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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延小心地把自己往霍嶠那邊移了移,想要趁霍嶠不注意把毛巾遮到他的頭上。 只是沒想到被霍嶠提前察覺到了,在褚延剛要動作的時候,霍嶠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褚延沒有防備地被霍嶠一拉,身體重心沒控制好,直接就摔在了霍嶠身上! 他的鼻子撞在了霍嶠的肩膀上,頓時又酸又痛地感覺涌上來,褚延“唔”了一聲。 霍嶠的目光落回到褚延身上。 他倒是沒想到褚延直接向他倒了過來,另一只空著的手下意識想要扶一下褚延,卻觸到了一片細膩的肌膚。 他頓了頓,抬眸看過去。 褚延因為摔倒的姿勢,身上的短T被掀起了一些露出一截白嫩腰肢,他的手正好放在褚延露出的細腰上。 霍嶠:“……” 他像是被燙了一下,移開了手,又覺得褚延露出的那片皮膚很是打眼,霍嶠微擰了擰眉,抬手將褚延的衣服拉好。 這一舉動發生在很短的時間里,褚延都沒有察覺到。 他的鼻子又痛又酸,忍不住用額頭在霍嶠肩膀上委屈地蹭了蹭。 霍嶠輕吸了一口氣,他無奈地抬起褚延的下巴,“撞到了?讓我看看?!?/br> 褚延被鼻子酸得眼睛都有些濕潤了,一抬眸小鹿眼濕漉漉的。 霍嶠見他這樣,皺著眉問:“很疼?” 褚延有些回過神了,他慢慢地坐起來,用手摸了摸鼻子,又搖搖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是酸?!?/br> 霍嶠擰著眉,看到褚延的鼻尖都被撞紅了,他嘖了一聲,說:“笨?!?/br> 聽到他這么說,褚延眨了眨眼,一本正經地對他說:“我覺得你也有責任?!?/br> “?” 霍嶠好笑地看著他,“你想嚇我,還是我的錯了?” 褚延:“……” 他說不出反駁的話,只好扁了扁嘴。 霍嶠見他這樣,嘆了口氣,拿過遙控器將電視關了。 “走,出去?!被魨酒鹕?。 “嗯?”褚延疑惑地看向他。 霍嶠說:“給你找個醫院看看鼻子?!?/br> “哎?” 褚延連忙趿拉上拖鞋跟在霍嶠身后。 “不用啊,”他說:“我的鼻子沒什么的?!?/br> 霍嶠頭也不回地走到門口換鞋,“檢查一下總沒壞處?!?/br> 褚延眨了下眼睛,還是覺得可以不用去。 霍嶠看褚延一臉“不用麻煩了”的表情,挑了下眉說:“檢查完要是沒事我們還可以在古街上逛逛,吃點小吃什么的?!?/br> 這時候時間并不算晚,古街在夜色中又有別種風情。 褚延先前聽鐘樂他們說,古街區的晚上也很熱鬧的,因此他一聽霍嶠的提議就眼睛亮了亮,不再拒絕。 他們先問了習薇薇的小姨哪里有診所,被告知南三街那邊有一家后就朝著南三街走去。 …… 古街的夜晚果然很熱鬧,只是褚延發現最熱鬧的還是偏向古街中心商業區的位置,那邊燈火通明,很多商家都沒有關店,甚至中心廣場上好像還有人在唱戲,有隱隱約約的婉轉戲腔聲傳來。 而往后走,周圍還在營業的店鋪就漸漸變少了。 這邊多是住在古街上的人家,不少人都在這里住了好幾十年了,那些在游客眼中是歷史文化遺產的古建筑其實是他們世代居住的祖宅。 南三街的“張氏濟民藥堂”是間中醫鋪子,他們去的時候學徒還在柜臺上搗藥,見了兩人就對著用青花布簾隔開的后屋喊:“師傅,有病人來了!” 不一會兒一個頭發花白戴著老花眼鏡、穿白大褂的老人就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看到老人的打扮,褚延和霍嶠都愣了愣,單看藥堂的古色古香,他們還以為大夫沒準是穿著長衫的。 “與時俱進嘛,”老人見兩人愣住,就笑了笑說:“不穿白大褂像你們這種的小年輕還不放心我嘞?!?/br> 他看向兩人,“你們誰要看???” 霍嶠推了下褚延,說:“他?!?/br> 老人給褚延檢查了鼻子,而后揮揮手說:“沒啥事,沒撞到骨頭沒淤血,回去敷敷就好?!?/br> 褚延連忙道謝。 從診所出來,褚延已經完全被夜晚的古街吸引了。 “我就說沒事吧?” 他眼睛亮亮地看著霍嶠,“我們是不是可以去逛逛了?” 霍嶠擰了下眉,問他:“你想從哪兒逛?” 褚延往四周看了看,而后指了個方向,“那邊?!?/br> 那是遠離古街中心的地方,一眼看過去連路燈都不夠明亮。 霍嶠看向褚延,“你確定?” 褚延點了點頭。 “行吧,”霍嶠無奈道,帶著褚延往那邊走。 走過去后他們才發現,這里雖然沒有像古街區中心那邊有那么多燈光熠熠的店鋪,但也不算荒蕪。 遠處有一座青石拱橋,小河中正有一只點著燈籠的烏篷船緩緩撐蒿而來。 船夫是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家,他一邊搖櫓一邊唱起淳樸悠揚的漁歌:“歸船咯~~月兒喲~~照我喲~~” 岸上就有渾厚的嗓音響起來,“老李頭,今天收獲可好???” 那船夫哈哈一笑,將烏蓬小船系到岸邊的木樁上,熟練地上了岸,一拍腰間的葫蘆,“夠我找你打兩壺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