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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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宗代表當年表情很復雜,經過九百多年,現在已經可以笑著釋然了,私下討論誰拔玄魏宗一根毛,就認他當大哥。 然而,至今今日,大哥依然沒有認出來。 玄魏宗越來越會摳了,滿修仙界揚善除惡。 其他宗派弟子最怕碰到歷練時,或者出任務時碰到打劫者,玄魏宗弟子是最喜歡碰到打劫者,反向打劫打劫者,打劫業務比誰都熟練。 任誰看到都要佩服得五體投地。 誰敢去拔他們的毛?純粹找虐。 天上群星璀璨,橙紅火光挑紅玄魏宗。 五宗派弟子邊討論白天大比得來的感悟,邊邀請看上眼的其他宗派弟子或去尋找機緣;或入龍潭虎xue挑戰自我;或去人間歷練,磨礪心性。 像什么吃喝玩樂逛花樓,有人有這心也沒這膽敢說,五宗尊者長老都在場,想找死嗎? 觥籌交錯間,江懷玉撐著手,單手轉動酒杯,居高臨下看著底下弟子。 符無相帶著他試藥的活死人,沒有參加款待宴,身邊越沉水正在和其他宗派尊者談話,跟他沒什么關系。 原主就是個仙門紈绔,壓根不管宗內事。 江懷玉撐著聽了會,沒聽懂他們具體在談什么事,頭一點一點的,有些醉。 江懷玉酒量不好,一杯倒,他沒敢喝酒,光是聞著味都要醉。 才在這里坐下沒一會,江懷玉就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他點著點著,頭磕到手中酒杯,磕醒了。 回去吧。越沉水不知什么時候注意到江懷玉磕到酒杯上,取走他手中酒杯。 江懷玉醉地迷迷糊糊,點頭,轉身回長明殿,他走得太快,路上還差點撞到人。 師尊? 被撞之人聲音耳熟,江懷玉抬頭一看,長相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江懷玉仔細看了許久,終于認出是誰? 是謝眠。 怪不得眼熟。 師尊是喝醉了? 烏云掩月,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謝眠黑衣山水墨畫般浸在夜幕下,他望著江懷玉。需要弟子送你回長明殿嗎? 沒有。江懷玉蹙起眉尖,沒喝。 江懷玉勉強維持住清醒,繞過謝眠,數著步數,回長明殿。 謝眠安靜跟在他身后。 江懷玉腦袋遲鈍,直到回到長明殿才發現謝眠在自己身后,關殿門的手頓住,江懷玉有些不悅。 你跟著干什么? 不等謝眠回答,江懷玉自顧自點頭,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慢吞吞側身,讓謝眠進殿,自己則走到軟榻前,倒在軟榻上。 是要補償? 江懷玉迷迷糊糊問,他只覺得鼻下飄得全是濃烈酒味。 長明殿的燈是鮫油煉制而成,千年不滅,跳躍的火焰照亮整個長明殿。 謝眠借著溫暖燈火看向江懷玉衣擺散落在地,眼尾泛紅,眼睛半磕,眼神難以凝聚,望著殿頂。 本來不是。 謝眠應道,他走到軟榻前,彎下腰,靠近江懷玉,師尊,弟子想咬你脖子,可以嗎? 謝眠不是詢問,準確來說,他是通知。他在問好不好后,直接低頭,咬在江懷玉喉結下面一點點。 很輕,不像是在咬。 江懷玉敏感,渾身微顫,即使被酒味熏得不清醒,此刻也清醒了不少。 放肆。他推開謝眠,想要撐起,沒撐坐起,便被按回軟榻。 師尊是不想給補償了是嗎? 第五十七章 江懷玉被按在軟榻后,有些愣神,他仰頭,定定的看著謝眠。 沒有換一個地方咬。 解釋話未出口,喉結處下一點點的位置傳來輕咬,謝眠低頭,不聽解釋,再度咬在他喉結下面一點點。 江懷玉睫毛直顫,他意識不是很清楚,但能感受到,喉結下面一點點位置傳來的異樣。 江懷玉伸手想推開,抬到半路又放下,謝眠用心念輕聲道:言出必行,師尊。 江懷玉即便意識不清晰,無法思考,但勉強能聽懂對方的意思。他也不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江懷玉暈暈乎乎的想,便放下手,他咬著唇瓣,不吭聲,任由謝眠輕咬。 滿殿搖曳燈火,謝眠抬眸,余光瞥向江懷玉,江懷玉咬著唇,唇色嫣紅透著水光,他極力壓著不適,睫毛根部潤濕。 謝眠喜歡他這模樣,喜歡的有點瘋,他想化為原形,把江懷玉死死纏起來,纏起來褻瀆。 龍族天性就如此,碰上喜歡的,非要纏起來。謝眠流淌著龍族血液,無可厚非,沾著劣性。 垂眸遮掩住眼中讓人心驚膽顫的瘋狂,謝眠舔了舔尖牙,尖牙刺破江懷玉皮膚,留下極淺的咬傷。 傷口并不深,僅僅咬破了皮,溢出點血液。 謝眠正欲舐去血液,毛茸茸的觸感從他手腕傳來,謝眠側頭看去,他的手被江懷玉不知什么時候冒出來的狐尾卷住了,邊卷邊拉著他往外拽。 師尊?謝眠看向江懷玉。 江懷玉也不知聽到沒聽到,濃密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睫毛濕透,他說:不許咬重,我痛 說話的聲音極小,小的讓人幾乎聽不清。 謝眠聽清了,他頓住,片刻,低頭舐去被咬出的血液,附到江懷玉耳邊。不咬了。 江懷玉茫然看著他,顯然沒反應過來,他醉后,整個人都有些遲鈍。遲鈍到謝眠親他,他也沒反應過來。 江懷玉只嘗到烈酒辛辣而清香的味道。 謝眠作為大比第一,五宗弟子恭賀,喝了不少酒,酒味辛辣清香。 江懷玉被烈酒刺得眼前恍惚,他沒有喝過酒,僅有一次,喝了一杯,醉得不省人事。 江懷玉微卷睫毛觸碰到他臉,在顫動,謝眠眼睛成豎瞳,先前垂眼遮住的令人心驚膽顫的瘋狂在此時展現無疑,他扣住江懷玉,不顧江懷玉反抗,肆意輕薄江懷玉。 從眉骨到唇,從唇到脖頸、鎖骨。 片刻,他才停止親江懷玉,壓低聲音,聲音微啞,弟子不咬師尊了,師尊像上次一樣,幫幫弟子可以嗎?弟子難受。 江懷玉喘著氣,半磕著眼看他,眼神渙散,眼角緋紅,因烈酒味,醉得不知東南西北。 師尊不說話,弟子就當你同意了。 謝眠扣住江懷玉的手,卑鄙、齷齪、骯臟的念頭到極點。 他附在江懷玉耳邊,吻上江懷玉耳垂,師尊下次還是不要沾酒為妙,酒味都不要聞,會被一些心懷不軌的畜生占便宜。 比如弟子。 勞煩師尊。 第五十八章 精巧菱花窗打碎月光,月光散入殿中。 謝眠瞳孔恢復正常,側頭看江懷玉。 江懷玉脖頸下巴鎖骨處都是紅痕,他醉得沒一會就睡著了,下巴磕在他肩上,眉眼很漂亮,染著濕紅,睫毛卷翹。 謝眠盯著江懷玉看了會,修長手指解開江懷玉束發發帶。 江懷玉半束半散的頭發盡數跌落軟榻上,卷了卷發尾,謝眠取出五宗大比結束發放的緋紅發帶,咬破,逼出心頭血,在發帶上寫了個字。 帶字跡干了后,按照江懷玉束發的方式,松松半束起江懷玉頭發,復原。 辛苦師尊。 謝眠壓低嗓音,他收起江懷玉原本的發帶。 整理好衣裳,站直身體,站在軟榻前,借著火光,給江懷玉解去外衣,輕輕捻上層薄被。 尖牙輕輕咬了下江懷玉,謝眠正欲抹掉紅痕離開,想起什么似的,繞入正殿書房,視線落在書房內靠墻而放的書桌。 書桌上擺放著兩三枝桃花,書桌里只有些宣紙書本。 謝眠走到書桌前,掃了眼書桌四周,徑直點在書桌左上角,破開封印。 書桌封印被破開,向外自動轉開。 謝眠退后幾步,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江懷玉加了幾十道封印的空影石,其次便是雪白信封,再其次便是各種不堪入目的畫卷,還有題字。 謝眠從來不知江懷玉有這么多關于林湛的畫卷和題字,或許是他之前沒把江懷玉放眼里,因而沒注意到對方有這么多關于林湛的畫卷和題字。 目光落在雪白信封上,謝眠半蹲,抽出里面的畫卷。 畫卷上畫著個衣衫不整的白衣青年,青年秀氣,目含秋水,顧盼生輝。他醉臥花叢,側臉從畫中望來,似乎要勾人巫山云雨。 火光安靜燃燒,謝眠看著畫卷上的白衣青年,揚起笑,眼睛里卻沒有一絲溫度。 我心上人么? 這不是你心上人嗎? 謝眠早猜測到是林湛,但真正知道卻是另一番滋味,他目光從畫卷上落到其他畫卷、題字上,笑容逐漸陰森。 修仙界十二境,太守境,林湛正坐在樹下點火驅魔蟲,忽然,他聽到一聲系統播報聲。 [謝眠當前好感度一1000,已跌到冰點,已跌破最低好感度線。 宿主當前積分由于好感度跌至最低好感度線,將扣除500積分,剩余積分:200。 請宿主盡快提高謝眠好感度。 警告:請勿在確定能提高積分時,隨意靠近謝眠,容易有生命危險。] 林湛點火的手一抖,差點點到自己手。 跌破最低好感度線??? 林湛從離開飛星沙城起,謝眠的好感不斷往下跌,一路被扣分,林湛已經跌麻了,他壓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謝眠這朵黑蓮花。 他本來還想,最多跌到七百分,誰知道直接跌至冰點,跌破最低好感度線,1000。 以一手之力,抹掉他一大半好不容易贊起的積分。 人物的好感度正負數值跟潛力相關,好感度正負數值越高,潛力越高。 比如謝眠,他的正負數值是1000,而梅如期的正負數值為100,江懷玉的正負數值也為100。 鬼知道為什么謝眠的正負數值會這么高,高的離譜。 如果不是高的太離譜,也不至于跌破好感度最低線后被扣這么多積分。 林湛穩住點火的手,氣得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這邊攻略妖王穆燃燈的任務沒做完,他現在就要返回玄魏宗,看看自己哪里出問題,得罪了謝眠這朵黑蓮花,盡快處理掉問題。 他先前跟玄魏宗弟子聯系,得知他們已經回宗。 [請宿主保持好心態,好好攻略妖王。 妖王穆燃燈現在好感度:199400 你對他已經比較重要,他很在乎你的感受,但他沒有飛星沙城記憶,無法對你心動。] 林湛好半天才穩住被扣了這么多積分的心態,他點燃火,驅走魔蟲,走到火前盤坐起,借著火光,看對面幾個村民。 村民被妖獸追了一路,極其疲憊。 林湛移開看村民的目光,等待天亮后,妖王穆燃燈的出現,按照系統說,穆燃燈要因村民故意為難他,為難他時,隱隱約約想起點飛星沙城的事。 其實飛星沙城的事,林湛也記不得了,從系統那邊看,是一出秘境就被抹去了記憶。 他不知道的是,除了他和穆燃燈,所有人都沒有被境靈抹去記憶。 收納好信封,將所有畫卷題字歸還原處,謝眠重新封印住,注視著書桌慢慢關閉。 直至完全關閉,謝眠才離開書房。 軟榻上,江懷玉沒有醒。雪白肌膚上紅痕,以及喉結下一點點,淺淺的咬傷顯得格刺眼。 謝眠俯身咬在江懷玉唇上,江懷玉睡夢中不舒服地蹙起眉,偏頭避開,但卻無法避開。 謝眠輕咬片刻,才松口,他指腹點住江懷玉唇上咬傷,緩緩道:師尊不能心悅他人,只能是弟子。 一年后,師尊若還是非要心悅他人。謝眠瞇起眼睛,冷笑,眼睛變成了豎瞳。 龍族,從小就被教導,你看上的只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也自己去搶去爭。得不到是你太廢物。如果廢物到得不到,那你就毀掉。 因為得不到,所以沒有存在價值。 指腹觸感溫軟,謝眠頭更低,他吻在江懷玉還有些泛紅的眼尾,弟子保證,你會后悔。 得不到就毀掉,他舍不得,既然如此,那就強行得到江懷玉,毀掉江懷玉心悅之人。 卑鄙無恥? 謝眠極其克制,輕啄江懷玉眼尾,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已經讓出一年的時間,給自己,也給江懷玉。 如果這就算卑鄙無恥,他還能更卑鄙無恥點,現在就隨了貪戀,強行得到對方。 他有的是辦法,讓江懷玉說不出是他強行占有自己,不僅讓江懷玉說不出,還能纏著江懷玉溫存,繼續占有。 謝眠只是不想逼迫江懷玉,至少現在不想。 現在強行得到的做法,跟他所厭惡的龍族有什么不同?本質上沒有區別。 朝陽爬上青山,陽光如鱗片,給青山鋪染開一層絢爛陽光。 江懷玉昏昏沉沉從軟榻上撐起身體,明明只是聞了酒味,后勁怎么會這么大? 揉了揉頭,江懷玉掀開薄被薄被?哪來的薄被? 江懷玉最后的記憶停留在他叫謝眠進長明殿,之后,謝眠咬在他喉結下面一點點,再然后 第五十九章 再然后江懷玉記不太清,醉斷片了。 抬起手,摸到喉結下面一點點,江懷玉摸到被咬傷的地方。 傷口不深,淺到不符合謝眠的作風,經過昨晚一夜,傷口已經愈合,只留下結疤。 江懷玉放下手,看向薄被,薄被應當是謝眠蓋上的,他不單單蓋上薄被,還給自己解去外衣好睡覺。 嚴格來說,是個好徒弟,如果他不想害自己的話。 想想也不可能,謝眠受到原主那么多針對,還能放過自己,那他就不是黑蓮花,而是白蓮花了。 江懷玉想到這里,沒忍住,笑了出來,他難以想象謝眠是白蓮花的模樣,純潔善良? 跟謝眠本身格格不入。 江懷玉笑了會,有些暈,他起身穿好衣裳,發現自己的發帶不見了,留下來這條,似乎是五宗大比結束后,排行第一的獎勵。 謝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