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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利益上的沖突,不足以讓旋哥的憤恨帶上這樣的個人感情色彩。 他不像一個計較的人,甚至從某些方面,很講道義,但只要有關安全局,便會刻薄地像一只咬住rou不放的狗。 “哼,你們那點齷齪事干了還怕人說嗎,我說你是真天真還是裝不懂,安全局越做越大,地盤都給你們收完了,我們雇傭兵喝西北風嗎?” 陳舟和并不言語,把玩著匕首,眼神嘲弄。 旋哥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切實地感覺到,從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子身上發散出的居高臨下的威懾。 竟然令他有一瞬的膽寒。 他們僵持了幾秒,旋哥短促地哈了一聲,說出了當年的實情。 作者有話要說: 陳隊心軟的一天~他以后再回想今天,肯定會后悔的哈哈哈 依舊是愛你們的一天,小可愛們今天也要開心鴨~給你們表演一個打滾~悄咪咪地說一句,今天評論超過十五條我們加更好嗎?求求惹,蠢作者非常想要你們的鼓勵(揮旗子的小手)么么噠~ 第10章 坍塌 旋哥早年跟著一個名叫“貪狼”的雇傭兵團,他們規模起初不算大,只在沙漠邊緣游走,挑揀別人吃剩的地盤搜羅。 直到后來,他們救了一對夫妻——他們當時還不算夫妻,看起來更像兄妹。 所以旋哥動心也動地光明正大,那天是陰雨天,他剛出完任務,一身泥塵,累得只想痛痛快快泡個澡鉆進睡袋睡一覺。 顧折念笑得很燦爛,一雙笑眼看得人心腸揪起來,旋哥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拘謹二字,也是第一次思考自己這樣狼狽地出現妥不妥帖。 顧折念和祁扶危是一路逃過來的,因為他們的身世——這是一個秘密,團里只有旋哥知道。 顧折念是顧雋的女兒,祁扶危是顧雋的學生,而顧雋,則是這末世的開拓者,是無數流離顛沛夜夜夢魘的幸存者指著照片咒罵,恨不得掘墳挖骨,放在齒間碾碎的人——喪尸病毒的研發者。 顧折念二人原先想為顧雋贖罪,加入了安全局的醫療隊,每每都去最危險的地方救助傷患,他們隱瞞身份,不敢讓任何人知道。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安全局的一位中士無意間得知了這件事,他貪戀顧折念的美貌,以此為要挾,想要她屈從,事情中途敗露,他被祁扶危按在地上猛揍一頓,惱羞成怒之下,他捅出了真相。 曾經備受尊敬的兩人淪為過街老鼠,人人見到他們都要啐上一口。 出于無奈,他們一路北上。 后來二人在一起,旋哥也帶著他止于唇齒的感情,退到一旁,看他們恩愛和諧、結婚生子。 好景不長,祁扶危在一次跟隊任務中被喪尸咬傷,異變之前要求隊友開槍打死自己。丈夫身死,顧折念郁郁寡歡地撐了幾年,撒下年幼的兒子也病故了。 臨走前,她含淚求旋哥幫忙照顧兒子,教他一點足以保命立身的技能。 旋哥答應了。 可惜他沒做到。 后來一次任務,和安全局起了沖突,他們實力不及安全局,便派人去協商。 說是協商,其實就是妥協。 安全局除了討地盤之外,額外提了條件——以醫療資源應該更好地為公眾效力的理由,要走了顧折念的兒子,祁寅。 旋哥覺得扯淡,祁寅雖然是顧折念的兒子,但年紀尚幼,哪里值得安全局興師動眾地單列個“醫療資源”的條件。 他一個人做不了主,鬧了半天,甚至想過帶祁寅逃跑。 后來旋哥就被迷暈了,醒來聽說祁寅是自愿跟著安全局走的。他在顧折念墳前坐了一天,覺得對不起她,日子還得過,但這件事始終是他過不去的良心。所以他在貪狼解散定居之后,獨自出了村子,一個人南下停停走走,想要找到祁寅。 陳舟和深深地蹙起了眉。 旋哥所說的安全局和雇傭兵的談判,那年他正好八歲,是他記憶里最模糊的一年。 聽陳維生說,他在七歲那年遭到了綁架,腦子受了傷,忘了很多東西,所以休養了一年。陳舟和一直很很信任老陳,但這件事的說辭,他一直心底存疑。 首先,他并沒有忘記很多東西,他的記憶很好,除了綁架時據說被迷暈了所以記不清楚事以外,他連三歲打鳥被陳維生揍了都記得——雖然老陳說他這是天生的小心眼。 其次,他真正忘記的,反而是綁架被救出來后的,也就是八歲那年的記憶,隱約只記得自己不停的嘔吐,來往都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那段時間,老陳忙著照顧他和安排母親的喪事,心力交瘁,安全局很多事情的決定權,老陳并不關心。 老陳到底瞞了他什么…… “該交代的我都說了,該兌現你的承諾了?!毙缑黠@興致不高,臉上的橫rou抽搐,一副兇樣。 陳舟和瞥他一眼,拔出匕首走過去,隨意地用酒精擦了擦,說句“忍著點”,就撩起褲腿給他刮rou正骨。 骨頭斷了,只能先固定住。 旋哥疼一腦門汗,拼了老命才不至于嗷嗷直叫,他不敢置信地看看謝瑰,又看看面無表情的陳舟和。 你他嗎剛才對那個病號不是這個態度???! 小小年紀還有兩幅面孔呢?! 處理完旋哥的傷口,陳舟和又退回謝瑰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