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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猜到沒有鐵證, 阮湫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長明的,所以特意來到這里,試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但還來得及離開,就撞上了回房間的長明。 估計是怕自己偷偷寫阮湫同人的事情被發現,拉斐爾囑咐完就馬不停蹄地跑了。 留在房間里的長明仍然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靜靜地喝了一杯茶。 好在秦逾燼的耐心和心理素質都不錯,被堵在房間里也沒有什么慌張的情緒,只是安靜地站在屏風那頭,屏住呼吸,以免發出什么動靜讓對方發現自己的存在。 好在這樣的僵持并沒有持續太久,喝完茶的長明終于站了起來,一面朝里面走,一面解開自己的腰帶。 聽到動靜的秦逾燼渾身一僵,差點透露出自己的氣息。 他是不是應該出去? 萬一對方真的不是阮湫,他這樣做,小騙子又要跟他鬧脾氣,說不定真的就跑了。 可他轉念一想,自己剛剛拿那只蠢蠢的小信使試探,這邊長明就下令要禁書。 如果是這一切都是巧合,那巧合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但秦逾燼很快就站不住了。 這一頭,阮湫將已經臟了的雪白外袍搭在了屏風上,手指繼續移動,又很快地將中衣也脫了扔在了一邊。 盡管隔著一道輕紗雙面繡的屏風,但他纖細的身形還是通過光影完整而分明地勾勒了出來。 秦逾燼的視野仿佛被打上了一層朦朧的濾鏡。 鏡頭里,首先出鏡的是長明單薄的肩膀,但他的肩部線條很直,肩頭圓潤,接著是背上的蝴蝶骨,仿佛展翅欲飛的蝶翼,腰線柔軟,身上的肌rou恰到好處。 他看著長明解開頭上的紅發繩,一頭雪白的長發傾瀉而下,迅速遮住了方才展露的無限風光。 長明微微側過頭。 銀絲與膚色交融,又與鬼面形成鮮明的對比,纖長的手指輕輕撩撥起一縷發絲,將其撩在耳后,露出一點殷紅的朱砂痣,如雪中綻開的一朵紅梅,隱約透露出難以言喻的艷色。 秦逾燼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隨即撇開目光。 不能隨便看。 看了,啾啾要生他的氣的。 趁著長明赤足走向浴室的間隙,秦逾燼迅速離開了這里。 而就在他離開之后,繼續往浴室走的阮湫忽然轉過身,往屏風后看了一眼。 似乎是意識到人早就已經走了,阮湫忽然就笑了。 “有本事就全部看完??!跑得那么快做什么?” “你膽子就這么點大嗎?我的陛下?!?/br> - 夜幕降臨,南燭城城主府從來就沒有這么熱鬧過,酒宴中央疊著高高的香檳塔,折射處令人炫目的光彩。 各國使者在典儀官的引領下一一到場,與他們一并來的,還有另外兩名不速之客。 林景馧踩著高跟鞋,黑底印牡丹的旗袍將她曼妙的身姿勾顯得淋漓盡致,雪白的手臂間挽著一條柔順光滑的黑色皮草。 她一只手托著一支白玉制成的煙槍,顧盼間煙視媚行,款款掃過在場眾人。 一身西裝三件套,恨不得把領口都高高豎起不留一絲皮膚的奧古斯塔一眼便看出她的蠢蠢欲動,警告道:“我現在還不想被三大勢力圍攻,你最好給我收斂一點?!?/br> 林景馧拖著煙槍的手抬起捂唇,另一只手翹起蘭花指,輕輕一晃,吃吃笑了起來:“哎呀呀,執政官大人,您這是說的什么話,我看起來就這么饑不擇食嗎?” 她眼尾一挑,向奧古斯塔拋了個媚眼:“如果執政官大人考慮與我共度春宵,我還可以保證更乖巧一點哦?!?/br> 被調戲的奧古斯塔臉上一僵:“不考慮?!?/br> 林景馧做作地捂住胸口:“執政官這樣好不留情的拒絕可真是讓人傷心呢,我得多拐幾個小可愛回去才行?!?/br> “林景馧!”奧古斯塔拔高了聲調。 “哈哈哈哈哈哈?!绷志榜N笑得更開心了,“執政官大人,您就別cao心了?!?/br> 她用手中煙管指了酒宴的一個角落:“您看,聯盟那群人一個個五大三粗,個個都不知道怎么憐香惜玉,還都留著一嘴絡腮胡子,我可下不去嘴,也就只有執政官您可以跟他們打交道了?!?/br> 煙管又換了一個方向:“聯邦那群人就更難看了,個個獐頭鼠目,挺著啤酒肚,油膩死了。那是他們的總統吧?瞧他看我的眼神,可真惡心,我要把他的眼珠子給挖下來?!?/br> “如果你不想被長明拉進黑名單的話,大可試試?!?/br> 聽見這話,林景馧原本想收斂一下以免執政官大人真的去告狀,但她的目光一下就落在了剛進門的秦逾燼身上。 “執政官大人,您知道那是誰嗎?” 隔著紛繁的人群,奧古斯塔對上了秦逾燼幽紫色的雙瞳。 “執政官大人?” 奧古斯塔回過神,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沁出冷汗。 “他是薔薇帝國的皇帝陛下?!?/br> 林景馧微訝:“那位暴君?” 她眼波流轉:“聽說這位可是一點都不待見Omega呢,是不是跟我一樣喜歡alpha?” “我要收回我剛剛說的話了,執政官大人!” “我勸你最好別打他的主意?!?/br> 林景馧不忿:“執政官大人,這樣的天菜,您可得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