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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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這個詞都能跨界流行了嗎? 離音的眼神有點微妙。 麻執事卻誤會了, 他以為離音不相信, 急得額間都冒汗了, “真不是騙您, 這話弟子說來原就是以下犯上, 但弟子想著您既然是我煉器堂的掛靠弟子,有些事……” “我知道,我并沒有不信你的意思。只是, 你說這嚴公子……有毒, 是什么意思?” 麻執事見離音信了, 很是松了口氣。他的神色間有點不安,“其實‘有毒’這個說法,原不是說嚴公子的,說的是少閣主燕公子。少閣主身體不太好, 經常動不動就得暈過去,他暈一次,整個宗門就得亂上一回。您見到燕公子就明白了, 他那個臉色……看上去就不太康健。宗門低階弟子之間都在猜測,燕公子約莫是中了什么很厲害的毒……” “至于嚴公子……”麻執事的臉色有點一言難盡,“我們低階弟子中有一句話,稱燕公子和嚴公子是‘宗門雙毒’。燕公子可能真中毒了, 嚴公子身體倒是好好的, 但他這個人……他這個人邪門得很。嚴公子是個掛靠弟子, 據傳他來頭不小, 但宗門內部, 即使是最見風使舵的弟子,也不敢把馬屁拍到他身上。因為嚴公子這個人,跟有毒一樣,他若是親近一個人,那個人就會開始倒霉……宗門的那些核心弟子,一見到嚴公子就跟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似的,掉頭就走。本來大家相安無事,彼此不親近也就沒什么了,但據傳最近這段時日,嚴公子的毒性又見長了。他若是靈機一動想見一個人,即便見不到,那個人也會開始倒霉……” 麻執事一臉同情地看著離音,“一旦被他嚴公子惦記上,就得開始倒霉。弟子一聽嚴公子是來找您的,當時就嚇壞了……” 麻執事不說還好,他一說,離音倒還真有點感興趣了。 她也沒讓麻執事引路,自己沿著赤家坊的山道往下走,果然在山道口見到一個站著的身影。那人聽到動靜回頭,對著離音笑出一口白牙。 離音很意外,這不是那個愣頭青修士嗎?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后來還想和她約架來著?所以今天,他是來約架了? 離音有點躍躍欲試。 “是你??!” 嚴濟良嘴角露出個純良的笑,小酒窩淺淺,看起來像個靦腆的鄰家少年,“我叫嚴濟良,是碧海潮升閣道峰的掛靠弟子?!?/br> “我叫離音?!?/br> 嚴濟良臉色微微泛紅,“我知道你,你是煉器堂新來的掛靠弟子。咱們當日還見過一面的,不知你可還記得?” 離音挑了下眉,“自然記得,我還記得你想找我約架。我今天剛好有空,不如咱們現在打過一場?” 嚴濟良眼底的錯愕之色一閃而逝。 離音眼神微閃。 嚴濟良微微低了頭,像是十分不好意思的樣子,等他抬起頭來時,他臉上的窘迫之色又是恰到好處。 “你誤會了,我不是要找你約架。我就是……掛靠弟子也要上課的,我想著咱們都是掛靠弟子,不如作個伴一起去學堂……” 去學堂? 離音意味深長地看了嚴濟良一眼,“這樣??!那也行,走吧?!?/br> …… 嚴濟良看著走在前面的離音,心里的興奮感越來越濃。 兩人一路上你來我往地說了一刻鐘,到目前為止,嚴濟良也只知道她叫離音,養了兩只寵物,跟赤長老偶然結緣,除此之外,竟然什么也沒打探出來。相反地,他自己能對外說的個人信息已經說得差不多了。 十七年了,他還從未遇到過這么好玩的人。好玩到,他都有點不舍得捉弄她了。 萬一又玩壞了,以后可得寂寞好長一段時間。 嚴濟良眼底光芒閃爍,心里又開始羅列出一系列計劃。 離音倒是沒嚴濟良想得那么多,她心里對嚴濟良有個大概的猜測,猜測完以后,她也沒時時刻刻惦記這件事。去往學堂的這一路,她的注意力主要放在身周的風景上。 碧海潮升閣在煉器堂、煉丹堂、符箓集、陣法樓之外,還設有道峰、劍峰以及武峰。這七方勢力分別位于七座主峰上,從場面上的宣言來看,這七峰的地位是平等的。但這場面上的宣言,也就是場面上的事。七峰實際地位的高低,在各位修士眼中,自有一番排序,只看這七峰所處的位置就知道了。 碧海潮升閣七峰里,劍峰為首,道峰武峰緊隨其后,剩下四個后勤補給部門,煉丹堂打首,緊接著煉器堂、符箓集和陣法樓幾乎同時并列其后。這七峰一字排開,沿著碧海邊上圍成一處大灣。在七峰之外,還有一座第八峰。這八座山峰與碧海緊挨,形成一個d字形的山勢。第八峰離碧海最近,視野也最好,但它是d字形中的那道橫,雖則突出,但同時也擋住了剩余七峰與碧海之間的視野,所以這第八峰,峰頂被人為削平,取名“平山處”。平山處修了一系列供弟子活動的場所,其中就包括學堂。每日里,碧海潮升閣的弟子迎著朝陽,在平山處打坐、舞劍、學習、感悟……端的是一片朝氣勃勃的場景。 離音從煉器堂主峰下來以后,沿著七峰之下的主干道走著,想著碧海潮升閣的一些傳聞,又跟這七峰的樣子作了對照,心里有幾分猜測。 走完七峰之下的主干道之后,路的盡頭,便是第八峰。雖則第八峰被人為削平了,但也只是攔腰以上削平,想要到達平山處,還得沿著第八峰的山道往上走上一段不短的路。 碧海潮升閣依山傍水,貼近自然,任何一座主峰看去,都是草木葳蕤的模樣,第八峰當然也不例外。去往平山處的路有很多條,不同的路被這些叢生的草木相互隔開,人走在不同的路上,彼此之間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頗有幾分雅趣。 嚴濟良看離音興致盎然的樣子,嘴角勾起點意味深長的笑。 上山的路走了不到一半,于草木叢生處,離音忽然就聽見一個囂張的聲音—— “喲,這不是劉大首座嗎?平日里您不是傲得不可一世嗎?現在怎么跟只狗一樣,在地上爬啊爬的?”這聲音帶著點吊兒郎當,是那種張揚跋扈型的。依照離音多年的經驗,這種人身邊,應當有一堆狗腿子才是。 “我們蕭大哥問你話呢!啞巴了,不知道吭聲??!”這個狗腿子的聲音響起后,緊接著就是砰地一聲響。 應該是那位劉大首座被打了。 宗門欺凌??? 離音挑了挑眉,腳下的步子甚至沒頓一下,依然朝著山頂的方向走著。 嚴濟良眼底閃過一道幽光。 又是幾聲悶悶的響聲,伴隨著一道壓抑的悶哼聲。 “蕭大哥,這劉彥是個孬貨,你看都這樣了他還能忍得下去,當日那件事應當是個誤會,楊仙子那般漂亮的人,怎么可能看上這種東西?” “誰跟你說我是因為楊珺儀了?楊珺儀能看上這種窮酸?她又不傻!” “那——那您?” “老子想干嘛,還得向你報備了?” “不不不,那哪能??!我就是想著為您排憂解難……” “滾邊去,去,把劉彥身邊那小個子給我帶過來!” “放開我,你們干什么!大混蛋!” “你們要干什么!放開他!”一道隱含怒氣的聲音,微微有點沙啞。離音聽著,這估計就是那劉彥。 接下來是幾聲推嚷碰撞聲,約莫是起了點摩擦。 遠處的呼吸開始雜亂起來。 那位“蕭大哥”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囂張:“哎喲,可把老子感動壞了!都自身難保了還護著自己的小師弟,你們煉器堂還真是讓人感動……” 煉器堂? 離音伸出的腳停了下來。 “你以為煉器堂還是當年那個煉器堂?啊呸!你信不信今日老子就是把你這個煉器堂首座宰了,煉器堂的人也不敢吱一聲?就赤安那個孬種……” “砰——”地一聲響,把蕭大公子的話打斷了。 腳步聲雜亂了一會兒,緊接著就是蕭大公子氣急敗壞的聲音,“劉彥你敢打老子?真是長本事了!你們幾個,給老子抓住他,蓄靈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一個破敗首座而已,還敢跟老子叫板……” “蕭,蕭大哥,宗門規定,不許參靈打斗……要是,要是讓執法堂的人……” “滾開!老子還怕執法堂?你去不去?不去是吧,你們兩個去……” 蕭謙摸了摸嘴角,狠狠呸了一口。 劉彥渾身上下都是傷,尤其以眼角邊的那個傷口最為猙獰,只差一點就砸到他眼睛了。他看著朝自己不斷逼近的兩個筑階境弟子,心頭既苦澀,又不甘。 憑什么!憑什么都是一峰首座,他要活得這么辛苦? 當初選擇煉器堂,難道錯了嗎? 身邊的小師弟還在哀哀哭著。今年收徒季,偌大一個煉器堂,七個坊加起來,一共就收到十個弟子。 堂堂流空界第一大宗門的一大主峰,竟然只收到十個弟子? 難道煉器堂真的要亡了? 既然都亡了,既然都沒有出路,為何還要忍?不如就跟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同歸于盡??! 劉彥直勾勾地看著蕭謙,眼底深處壓抑著瘋狂。 兩個小跟班蓄了靈的拳頭閃著微光,將將落到劉彥身上,劉彥體內靈力鼓蕩,暗暗蓄力,準備奮死一擊。 千鈞一發時刻,有一雙玉白的手,舉重若輕地攔住兩個來勢洶洶的拳頭。 離音的聲音帶著點涼意,“我說,打人不打臉,你們是不是不太懂規矩?” ※※※※※※※※※※※※※※※※※※※※ 作者君還陪著舍友在輸液中心打點滴,我今天機智地帶了電腦~ 剛才我碼字的時候,舍友在玩手機,倆人都在狀況下,一不小心把點滴打過了,好在沒回血……兩個zz_(:3」∠)_ 以下是感謝名單: 讀者“寒玄”,灌溉營養液 1 2018-07-31 17:29:49 讀者“阿苑苑苑”,灌溉營養液 10 2018-07-31 09:15:17 感謝以上小伙伴~花式熊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