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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柏對他的虛偽做作感到十分的嫌棄,皺著一張小臉,忍著不爽繼續聽了下去。 “……所以我在剛才想通了這件事,我認為,對陸譴的能量強取豪奪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決定——那樣強大的男人,他的血脈一定也有自己的選擇,它既然選擇了你們的同伴,一定就是有它的道理,我怎么能違背命運的安排?” 帕波托把這一切形容為他自己的主觀決定,好像放棄復刻陸譴的血脈是因為他的英明決斷,和高瞻遠矚。 他還說:“別看我是個星際大盜,但我做人有做人的原則。這股力量不屬于我,所以我不強求?!?/br> 戚柏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傻子才相信一個星際大盜會因為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放棄唾手可得的力量。 于是他直接無視了帕波托,轉頭問陸譴: “你跟我說,是怎么回事?” 陸譴仍做出那副,好像什么都不懂,卻又坦然的樣子,說:“力量太強,他承受不了?!?/br> “……”帕波托嘴角一抽。 他明明都已經答應放了他們!他還讓自己的療愈師給這個無關緊要的家伙治療!這得費多少精神力!他媽的,就連幫他圓個面子都不行嗎! 荀朝和風思留或許是突然從生死危機中活下來,心情大為放松,聽到陸譴的話以后,沒忍住笑了出來。 他們小聲交換了一個嗤笑的眼神:“爬爬多這垃圾?!?/br> 帕波托聽到了,他又氣又恨:“老子叫帕波托!” 戚柏對此卻表現的尤其驚喜,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帕波托身上,而是按住陸譴的手,問他:“你身體里真的有陸譴的血脈之力了?” 陸譴點頭。 荀朝和風思留也后知后覺地震驚起來:“就只是那么一點能量源也行?那你會用嗎?不,你肯定不會用……但強到連爬爬多都承受不了,你又是怎么承受住的?” 陸譴保持了沉默。 這就是他不愿意暴露的原因,因為他要給出更多的解釋,讓這些人不至于聯想太多。 但透露一些,對于之后也有好處。下次再遇到麻煩,陸譴不至于要繼續演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他至少可以變成……一個稍微有點反抗能力的廢物 但這事又不能太急,否則就會讓人起疑。 比如現在的張厭吾,就露出了一個困惑的表情。他走近陸譴,努力感受了一下,卻蹙著眉頭說:“為什么,無法感知?” “而且我好好奇,血脈天賦不都是要通過腺體進化嗎?六千連腺體都沒有,他怎么儲存這力量?”荀朝也問。 慢慢地,就連帕波托都好奇地看了過來:一個連腺體都沒有的家伙,竟然可以繼承陸譴的力量,這本來就是個詭異的事。要不是他的命還攢在這人手上,他早就嚴刑逼問了。 而陸譴對于所有人的疑問,通通都用搖頭回應。 他的演技越發自然了,對他們說:“我不清楚?!?/br> 這一招死不承認假裝無知,非常好用。 荀朝立刻就揮了揮說,說:“哎喲,就是嘛,問他有什么用,他在不久前連精神力是什么都不知道?!?/br> “等虛無及醒來,讓他慢慢研究?!?/br> 陸譴垂著眸,從大家的角度看上去,他似乎有些局促。事實上,他只是想要快些結束這個話題。 以為他在不安的戚柏,拍了拍他的肩,說:“沒關系,這是好事,你不用害怕?!?/br> “嗯?!标懽l從善如流地點頭。 那頭在療愈師的幫忙下逐漸好轉的虛無及,呼吸也開始平穩了。 于是帕波托湊到了陸譴旁邊,說:“兄弟,咱們說好的,我救他你救我。我太痛了……你趕緊的,別把我耗死了?!?/br> 傭兵小隊的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心底仍然好奇:帕波托承受不住血脈之力受了傷,這個可以理解。但六千能救他嗎?六千難道無師自通學會了怎么使用陸譴的血脈之力嗎?這么邪門兒? 心里雖然有疑問,但他們沒有問出來。 而陸譴不疾不徐地對帕波托說:“煩請你的人先撤離?!?/br> 帕波托抹了一把滿是汗水的臉,趕緊讓手下都離開,然后還主動自覺地把鉤橋撤了大半,只留了一條路給自己回去。 很快,張厭吾回到了駕駛艙,荀朝和風思留把虛無及抬回休息室,戚柏跟在陸譴旁邊,戒備地看著帕波托。 “可以了嗎?好了嗎?”帕波托急死了,他總覺得再晚一會兒他就會死了。 然后他聽到陸譴說:“可以了,你走吧?!?/br> “好好好,謝謝,謝……”帕波托愣了一下,說,“什么?你不是還沒治療我嗎?” “我不會?!?/br> 陸譴掃看了一眼,他不僅不打算圓自己的慌,還要借著帕波托再把自己無知的形象樹立得更真實一些,于是說, “我對這股力量并不熟悉,我是騙你的?!?/br> 帕波托:“……” 戚柏點點頭,他覺得這才對。 六千也是不小心吸收的能量,他怎么可能會使呢?原來是騙帕波托的,那就怪不得了…… 等等,騙帕波托?! 戚柏一驚,趕緊上前攔在陸譴面前,以防帕波托出手傷人,還責怪了一句:“你怎么那么老實!你騙他就騙他,別告訴他呀?!?/br> 陸譴說:“沒關系,他受了很重的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