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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閑一皺眉:“你什么時候能不逞強?” 宋凌屹看了他一眼,有些莫名。 “你看看這路,再看看邊上這些雜草,要是進林子里恐怕更難走,我背你走吧?!?/br> 宋凌屹微微有些晃神時,俞閑已經在他面前蹲下。 沒有排斥對方的關心,也沒有開口拒絕,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后,往上輕輕一伏。 俞閑輕而易舉的將人背起,繼續往前走。 感受著背上的重量,以及時不時噴灑在后頸的氣息,俞閑心臟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得快,隱約間覺得這場景好像有幾分熟悉,似乎他以前也這么背過誰走路?思維開始忍不住飄飛,艱難憶起生前一些零散的畫面,他雖有不少朋友但因為某些緣故也都沒怎么好好相處親近,死后就更別說了,誰還需要背啊,要實在懶得走路還能做飄呢。 所以他到底背過誰?明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就莫名的去在意。 “哎……宋凌屹?!庇衢e突然開口喊了一聲。 宋凌屹輕輕嗯了一聲回復。 俞閑沉默片刻,試探性的問了句:“你會不會喝酒?” 作者有話要說:魚魚:老婆來了!老婆他來了!你說,你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 嬌嬌:你在激動什么?對得起你的白月光嗎? 原以為只有嬌嬌會陷入人格分裂的糾結地步,但我覺得魚魚大概也免不了同樣的情況 大家這段時間注意啊,我,不幸的,感冒了嚶嚶嚶 第38章 什么麻煩來什么 “還危險嗎?” 一句話似打開了某個記憶的閘門。 宋凌屹頓覺腦中刺痛, 太過紛雜卻又模糊的畫面快速閃過還未能捕捉到一眼,注意力便被別的什么吸引了過去,他輕輕吸了一口氣忍過疼痛, 鼻尖隱隱聞到一股醇厚芳香又帶著幾分火辣的刺激味道, 像是某種陳年佳釀散發出來的酒香。 “聞到了嗎?” 俞閑有些莫名:“什么?” “味道, 像酒?!?/br> 俞閑停住腳步,和蕭黎對視一眼,兩人開始警惕的環顧周圍, 然而并沒有察覺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也沒有聞到宋凌屹所說的奇怪味道。 俞閑想了想:“不會是勾起你的酒癮了吧?” 宋凌屹仔細一聞,的確又沒了那股味道,沉思片刻后只當是自己這段時間精神脆弱產生了幻覺,就像在夢里感覺到了陽光的溫度, 能聞到梨花的清香……連忙回過神來將內心疑惑略過不在糾結, 輕聲回答了俞閑最初的問題:“我不喝酒?!?/br> 就他糟糕的身體狀況,怎么可能會喝酒,以往與他辦事談事也從來不會上酒桌,去參加的那些必要的酒宴, 那一丁點的酒精味道都會使他難受整整一天,不過……他狀似無意的又問了句:“梨花真能釀成酒?” 俞閑緩緩的點了頭, 笑容中多了幾分自己都未察覺的苦澀。 “有是有,不過我忘了……你身體不好,的確也不能喝酒?!?/br> 兩人之間縈繞著藏著幾分焦灼的沉默,搞得一旁的蕭黎渾身不自在, 只能比兩人快了幾步走在前面。 田里現在有幾個勞作的村民注意到他們, 離得最近的那個急忙走了過來,隱晦的看了眼小路盡頭的山林, 笑著詢問:“幾位小哥,咋來這邊嘞,臟得很,快回去?!?/br> 蕭黎看著迎過來的男子,一時有些辨認不出他的年齡。 男人見誰都沒主動回話,目光落在了俞閑的背上。 “喲,這是咋了?生病???那可不能在外面吹風?!?/br> “快回去快回去?!?/br> 俞閑避開了男人伸過來手:“我們隨便轉轉?!?/br> 男人連連擺手:“那也不能轉進山林啊,里面危險得很,我們都不進去的嘞?!?/br> “危險啊……”俞閑若有所思,環顧左右,似在尋找什么東西。 田邊有幾塊沾滿青苔的青石,每一個都比人腦袋還要大上兩圈,幾人都隨著俞閑定住的目光一齊低頭看那幾塊石頭,村民狐疑的又瞧瞧俞閑,實在琢磨不明白這人的意思,正想出聲發問時,“呼”的一聲,俞閑突然一腳將其中一塊石頭仿佛踢球般輕松的踢飛了出去! 動作之快讓村民都來不及反應,當聽到“砰”的一聲悶響后才猛地轉頭看去,石頭已經砸落在田里,生生砸出好大一個坑!村民的笑容在臉上寸寸裂開,這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呢,俞閑單手抬著宋凌屹,又伸出另一只爪爪,在有些發尖的那塊橢圓形石頭頂端一捏。 “咔擦!” 一條裂縫,兩條裂縫……這石頭就和一塊豆腐似得,輕而易舉的被捏碎成了渣。 俞閑抬起的手故意放在村民的眼前,緩緩展開五指,掌心細碎的砂石流淌而下。 村民驚駭的看著,目瞪口呆,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俞閑抬頭看他,表情無辜,語氣隨意:“還危險嗎?” 村民緩緩搖了搖頭:“……”林子里危不危險他不知道!反正你現在挺危險的! 吞咽了一口口水,村民的腦子仿佛也被那石頭給砸了,掀起陣陣驚濤駭浪,就算他讀書少見識短,但常人肯定沒這本事吧!他們村里力氣最大的要想砸碎一塊石頭還得借助鐵榔頭,所以眼前這看起來并不算健壯的年輕小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腳去碾了碾崩碎的石塊,尖尖的還有些硌腳,很確定這石頭既沒有在眼皮子底下被動過手腳也不是空有一個堅石外表內里酥脆空洞的假石頭,它就是那么硬,然而卻沒有青年那一只修長好看的手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