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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更像是滿足了某種條件,所以觸發了城管前來巡查?!狈绞Y道,“一些逃生游戲里也會有類似的設定,比如發出聲響就會引來小BOSS?!?/br>    “那我們是哪種?說話分貝太高?還是聚集的人數太多?”江君問道。    方蔣搖了搖頭:“還說不好,明天可以試試?!?/br>    原帥湊了上來,諂笑道:“那大哥現在準備干啥,介不介意多兩個人作伴???”    方蔣看向兩人,沉默片刻后道:“走吧?!?/br>    江君趿拉著斷根的皮鞋跟上:“我們去哪?”    “先去給你找雙鞋子換上,然后回小區,”方蔣道,“去監控室調監控?!?/br>    殺人貓出現和陳硯失蹤的小區樓內雖然沒有監控,但主干道和前后門還是裝了的。    他之前太心急,忘了這么簡單的線索,還是看到公園里的攝像頭才想起來。    不過,青年對他的影響居然這么大,方蔣自己都有些意外,明明認識也沒幾天。    也許就是別人說的投緣吧。    陳硯從昏睡中醒了過來。他揉了揉太陽xue,緩解著有些沉脹的腦袋,慢慢回憶起方才發生的事情。    他和方蔣分開在小區里找線索,為了避開路上的行人便躲到了一輛轎車下面。偏巧車主來了,要啟動車子,他只能匆忙現身,往對面的草叢里跑。    青年的眼睛不太好,一不留神,腳踩到地面的縫隙里,被卡在路中央。    車主走過來,扣了扣縫隙四周的水泥,把他拽了出來。    陳硯以為自己遇見了一只好貓,沒想到對方忽然死死捏住他,帶回了車里,然后非常粗魯地將人扔進了后座下面的工具箱里。    那個時候青年還是清醒的,只是路上那只貓不知遇到了什么情況,一個急剎車,害得他腦袋撞到了榔頭上,這才暈了過去。    陳硯站起身,皺著眉摸了摸尖?;鞚岬目諝庵?,夾雜著一股另人不快的、陳年老垢似的血腥味,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他轉動著身體,四處望了望,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這里應該是一個自己挖掘的地窖,墻壁沒有做什么處理,只是被將泥土夯實了,地面略微有些潮濕,凹凸不平。入口處掛著個小燈泡,電線牽到了外面,昏黃黯淡的燈光勾勒出囚室的模樣。    地窖的空間并不大,門邊放了些鍬鎬之類的工具,靠近里側的墻邊則堆疊著許多銹跡斑斑的鐵籠,除他之外還有六個人類被關在籠子里。    陳硯覷眼看了一會,實在看不清他們手腕上是不是有終端,只能開口問道:“你們是什么時候被抓來的?”    那些人類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依舊保持著或瑟瑟發抖或低聲哭泣的姿態。    應該只是NPC。    游戲發布任務時,陳硯正昏迷著,沒有聽到提示聲,視線無意中瞥了下左前方才注意到。    “拯救咪咪?”青年念道,心中忍不住吐槽,現在這情況,不如先救救我。    他取出身上的對講機,按下按紐后“喂”了幾聲,沒有得到任何回答??磥砀浇菦]有其他玩家了。    求人不如求已。主要是這會其他人可能都去想方設法救咪咪了,能記著他的,恐怕只有方蔣了。還不能排除男人實在找不到他,索性努力通關游戲,帶他躺贏。    陳硯踮起腳摸了摸籠子外面。    不錯,運氣還沒有差到姥姥家,籠門只是用的是插銷插上了,沒有掛鎖。    他踩著鐵絲網孔住高處爬了爬,將手從洞中伸出去,一點點挪動著插銷。大概移了一半的時候,門栓驀地發出了極其刺耳的摩擦聲,驚得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青年正納悶著,忽然聽到了外面響起了沉重又急促的腳步聲。他想起方蔣曾經說過的那句“游戲里任何怪異突兀的情況,通常都帶有一定的目的性”,于是當機立斷,從上面跳下,臥倒在籠中,假裝尚未清醒。    幾乎在他躺下的同時,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了。    陳硯的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偷偷觀察著來貓。    那是一只毛色黑白,臉上花紋丑得有點難以言喻的貓,穿著臟兮兮的T恤,和轎車的主人并不是同一只。    它目光陰郁,渾身透著一股子戾氣。    不要問青年是怎么從一只貓的臉上看出表情的,他就是感覺到了,而且那只貓舉手投足間,都顯得頗為暴躁。    它手上拿著一把鮮血淋漓的剔骨刀,用刀柄“哐哐”地胡亂砸著籠子,嚇得NPC小人們發出了驚恐的叫聲。    它好像很喜歡這樣的聲音,神情變得愉悅起來,甚至哼起了奇怪的曲子,晃悠了一圈后,踩著貓步離開了地窖。    陳硯重新爬上籠子,一邊琢磨自己是被喜好虐待小人的變態貓抓了還是遇見賣人rou叉燒包的拿他當食材一邊繼續拉著插銷。拉到底的時候,刺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青年熟練地躺下,等著變態丑貓檢查完后再開溜。    誰知這次它沒像剛才那樣胡亂敲打一圈就離開,那貓居然認認真真的檢查了所有籠子的插銷。    得,完犢子了。陳硯已經預見了自己的未來。    丑貓發現鎖被打開后,一把抓起青年,揮舞著剔骨刀,齜牙咧嘴地沖他吼了一通,然后將人重新扔進籠子里,轉身離開。    陳硯抹了下臉:也不知那貓幾年沒刷牙了,他差點被熏暈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