洗澡沒有女生細致和講究,脫了衣服進了水里,隨便搓了搓身上的泥也就差不多了。 不過男生愛玩,澡洗完后就在原地打起了水仗。洗澡只用十分鐘,但玩耍卻花了一個多小時。等他們回來時,夜都深了。 女生早就累得睡下了。男生們回來時,只有離鹿和李越清還醒著。離鹿放輕聲音道,你們留兩個人出來守著,我和李越清去洗個澡,至于其他人都休息去吧。 男生們這時才想起離鹿和李越清還沒洗澡,忙點頭應道。 嚴金華問:要不要叫兩個人跟著你們? 離鹿直接拒絕了,不用,你們注意好這邊的情況就行。 維克道:嚴金華啊,你是瞧不起我們兩位大佬的實力嗎?真有異獸出現,倒霉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嚴金華一想,也覺得自己cao錯了心。大佬哪里需要他們的幫助,他們去了可能還拖了對方的后腿。 想明白后,嚴金華立馬拍著胸脯道:二位大佬你們慢慢洗,這里就交給我們。 雖然嚴金華等人平時都不怎么靠譜的樣子,但關鍵時刻也從未沒掉過鏈子。離鹿和李越清對他們還是比較放心的。 又說了兩句話后,兩人就拿起了換洗的衣物離開了大部隊。 高懸的月亮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偶有威風吹來,吹起了一陣漣漪。 離鹿走到水邊,看著澄澈的湖水,便伸手進去撩起了一些。冰冰涼涼的,倒是挺舒服。 離鹿回頭看著李越清,洗一下? 在這樣的環境里,有水已經很不錯了,不能太考究。李越清在離鹿炙熱的視線中,緩緩地解開了衣領上的紐扣。 脫了上衣后,李越清就停下了動作。他掀起眼皮,懶洋洋地睨了離鹿一眼,然后就這樣光著上半身進了水里。 離鹿在心里略有些可惜地嘆了口氣。 不過月下美人入浴的畫面,還是很美的。 李越清見他還不過來,抬起了清冷的眸子,怎么不下來,是想讓我幫你洗嗎? 離鹿笑了:你要是愿意,我倒不反對。 李越清收回了視線:你想得挺美。 離鹿理所當然地道:我的確想得很美。 說著,離鹿進了水中,靠近了李越清。他雙手環過了他的腰,慢慢地收緊再收緊。 姿勢親密,距離近得不僅能感受到彼此肌膚的觸感和溫度,還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就連水上的倒影,也互相交疊在了一起。 離鹿突然輕笑了一聲,伸手在李越清的胸口處點了點,親愛的指揮大人,你剛才心跳好快。 李越清斜看著他,彼此彼此。 離鹿眨了眨眼,喜歡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觸手可及,怎么可能壓著心臟不跳呢?說著,他抓著李越清的手,放到了唇邊,輕吻了起來。 李越清伸出手指在他的臉上彈了一下,就你歪理多。 離鹿笑著道,是是是,我歪理最多,男朋友說的是。 李越清看著他的動作,笑了笑,你呀。 離鹿挑起眉頭,也跟著笑了,隨之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 李越清的眼神暗了暗,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人拉到了面前,加深了這個吻。 李越清也是有攻擊性的,這種時候,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了。 漣漪層層,彎月都被帶得變了形狀。 今晚的月色,朦朦朧朧的,更美了。 夜更深,霧氣漸濃,偶有鳥雀聲叫起。 事畢,離鹿攬著李越清,讓對方把重量全壓到了自己的身上。他一邊撩起對方濕漉漉的發絲,一邊慢慢地揉著他的腰,柔聲地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李越清微闔著眼,搖了搖頭:還好,只是有點累。 離鹿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我們回去吧。 李越清嗯了一聲,懶洋洋地靠在他的身上。 重新洗完澡后,離鹿抱著人上了岸,然后親自為對方穿上了新衣服。之前的衣服沒有弄壞,離鹿用水洗了洗,便帶了回去,準備掛到樹下讓它吹一夜的風,下次還能繼續換洗。 在回去的路上,李越清已經累得靠在離鹿的懷中熟睡了過去。 離鹿怕他著涼,把他往里又摟了摟。 守夜的嚴金華和阿貝爾見離鹿抱著李越清回來,有些擔心地迎了上來,李大佬受傷了嗎? 離鹿低頭溫柔地看了懷中人一眼,輕聲地解釋:只是睡著了。 嚴金華和阿貝爾有些意外。但是看李越清閉著眼睛,呼吸舒緩的樣子,的確是睡著了沒錯。 嚴金華放心了,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離鹿沒有和他們過多交流,抬腳往前繼續走去,我們先去休息了,你們回去火堆旁守著吧。 等離鹿走后,嚴金華撓著頭小聲地對阿貝爾道,這兩天有這么累嗎?李大佬竟然都累得睡著了。 阿貝爾打了個哈欠,反問道,難道你不累?李大佬是人又不是妖怪,累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也是。嚴金華想了想,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長夜漫漫,還不如想想怎么不讓自己在守夜時睡過去。今天他也很累的,要不是犯困時擰了大腿,他也得睡過去。 這一夜,沒有球蟒,也沒有銀背大猩猩和其他異獸的打擾,大家一覺睡到了天亮。 維克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