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新婚:糙漢老公寵妻入骨 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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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連爺爺能否穿越,都是一個極大的問題,暫時不用考慮她自己。 還是給爺爺寫封信吧,跟爺爺好好說一下倉鼠的情況以及她的設想。 她找了紙筆,就在電腦桌前寫信,寫了一大張,準備晚上連同倉鼠一起寄給爺爺。 晚上她要陪高智源那傻狍子—— 不對,那不是傻狍子,那是難纏的孫猴子,猴精猴精的。 孫猴子有了張厚臉皮,那真是天下無敵的難對付。 所以,晚上她要陪著厚臉皮孫猴子,沒有時間在空間多待,好多事情,必須趁著白天高智源不在家時完成。 寫完信,就到中午了。 她以為高智源外出買酒,中午回不來,所以做了飯,準備請何院長、邵默到家里來吃。 但飯剛好,高智源就來了。 老竇趕了馬車,停在院門外。 望著院子里那隆起的帳篷似的大棚,問那是什么東西。 高智源一臉驕傲地說:“鄉巴佬沒見過世面,那是棚子,給菜住的棚子!” 老竇不屑地笑了:“狗屁,沒聽說過,菜還要住棚子的!” 不過,這棚子蓋的真他媽好,整齊漂亮,比人住的房子都好。 由于院里立著大棚,中間只留了一條窄長的甬道,馬車趕不進去,就停在外面卸貨。 高智源買回來兩口缸,一大一小。 小的放到屋里盛水。 大的那個,缸口太大,進不去屋門,暫時就放到屋外。 等明年開春,天氣暖和了,再做點磚坯,蓋幾間房子,適當把門洞開的大一點,把這口大缸放到屋里留著腌咸菜什么的。 兩口缸挪進來,又把買來的兩大壇子高粱酒搬到屋里。 壇子一進屋,屋里頓時彌漫著一股酒香。 連馬小璇都能聞出這是好酒,味道不沖。 高智源還買了一口鋁皮平底洋鍋,專門用來燒水。 省得每次要用做飯的鍋燒水,水里總是帶著刷鍋水的味兒。 他恰好經過一個小市集,買了點干辣椒,一包凍的干硬的咸菜疙瘩,一袋表皮皺巴巴的胡蘿卜,兩個看起來丑萌丑萌的大南瓜。 不得不承認,在這個艱苦的年代,男人都挺會過日子的,挺會盤算家計。 高智源把這些吃的東西都送到地窖里存放,然后進了屋,腆著臉湊到馬小璇面前,嘿嘿笑著不說話。 馬小璇沒搭理他。 但是,高智源變魔術一樣,從棉衣懷里,掏出一個油滋滋的紙包。 打開來一看,是兩張金黃的蔥油餅和兩根油條。 “噗——” 馬小璇一下沒繃住,笑了起來,說:“你傻呀,這么油膩膩的東西,怎么能揣到懷里,衣服都沾上油了!” 說著,馬小璇去翻看高智源的棉襖,果然看見衣服上沾了一大片油漬。 “我要是不揣到懷里,一會兒就凍硬了,硬了不好吃,還是軟的好吃,你趕快吃,在我懷里還有點熱乎氣!” 馬小璇真的好久沒吃過油餅和油條了,嘴里一下淌出了口水。 她坐到炕上,用油餅卷著油條,又放了點咸菜絲,開始吃起來,嚼的嘴里噴香。 “你也吃???” 高智源搖搖頭,吃他的玉米面餅子:“你吃吧,特地買給你吃的?!?/br> “我吃不完,一個就吃飽了?!?/br> 馬小璇放下自己的油餅,把另一個也卷好,塞到高智源手里。 高智源不敢不給媳婦兒的面子,這才放下玉米面餅子,也吃起了香噴噴的油餅。 怎么吃怎么香! 吃完飯,高智源就回去上工了。 到了天黑收工回來,他居然真的提回來一副牛腰子! 馬小璇看著那副殷紅的牛腰子,尷尬的不能自已。 第119章 丫頭,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這天晚上,因為兩人已經約法三章過了,所以晚上沒有安排特別活動。 不過高智源因為下午剛剛宰了一頭牛,自己覺得身上帶著血腥氣,他怕媳婦兒嫌棄,很乖很主動的擦了澡。 擦澡之前,見媳婦兒目光焦灼,他趕緊解釋:“別怕別怕,單純擦澡,沒別的計劃,不要誤會??!” 馬小璇聽他這么說,繃緊的神經瞬間松弛下來,繼續忙活自己的事。 擦完澡,高智源上了炕,很乖巧地坐到炕桌另一側,跟媳婦刻意保持著一段距離。 馬小璇心想,總算老實了! 她繼續做新棉襖,往里面塞棉花。 她一邊忙活,一邊跟高智源說閑話,商量婚禮的事。 氣氛難得的平靜和諧,甚至營造出老夫老妻的家庭氛圍。 就是高智源老毛病不改,時不時嘴里冒出一兩句sao-話,讓馬小璇有些腦梗。 高智源突然問道:“丫頭,人家要當新娘子了,不是都會充滿緊張和期待嗎,你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 馬小璇被他問的頓了一頓: 緊張? 期待? 她有嗎? 好像真沒有。 一般來說,新娘子在結婚前緊張期待,大多數是因為要和另一個男人共同生活在一起,這是最讓人緊張期待的地方。 她和高智源已經實質性的做了一段時間夫妻,對這個男人不能說全摸透了,也可以說摸了個半透,還能抱有什么別的幻想? 而且,她本來不想大cao大辦的,只因為高智源和場領導他們對這場婚禮比較感興趣,她感覺自己像是個走過場的工具人而已。 再說,這場婚禮,沒有雙方親人參加。 她的親人,一個爺爺在另一個時空,其他親人都在千里之外。 至于高智源,馬小璇根本就沒聽他提起過他的親人。 似乎也沒見他要寫封信跟家人說一下,好像在這世上沒有親人一樣。 馬小璇其實很想問一問高智源的家人,但是想起劉建業跟她說過的話,又不敢問。 一直等到夜深了(其實才八點多),高智源打了個哈欠,讓她別熬眼了,早點睡。 馬小璇也感到渾身乏力,腦子有些沉,就放下棉襖,收拾了床鋪上的白棉花,鉆進了被窩。 然后,習慣性的,就要往高智源懷里拱。 猛然想起今晚不適合太過親近,想要撤回。 可動作晚了,被高智源趁機一把拽進懷里。 高智源上下其手,像包餃子似的,把媳婦兒小小的身軀裹的緊緊的,又聞又蹭,發出愉快又滿足的聲音: “嘻嘻,媳婦兒真好,又香又軟又甜?!?/br> 馬小璇:麻了。 馬小璇使勁掙脫開,說不抱在一起睡了,要各睡各的。 高智源哪能同意:“我就只親親抱抱,不干別的!” 馬小璇:我信你個鬼! 別又三更半夜搞偷襲,然后一頓認錯裝可憐。 馬小璇已經熟悉狗男人的套路了,不想再上當。 她仍然堅持從高智源懷里掙脫出來,兩人肩膀挨著肩膀,并排躺著。 “好了,睡吧?!?/br> “哎——”黑暗中,高智源發出低沉的嘆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兩人第一次這樣干巴巴地躺著睡覺,還真有點睡不著。 馬小璇感覺自己眼皮子有點沉,很想睡覺,但又擔心自己一覺睡過去,錯過跟爺爺聊天的時間,所以睜著兩只眼睛,望著濃重的黑夜,靜等高智源趕緊入睡。 可高智源老覺得有件事情沒做,渾身不得勁。 兩人熬了好一會兒,馬小璇見他還是不睡,忍不住叫了聲: “智源……” “嗯?”高智源一下子精神起來,豎起耳朵聽媳婦兒的指示。 “咱們結婚,你不用通知一下別人嗎?” 高智源似乎聽出了話外之音,呼吸一滯,剛剛拾起的精神,瞬間垮塌下來,說道: “不用啊,咱們兩個結婚,咱們自己做主,不用讓任何人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