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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指令是最高指令,非涉及安全局重大利益不會派發。 “我們先去那邊,等隊長過來?!敝x瑰皺著眉掃視一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周圍的氣氛不太對勁,“這里不太安全?!?/br> 齊銘想也是,沈蘇是個不經事的,楚娃又太沖動,自己受了傷,萬一敵人圍上來,謝瑰雙拳難敵四手。 別說保護他們,自保都難。 幾人定了心,剛要離開,林間樹梢相撞,簌簌作響,在安靜到落針可聞的樹林里格外清晰。 暗處一道氣流打來,謝瑰后背一涼,出于戰斗本能閃身避開,還順手捎了一把楚娃。 一支小□□釘進樹干里。 接著是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目的明確,訓練有素。 “等等?!敝x瑰瞇起眼。 * “隊長!” 泉大泉二在地上趴到余波平靜,爆炸產生的煙塵太大,他們掩住口鼻,瞇眼四處張望。 泉二喊了一聲,嗆進半口塵土。 “草!隊長呢?”泉大走到他身邊,神色痛苦地捂著耳朵,“這狗屁炸彈動靜太大,都給我整耳鳴了?!?/br> 泉二絲毫不關心他哥的耳朵,不斷往煙塵里張望:“隊長呢……你這炸彈扔的準不準啊,別是把隊長搭進去了?!?/br> “不能啊,”泉大一臉茫然,“我算的老清楚了,以隊長的速度,跑出炸彈范圍那是小事兒啊?!?/br> “萬一有人牽制著他呢?”泉二問。 泉大心虛:“……我們還是進去找找吧?!?/br> 陳舟和陷入短暫的昏迷。 他被炸彈的余波波及到,五臟六腑仿佛移位……這種感覺很難受,就像身體化作一根麻繩,被兩股勁拼命擰著。 陳舟和迷糊中以為自己死了……他看見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 大腦是個很狡猾的器官,它會欺騙,遠不如感官記憶忠誠,或許因為處于情緒的極端,陳舟和置身當時,感覺真實地像是親身經歷。 那種到了極點的恐懼。 “隊長!” 泉大泉二的聲音聽不太真切,陳舟和晃了晃神,過強的求生意識使他慢慢平復了心神,恍惚地睜開眼,一把匕首迎面刺來。 草草草! 陳舟和來不及躲閃,雙掌合十夾住匕首,一翻一扭,匕首砰的掉在一旁。陳舟和眼疾手快,一腳踢走,與來人扭打在一起。 應該是爆炸的漏網之魚。兩人都沒什么力氣,纏斗之中忘卻了一切技巧,一拳一腳地攻擊。 那人下手刁鉆,次次往心窩肋骨下三路走,陳舟和肌rou反應很快,借著巧勁以腿化剪,夾住那人的脖子,狠狠地往旁邊扭。 他有點脫力,換做平時,一下就能扭斷那人的頭骨,現在只能牽制住他,看著他臉色慢慢青紫,眼睛瞪得仿佛要掉出來。 那人處于求生本能,意識模糊之際,摸到匕首,揮舞著往陳舟和腿上扎。陳舟和痛的表情扭曲,強忍著借腰腹力量使勁兒。 終于,那人窒息而死。 陳舟和松了力氣,平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灰塵刺激地他眼睛生疼,一撮紅了一圈。他明白這里不安全,保不齊還有漏網的雇傭兵,掙扎著坐起來就要離開。 他腿上的傷扎地很深,陳舟和瞥了一眼,撕下內衫草草裹住。 “隊長!”泉二的聲音傳來,灰塵散了大半,隱約可以看見人影,“終于找到你了我艸!” 泉大緊跟其后,見陳舟和受傷,上前就要扶他。 “不用,”陳舟和躲開他的手,拍拍他的肩,“趕緊上路,謝瑰他們估計再等了?!?/br> 其實沒有。 謝瑰叫眾人停下的時候,就預判了對面的動作,果然,前路被他們堵死了。 十二個人圍成一圈,看樣子是要把他們困死。 “你們是什么人,無冤無仇的,干嘛攔我們的去路?”楚娃最先沉不住氣,揚聲問道。 為首的人冷哼一聲,把玩手上的匕首,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向謝瑰。 “安全局干的腌漬事那么多,樁樁件件講,怎么說的過來?”那人笑了下,“早就聽說安全局的戰斗體系一流,百聞不如一見,不如比劃比劃,讓我們兄弟開開眼?” 他們各個腰間別槍。真動起手,肯定沒有勝算。 謝瑰揚了揚眉,不動聲色地往前走了一步:“你們想要什么?” “要你們的……命?!?/br> 最后一個字落下,那邊的人就突然動起手,沈蘇不適合近戰,很快落了下風。齊銘的戰斗素質不低,揮刀砍傷一人就去救援,楚娃勉強自保,主力還是依靠謝瑰。 謝瑰似乎對他們的套路很熟悉,打得不說游刃有余也是一齊對付三四個沒有問題。 對面的人似乎無心殺他們,槍別著當個擺設。 為首的人謝瑰纏斗一起,刀刃頻頻相撞。 “砰!”不知道是誰開了一槍,直沖謝瑰。楚娃正好在他身邊,瞳孔一縮,下意識想幫他,一側身,子彈打進了她的手臂。 雙方都沒有想到這個發展,為首那人愣了一下,對上謝瑰陰沉的眼神,動動嘴唇,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帳篷那邊正好響起了信號彈,他們不再和謝瑰等人糾纏,很快又退去。 “楚娃!”齊銘率先湊過來,眉頭緊鎖看她的傷。 謝瑰眼神復雜地把匕首收起來:“……謝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