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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 “報告!食物沒問題!” “報告!機武沒問題?!?/br> “報告!醫療設備和急救藥物沒問題!” “報告!報……報告……”這句話的聲音有些小,越說越虛。 “說啊,說??!”帕波托心頭一跳。 “搶來的東西里,少了一樣……” “少了什么?!” “陸譴遺物的那把……鑰匙……” - ——怎么不叫聲好哥哥? 陸譴的話音未落,戚柏已經被臊得不行。 他哪里會不知道這是揶揄。 戚柏站那兒愣了好一會兒,向來自詡臉皮厚的他竟然臉皮一熱 他有些局促,這主要來自于,陸譴眼中沒有惡意但卻顯然把他當個樂子的笑…… 最終戚柏沒有接這句話。 他是個很少害臊的人,這種情況讓他不太適應??杉热槐员唤掖?,再撒嬌賣乖就沒意義了。 好哥哥?那是戚柏為了從別人身上撈好處才會講的讒言。 他又不找陸譴要什么好處。 于是戚柏撇了撇嘴,輕哼一聲,好似為了找回面子,干巴巴說了句: “……算了,我不困了,我去吃點東西?!?/br> 陸譴只是笑,那種乍一看溫和淡然,仔細看卻又帶著調侃的笑。 戚柏被他看得越發不自在,但他不想對著陸譴丟火,就轉過頭,氣勢洶洶地走到休息室。 對著正在看熱鬧似的吃零食的荀朝,抬腳就是一踹。 荀朝大叫:“哇靠!你干嘛??!” 戚柏自暴自棄地吼了句:“你是不是在六千面前講我壞話了!” “我講什么了?我能講什么??!我只不過是把你以前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復述一遍!你本來就是仗著人家六千脾氣好,可勁兒占便宜,你敢說不是?” “我占什么便……”戚柏咬了咬牙,覺得越解釋越尷尬,干脆沖荀朝豎起了中指,說:“關你屁事?!?/br> “就關我事就關我事!”荀朝揉了揉被踹到的地方,故意挑釁說, “以后六千就是我們的成員,大家同吃同住,你還跟人這兒裝乖呢,你能裝多久?要我說,既然大家以后就是同伙了,你就早早地拿你的真面目示人唄?!?/br> “滾吧你?!逼莅匦箽饬?,屁大點的事被荀朝搞得這么麻煩,“不想聽你放屁,走開,給我挪個地方?!?/br> “唉你別擠啊——” 那邊兩個人推搡著,另一頭的風思留干脆就起了身,嫌棄地掃了他們一眼,決定把這休息室讓給他們。但還是說了句:“動作小點兒,別把虛無及的傷碰著了?!?/br> 然后她往前面的駕駛艙走去。 路過陸譴的時候,她還有意對他點點頭,以示對此前陸譴在星盜面前試圖救他們的感謝: “你也休息會兒,今天受了不少驚嚇吧?他們鬧歸鬧,打不起來,你不用在意?!?/br> 陸譴給予的回應是一個看不出破綻的笑容:“好?!?/br> 等她進到駕駛艙,陸譴收回視線。 沒人再注意到他這邊,他忽然從兜里拿出了一個東西——一枚小小的,銅制的十字環,上面有著因為歲月沉淀而泛黑的陳舊斑駁。 這是從帕波托的飛船上拿回來的,他的契物。 破碑匙并不是游尋者們喜歡的東西,因為它的作用僅僅是用于打開界碑鎖。 可誰都知道,界碑鎖是用契主的血脈之力封固的,解鎖會反噬掉他們自己的力量。費力不討好。 游尋者們不會知道界碑里鎖著什么,所以拿到這把鑰匙對他們而言,其實意義不大。帕波托應該把它賣給新星聯才對。 可看起來,他好像沒打算賣。陸譴并不了解帕波托,但他清楚一件事:界碑里的東西不能面世。 陸譴看著這把鑰匙,目色沉了些。 他在一瞬間動了要毀掉這把鑰匙的念頭。 當時跟著帕波托上飛船的時候,他其實沒想著要把東西拿回來,怕太大件了不方便攜帶??砂l現那是破碑匙的時候,陸譴卻無論如何不敢把它留下。 旁人不知道,但陸譴卻一清二楚,那界碑里鎖著的是什么鬼東西。 以前陸譴還能把他的契物都保管在自己的星島上,可如今他自己正在尷尬處境,又有那么多人虎視眈眈著他的契物。 留著破碑匙似乎是個麻煩。 但他把鑰匙放在手心,嘗試著用力量去摧毀,卻無奈地發現,他的精神力還是不夠。他現在甚至連破壞一把破碑匙的能力都沒有。 陸譴只好將鑰匙化形為一枚小小的戒指,戴在手上。 它看上去古老陳舊,甚至有銹蝕的嫌疑??峙聸]人會想要打劫它。 “不是說很快就到了嗎,怎么開了這么久還沒降落?!?/br> 駕駛艙里,風思留問張厭吾。 “定位不了降落點,這里的星球大多是荒星,沒有地方著陸?!?/br> 張厭吾蹙著眉,一直在尋找一顆合適的星球,但繞來繞去,卻發現沒有一顆可以登陸。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現在不需要找降落點,找個氧氣充足水源干凈的地方就行。虛無及得快點休息,否則他的胳膊沒法兒及時修復?!?/br> 張厭吾知道風思留說的沒錯,但他心里總是有些不安。 他駕駛飛行器去過很多地方,起初還沒有虛無及來給他們做向導的時候,張厭吾會天然地對一些荒星感到抗拒,靠直覺前行。后來也通過一些途徑得知,大多數他不愿意登陸的荒星,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