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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白悅哥你最好穿西裝,特別是白西裝! 白西裝最能突顯好看的人的帥氣了!” 同樣是個菜狗的楚澤認真地瞎雞兒分析著。 而在電話那頭,白悅一邊“嗯嗯”地聽著,一邊在筆記本上奮筆疾書,將楚澤剛剛說的那些要點全都記錄了下來。 兩人生動形象地詮釋著什么叫做“一個真敢教,一個真敢學”。 面對著倒數第一那如火似的求知欲,一時間,覺得自己恍若是個大師的某楚姓倒數第二,膨脹得不得了。 楚澤絞盡腦汁地夸夸其談著,試圖為自己好兄弟求愛的道路上添磚加瓦,盡出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 “對了,還有花,一定要帶捧花!” 楚澤言之鑿鑿地拍了拍大腿。 “白西裝配花,絕帥!” “就是記得注意一下,帶過去的那束花不要是玫瑰,第一次見面就直接送人玫瑰,很容易讓對面覺得你輕浮?!?/br> “哦哦哦哦哦!” 白悅夾著手機,他聆聽著楚澤的教誨,埋頭奮筆疾書。 看看,什么叫專業,什么叫大師! 覺得楚澤說得可太有道理了、如一盞明燈般指引他前行方向的白悅激動不已。 有這樣的好兄弟助陣,何愁心上人會追不上??! 楚澤侃侃而談,大到“頭型梳好但一定不要油頭”,小到“香水要噴但一定不能過濃”。 幾乎是傾盡了楚澤身為單身狗的所有想象之力,他將自己所能設想到的細節全都說給了白悅。 為什么說是想象之力呢,因為楚澤原來的對象并不是他追來的。 他簽合約給自己簽來了個對象,然后在美滋滋的嘚瑟聲里,對象又帶著他的便宜兒子一起跑掉。 楚澤想想就忍不住悲從中來,一時間有些不能自已。 剛好他和白悅的互助事項已經說完。 于是乎,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聊天內容便變成了兩個霸總的苦水互訴。 “嗚嗚”,楚澤委屈地抹著眼淚,“他三十七度的體溫,為什么卻能做出如此冰涼的舉動!” “唉,”白悅惆悵不已地嘆著悶氣,“你說他對象怎么就那么不是個東西!” 兩人雞同鴨講地在電話里痛斥一番,狠狠傾訴了一番苦水后,白悅和楚澤的心情好上了不少。 “呼,回聊?!?/br> 白悅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衣柜里翻白西裝。 “祝你明天能和對象冰釋前嫌!” “嗯!” 楚澤也善良地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祝你明天馬到成功,順利抱得美人歸!” 不得不說,如果有記錄的話,這兩個家伙很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和諧的兩個情敵。 就這樣,晚上的時間在無數人的等待與焦慮中緩緩度過。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的工夫。 一晚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時不時地再掉幾滴眼淚,壓根就沒睡多久的楚澤起身穿衣。 換上他最帥氣修身的一身西裝,想想今天就要有重新和時涵逸聯系的機會,沒怎么合眼的楚澤便開始興奮起來。 對著鏡子仔細整理了容貌,楚澤容光煥發地走出家門。 片刻后,剛邁出大門的某人又哆哆嗦嗦地走了回來。 這特么的,一晚上的時間……外面直接下起了大雪??! 看著窗外飛舞著的,真·如鵝毛般大的大雪,躊躇滿志地出門、又被直接刮了回來的楚澤很是惆悵。 這么冷的天穿西裝出門,別說是霸總了,就算是鋼鐵般強硬的意志也扛不住??! 楚澤窩在沙發上,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在耍帥和活著兩個選項間,楚澤艱難地糾結了一會兒。 最終,運用著智商高達280的機智頭腦,楚澤成功地將兩個選項都收入囊中。 既然光穿西裝冷,那再西裝里面再多加點衣服不就行了! 楚澤穿上了時涵逸之前惡趣味給他買的加絨保暖衣和秋衣(老年人大紅色般),又翻出了時涵逸之前怕冷買的暖寶寶。 楚澤啪啪地往秋衣上貼著暖寶寶,邊貼還邊美滋滋地想。 看啊,有對象的人就是不一樣。 這來自對象的關懷,就是溫暖無比吶??! 啪啪地在全身都貼了一遍暖寶寶,楚澤挺直腰板。 帶著臉上那興奮、也是被熱出來的紅暈,楚澤艱難地將自己塞進了他帥氣而又修身的黑西裝里。 ……有點緊,估計是暖寶寶貼多了。 艱難地收腹將扣子系上,楚澤看著鏡子里那(被衣服和暖寶寶塞得)鼓鼓、看起來肌rou十足的大帥哥,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好! 很有精神! 此時此刻,經過他在室內磨嘰的這一會兒,暖寶寶和加絨內衣已經聯手發威。 頂著那張被熱得通紅的帥臉,楚澤帶上身份證,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屋外走去。 新電話卡,解釋的機會,我來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看著私人飛機的舷窗外那滿天飛舞的鵝毛大雪,同樣穿著修身西裝,只不過西裝是白色的白悅狠狠沉默。 “嘖……” 糾結了一會兒后,白悅扭頭,對和他一起來,專門提供后勤和保障服務的秘書皺眉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