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鄭小妹酒桌送秋波李寶珠含恨納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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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幾月過去,李楚每日只顧著和白鷺廝混,竟把那李寶珠冷落到了一邊去。李寶珠料定他在外頭有了新歡,悔恨當初一時熱血,竟然和他成親,又生怕自己鬧起來他同自己撕破了臉皮,落得個妒婦名聲。 且說這日,李楚又剛從周媒婆家出來,只見一小廝迎上了來。定睛一看,是鄭德光的貼身小廝茗茶。李楚道:“上這里來什么事?”茗茶道:“正巧少爺派小的來請您哩!”李楚道:“作甚?”茗茶笑著說:“自然是請公子到家中用飯、敘舊了?!崩畛杨^略微一點,又吩咐了周媒婆回家跟李寶珠說一聲自己要去鄭德光吃飯,便跟茗茶去了。 鄭德光特意讓人準備了一桌好菜,一壺好酒,又遣散了丫鬟小廝,拿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架勢。寒暄幾句,二人便坐下吃酒吃菜。鄭德光見李楚眉宇間略有疲態,打趣道:“想是白鷺姑娘纏得緊,李兄為何這樣疲憊?”李楚啐道:“說什么呢?好端端的,哪里疲憊!只是家中賤內每日都在家里等我,回來了便又是一頓盤問,好不麻煩!”鄭德光笑道:“都說不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雖說白鷺姑娘很好,但也得顧及嫂子的感受。否則仔細后院著火呀!”李楚道:“這倒不會,賤內十分古板,實在沒什么趣味,不知什么男人會想著她哩!”頓了頓,又長嘆一聲道:“說來還真是有些想梅姐兒了。她雖說性子潑辣強勢,但比起李寶珠倒是有趣得多。雖說如今也替她講明了云雨之事,可她卻仍是十分扭手扭腳的。若是叫她知道我偷偷娶了白鷺,只怕鬧翻了天不可。我如今這點成績全是她老爹幫助的,只怕李老爺...”鄭德光道:“這個好辦。紙包不住火,該說時需得說。嫂嫂性格溫柔保守,想來鬧也是只折騰一頭罷了。你若肯下功夫,抱著哄哄,怕也氣不過叁天?!崩畛瑹o言,只是端起酒杯痛飲了一杯。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伴有女子咯咯地笑。房門被一把推開,只見門外少女梳著一個涵煙籠霧回鶻髻,插一枝金玉珠翠花枝。水蓮花似的皮膚,纖長的細脖,細白維軟的手。只穿一件窄袖襦衫,腰懸裙帶,下垂朱黃裥裙,細長的雙腿,翹然叁寸半腰軟靴,十分嬌憨明媚。正是那日在鄭府上看見的少女。李楚不覺有些走神,少女卻大大方方上前來拱手道:“見過哥哥,見過公子?!编嵉鹿饽樕怀恋溃骸澳阌謥碜魃??”少女吐了吐舌:“我來看看哥哥做什么呢?!崩畛驁A場道:“想來這就是尊妹了?”鄭德光點了點頭,少女又是一拱手,秋波流轉,顯盡無數嫵媚:“小女子這廂有禮?!编嵉鹿獾溃骸罢?,小妹調皮,還望李兄莫要見怪?!?/br> 少女一拉椅子,索性坐下道:“我也吃菜,我和哥哥一起吃?!编嵉鹿鈩傁胝f什么,李楚忙道:“這也好,便不麻煩廚房二回做飯了?!鄙倥A苏Q?,拿起李楚用過的筷子便夾起一塊魚rou塞進自己嘴里,吃的津津有味。這舉動看得李楚心猿意馬,想入非非起來。鄭德光沉下來臉道:“不得放肆?!庇纸辛搜诀吣脕韻湫碌目曜?,示意李楚和少女都換一雙筷子。少女手一松,筷子便掉在了地上。李楚忙彎下腰去撿,正好瞥見少女一雙柔弱無骨的纖纖小腳,穿著弓頭小靴,格外可愛。又想起少女嫵媚的眼眸,鬼使神差地一把捏了上去。 沒成想,少女并沒有惱怒或者抵抗,反而故意彎了彎腳掌,像是小手反握住李楚的手似的。小靴鞋底很薄,能夠真切地感受到少女小腳rou嘟嘟的觸感,李楚更是覺得血往上涌,索性窩在桌底,褻玩起來。 鄭德光覺得奇怪,問:“李兄還沒找到么?快快起身吧,叫那丫鬟來找才好?!崩畛讲帕⒖唐鹕淼溃骸安挥?,不用。只是這象牙筷子太奢侈,我還是第一次見。生怕擦花了,便索性在桌底下用桌布擦了幾下?!蹦巧倥托Φ溃骸霸瓉砣绱?,還以為公子在桌子下被什么絆住了腳哩!”說罷,居然一雙叁寸金蓮“陰魂不散”地再次襲來,這次愈發大膽,攀上了李楚的小腿,李楚索性夾住,二人你來我往,桌下好不熱鬧。只是那鄭德光一無所知罷了。 一頓飯下來,李楚和那少女都吃的心不在焉,不再話下。飯畢,飲了半刻茶,李楚便告辭了。鄭德光親自送他到了門口,李楚終于是按捺不住心中所想,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話說彥蘭兄的妹子可真是古靈精怪,和你倒是很像?!编嵉鹿饪嘈σ幌拢骸罢l說不是呢?說起這妹子,可是我們全家老小最為頭疼的了?!崩畛娝_了話頭兒,乘勝追擊道:“何出此言?尊妹雖說頑皮,卻看起來十分聰明,應該也是被寵著的大小姐才是?!编嵉鹿獾溃骸靶值?,你我就如一個娘生的似的,我便也不遮掩。說來這算是家丑了。我這妹子,閨名秀蘭,卻人不如名。生性十分頑劣放縱,今年方才一十五歲,便不止一次被我爹發現和那些小廝廝混一處。所以你一來,我看她便犯了那人來瘋的老毛病,便不許她入內,以免李兄取笑?!崩畛闹锌裣?,沒成想這樣一個大家閨秀,居然還有這樣放蕩毛病,豈不是天助我也么?面子上卻裝著惋惜的模樣道:“不必這樣。我也理解,你們家富裕,未免嬌縱,年幼好頑也是能理解的?!编嵉鹿庥趾褞拙?,便打發了李楚回去。 家中,李寶珠正坐在床邊繡著枕套。每日無所事事,只能做些針線活兒解悶兒。李楚心中有了一股子yin火,回來瞧見李寶珠坐在床邊。一頭云鬢隨意挽起,幾縷碎發隨意地散落在好看的肩頭上。蛾眉淡指春山,雪貌冰肌。只穿了一件家常月白長裙,慵懶大方,不免又動了邪念。便賠著笑臉過去摟著她便要親嘴兒,李寶珠見李楚回來了,本身心里便是高興,又看他這樣主動,暗道:阿彌陀佛,果真紅玉說的不錯,這男人還是不論如何要回正房這兒的。便柔情萬般,靠在他懷里嗔道:“夫君為何現在才回來?一早就出去,到了下午才來?!崩畛溃骸坝行┦虑榻O住了腳。又去了鄭德光家里用飯,故回來的晚了些,給 夫人賠罪?!崩顚氈闇厝嵋恍Γ骸盁o妨,夫君還記得回來就行??蓜e只顧著聞嗅外頭的野花,卻忘記了家里的?!?/br> 李楚何等聰明,一聽這話,便心中明白了七八分。自己最近確實太過于流連于白鷺身邊,索性借著這個由頭把白鷺的事情和盤托出也罷!只是先得把這李寶珠哄好了。李楚捧著她那小臉親了幾個嘴兒道:“為了賠罪,小生特以白玉一枝奉酬?!崩顚氈樾Φ溃骸芭医袢丈砩喜凰??!崩畛Φ溃骸?nbsp; 休得撒清?!?/br> 便把自家褲兒脫下,只見那件東西,直堅起來,便似白玉一般的。李寶珠久曠,當下情景,便就按捺不住,把衣服都脫去,兩個上床來。 李楚只用二指探入,嬉戲一陣,便把那陽具送將進去。李寶珠幾月未曾得了甘露,xue內甚緊難。費了好些功夫才直到深底。李楚想道:白鷺時常同我弄的,難免松弛,這李寶珠倒是個守婦道的,想來哪怕用手指也沒有的,倒也緊俏。卻說這陽物送了進去,著實抽送,送到得意處。李楚陽物一送,女子嫩屄也是一迎,迎送了叁千多回。 那李寶珠被干得頭暈身乏,卻迎不得,只憑李楚送了花房中,滑膩如油。陽具便按頓不住。把李寶珠兩腳丟在肩上,又著實抽了二千多回,一泄如注。 未等李寶珠蘇息過來,李楚便摟了她道:“好人兒,我求你一件事,可好么?”李寶珠翻身摟著他脖子溫存道:“心肝兒,什么要求我都答應?!崩畛溃骸澳阏f的不錯,我確實在外頭有了一房外室。只是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一味做外室,只怕不好。所以我想把她接進來,一來替我開枝散葉,二來也與你做個伴兒。她也是個孤高清冷的,也讀過些書,還彈得一手好琵琶,你倆最為合拍?!崩顚氈槁犅?,居然并沒有十分崩潰,只是沉吟片刻,心中隱隱作痛。又想起紅玉說的只要自己坐穩了正妻的位置,其他女子一概是妾,便忍將下來。含恨道:“夫君說什么,便是什么罷?!?/br> 李楚喜不自勝,叁日后,一頂粉紅小轎便把那白鷺接了進來。不再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