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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和大祭司相遇的烏鴉,在祭祀后達成了一部分的愿望。大祭司,你知道烏鴉的愿望是什么嗎?” “我不知道。難道你會知道?”大祭司冷笑著反問,“你才來這里幾天?”他都不知道的事情,李昀州會知道嗎?他以為他真的全知全能? “我的確不知道,但有人知道?!崩铌乐菘聪蚴⒂?,后者輕輕挑眉。 盛域吊兒郎當道:“大祭司,這世界上真的沒有永遠的秘密,只有愿意保守秘密的人。但人偶爾也會累?!?/br> “你做了什么?”大祭司側身盯著盛域,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拋開了之前對盛域的輕蔑態度。 “烏鴉多年前陪你一起建立了這個海底基地,那個時候他負責了很多事情,也招徠了不少人,這么巧,其中有一個是他小時候的鄰居玩伴,鄰居搬走的早,又曾經改名換姓,后來你們做身份調查的時候也不是各個都查得那么仔細,在烏鴉的有意縱容下,這樣一個人也留了下來,成為了烏鴉偷偷藏起來的朋友。 烏鴉不會什么事情都跟他講,但人煩惱的時候都是需要傾訴的,鄰居漸漸還是知道了烏鴉最大的心愿,他想通過祭祀,成為一個不那么木訥寡言冷淡的人。并不是為了別的什么,大約就是過往的經歷曾經讓他受了不少罪。沒過多久,烏鴉真的獲得了機會,因為他是你的同伴,所以你帶著他參加了最早的那一批祭祀。那一次祭祀似乎持續了很長時間,烏鴉在祭祀之后也沉睡了很久,再后來,烏鴉醒了,鄰居卻發現烏鴉變了,他不再去找他,等鄰居找到機會悄悄去見烏鴉時,烏鴉也表現的根本不認識他,直到很久之后,在鄰居已經開始計劃趁著運送物資逃離這里時,烏鴉又出現了。烏鴉說,他的身體里有了第二個人?!?/br> 盛域平鋪直敘地講述著這一切,絲毫沒有關注大祭司的反應。 “烏鴉對他說,那個人與他記憶并不互通,他記得的對方并不記得,而對方經歷的他卻能清晰的感知到,但他能控制身體的時間并不長,他趁著恢復時幫鄰居安排好了后路,幫對方離開,可鄰居卻并沒有依言離開,反而悄悄留了下來。鄰居舉目無親,唯一的朋友身陷海底,他還想幫他,于是鄰居開始悄悄觀察的周圍的情況,并且一直留意著烏鴉。他漸漸發現,另一個烏鴉出現的時候的確比原本的要長,但他膽怯,虛榮,自卑又自傲,的確與烏鴉截然相反,但完全不是烏鴉當初期待的那樣。鄰居很悲痛,卻無能為力,在那之后,他毅然留了下來想要帶走清醒的烏鴉,在烏鴉先前的鋪墊下,鄰居逐漸在這里獲得了更高的身份,可大祭司卻帶著烏鴉又進行了一次祭祀,那一次的祭祀很特別?!?/br> 盛域說到這里終于停頓了一會兒,他望向高臺。 “因為海底王國落成,神使降臨,帶來了所謂‘神’的旨意,大祭司在神使的見證下進行了第二次的祭祀,再之后神使消失了,可鄰居也發現,他認識的‘烏鴉’也徹底消失了?!?/br> 此時的大祭司已經顫抖起來,“不可能?!彼粩鄵u頭否認。 盛域繼續道:“留下的是那個怯懦的‘烏鴉’和他完全不認識的一個‘烏鴉’,最初的那個人不見了?!?/br> “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些,這些是假的!”盡管內心已經徹底動搖,大祭司依然不斷否認。 “我朋友的叔叔剛好不久前來了這里,成為了鄰居臨死前見到的最后一個人,鄰居不想到死都帶著這個秘密離開,不得已之下把秘密告訴了他,之后的一切自然就不再是秘密了?!?/br> 盛域的話掀起了巨大的波瀾,李蒼峽都已經顧不上身體本能的反應了,腦子里不斷思考著盛域剛剛說的話,那個‘烏鴉’的身體里到底有幾個人?為什么這種事情又發生了?這個世界到底有什么古怪? 不知不覺間,他竟然把想的直接問了出來。 李昀州說:“曾經是兩個,后來也是兩個,只是不是同樣的兩個罷了?!钡@個答案其實并不準確,因為不久前,在祭壇下的那個也許并不是他們眼前的‘烏鴉’。 “怎么可能?”大祭司忽然沖上前,似乎想要找地方攀上高臺問清楚上面的‘烏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實祭祀從來沒有真的成功過,每一次你們所謂的祭祀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漏洞和缺憾,更有可能造成完全相反的結果?!崩铌乐萦闷降恼Z氣宣判了祭祀的真相,“至于原因,你以為起作用的真的是那些流血致死或者致殘的祭品嗎?也許只是藏在石柱里的某些東西罷了?!?/br> 從潘達爾奶奶的掛鐘出現的那一刻,這個世界的科學性就打了個大的折扣。 規則不會讓黑天鵝世界的道具無限制的出現在這個世界,否則世界早已經大亂了。 可潘達爾奶奶的掛鐘作為道具出現了,那么還有第二件就不奇怪,而這個道具最可能出現的地方就是那座神秘的祭壇。 李昀州只是直覺性的認為,黑天鵝世界的道具絕沒有單純的給與。 或許很多連給與都算不上。 比如很可能藏在祭壇里的那一件。 鮮血是奉獻,但給與的卻不是百分百的愿望,它在憑自己的意識戲謔的對待許愿者。 如果道具有意識,這一定是件惡劣的喜好玩弄人心的道具。 “那他又是誰?”在盛域和李昀州接連開口后,大祭司的內心已經搖搖欲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