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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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愛平復著呼吸坐到了床上,感覺褲子兜里的手機一震,拿出一看愣住了。文母的手機號寫著賈正的電話號碼,她瞄了一眼英母趕緊存下了電話號。 舒展著四肢慢慢向后躺去,哼著小曲聽英母在說:“她還挑上了,你這個孩子也是,哪能同時介紹兩個人,和賈正都處上了,小吳那邊得早點告訴人家?!?/br> “什么玩意兒?”笑愛發完聲音立即捂住嘴,猛的坐起來看著英母,剛剛竟然望了偷聽電話,就說剛介紹的得了唄,還說處上了,什么都不了解怎么往下接。 正想著英母拿下電話拍了她一下,色瞇瞇的表情說道:“不錯啊,小刑警,這鐵飯碗可比那給人打工的設計師強百倍?!?/br> 笑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擠著笑臉嘿嘿傻笑。 “你現在給賈正打個電話……” “干嘛???”笑愛大喊了一聲,嚇得英母一哆嗦,“你這死孩子嚇死我了,讓他來見我這個丈母娘,早晚的事兒?!?/br> 笑愛“哼哼”了兩聲,似哭似笑的表情盯著英母。 “我知道年輕人忙,可你年齡不小了,對于你這算頭等大事,他真喜歡你就應該理解你。讓他后天來也行,大后天你兩一起走,他要不來你也別走了?!?/br> 英母說著走出房間,笑愛伸著脖子向外看了兩眼,“媽,你干嘛去了?” 沒有回應她正要下床,英母笑瞇瞇的走進房間,“身份證和信用卡我先保管著,你們兩一起回北京的時候再還給你?!盹埾氤允裁次胰プ??!?/br> 笑愛“啊”的叫了一聲,拿起枕頭砸自己的臉,當媽的全會這一招,身份證身份證,哪天我也辦張假的去。 折騰了半天頭發凌亂,眼鏡片模模糊糊的,拿起手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看到幾個字,“我已交代好,你可以溝通?!?/br> 激動地親了一口手機,特意翻到一張裸.體小熊掀開被子當當當的動態表情發了過去,一只一臉無奈的熊發了過來。 笑愛笑著腦袋里開始組織語言,想了三四種說法,都是往英母身上賴,就說她見不到未來女婿就絕食,得抑郁癥輕生,長輩的面子他不敢不給。 想著又錘了一下腦袋,絕食也和人家沒什么關系,還是得用求人的語氣,深呼吸一口氣將電話打了過去。 “嘟嘟嘟嘟”的占線聲讓笑愛xiele氣,把手機往邊上一扔躺下了。 不知過了多久,笑愛迷迷糊糊中感覺手機在震,拿起來一滑看也不看,“喂……” “我是賈正?!?/br> “???”笑愛猛地坐了起來,頭暈腦脹,單手拄著腦袋在聽。 “小薇說讓我冒充你的男朋友,以英阿姨的脾氣不會輕易相信,恐怕我得過去一趟……” “哈?”笑愛漸漸清醒起來,小薇比自己都了解老媽。 “你說個時間,這周沒有大案子,我哪天都行?!?/br> 賈正的語氣一直都很平穩,笑愛動了動身子只知道“哦哦哦”。 “英……,我還是叫你笑愛吧,你說個時間我馬上去請假訂票?!?/br> “啊???啊……”笑愛抬頭看著天花板,小聲叨咕著“時間時間”?!昂筇?,對,周三下午到這邊就好,可能會一起吃頓晚飯,周四回去?!?/br> 笑愛腦袋里閃過一個念頭,還是不告訴他回去的航班,沒有必要一起走。 賈正正要掛電話,笑愛喊了一聲謝謝,眼睛瞟向房間外,捂著手機小聲說道:“機票錢回北京我還給你?!?/br> “沒關系,淡季沒多少錢,我就當是去旅游了。你是小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先這樣掛了?!?/br> 笑愛沉浸在喜悅中,再見也忘了說。平躺在床上,雙臂伸直舉著手機,看著那只裸.體小熊,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了。 小薇不但了解自己,連老媽都這么了解。內蒙古巴彥淖爾到哈爾濱隔著兩千多公里,兩個人都能相遇,不是天注定還是什么。 不對,笑愛想著坐了起來,手指頭不自覺的開始摳嘴,兩眼無神。 仔細回憶著與賈正的幾次見面,前兩次都是賈正主動出現見小薇,雖然只聽到過小薇夸獎他,可他如果沒那個意思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幫忙,上次是半夜三更,這次又是飛外地。 連機票錢都愿意自己墊上,這絕不是普通朋友。 若是單方有意思也許自己還能破壞掉,若是雙方都有意思該怎么辦?!八弧毙蹮o意間摳掉了嘴唇上的一塊皮,疼的使勁咬了咬。 什么‘是小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呸!你才是外人。 最后六個字笑愛喊出了聲音,就見英母拿著菜刀走進房間,“喊啥呢?” 嚇得笑愛直往后仰,“賈正后天才來,我不結婚你就要砍死我是嗎?” 英母“嗯?嗯?”兩聲才看到菜刀,立馬把手放下說道:“我以為你兩吵架了呢,能來就好?!?/br> 晚飯做好了也不見英父回來,英母看著墻上的掛鐘,“你爸今天怎么回事?以往這個時候都到家了?!?/br> 電話鈴突然想起,英父單位的徒弟說他受了傷正在醫院,兩個人急急忙忙的趕往醫院。 “師傅,我還沒說完呢師母把電話掛了。那您現在還回去嗎,你們別走岔路了?!?/br> 英父看著他嘆了口氣,“那我等著她吧?!?/br> 話音剛落就聽小護士喊著:“普寧醫院的車來了,那個瘋子呢?!?/br> “什么瘋子?”氣的英父咳了兩聲,追著小護士跑了兩步,喊著:“你們還真把普寧的人叫來了,老趙只是一時沖動,精神沒問題?!?/br> “師傅,你就別跟著添亂了,你胳膊可縫了一針,小班長那后背縫了二十針,人到現在都沒醒呢?!?/br> “那是麻藥作用?!?/br> “他見人就砍……”小同事沒說完,兩個人的目光已經被吸引到走廊的另一側。 老趙帶著手銬被兩個警察拽著,他一路掙扎不往前走,喊著自己沒瘋,那小班長不是個東西,懶惰不上進讓大家跟著他損失獎金。 “師傅,道理還沒和老趙講明白嗎?” 英父搖著頭,“這個老趙,講了多少遍大家全懂了,就他死腦筋轉不過來彎?!?/br> 老趙路過小班長的病房時又喊了一句,“怎么砍不死你?!庇⒏讣钡淖愤^去,剛碰到老趙的肩膀被他一甩,連著警察一起撞到了墻上。 對面普寧的醫生加快速度跑了過來,幾個人圍住老趙后,不一會他便昏迷了。 笑愛和英母趕到醫院時,門口面包車上大大的“普寧醫院”四個字映入笑愛眼中。 “壞了,我爸不會是總裝抑郁癥,弄假成真了吧?!庇⒛浮鞍??”了一聲停住了。 笑愛記得沒錯,自己畢業的大學和普寧醫院都在松花江北,那會兒和小薇經常開玩笑說,“你怎么這么傻,普寧跑出來的吧?!?/br> “這是精神病院的車”,笑愛喊了一聲沖進住院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