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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忽然攥緊拳頭使勁朝墻上一捶。 ——嗡嗡嗡?。?! 四面八方的報警器同時響起,我驚得一哆嗦,趕緊切斷安全系統。 “你愚招來警察嗎?!” 他不理我,站在那自言自語:“果然沒了,一道墻都穿不了……” “我看你是腦殼穿了,我家的墻只有離子炮能打穿好嗎!” 我惡狠狠地拽過他紅腫的右手,用家用醫療儀在上面輕輕一掃,又不放心地噴了一層藥膜才松開。 他的注意力頓時被恢復如初的右手吸引了,舉過頭頂盯著瞧。 “你以前也給我包扎過,可惜好得沒有這么快,若是……” 以前? 我豎起耳朵,然而他話說半截就停住了,對我一抱拳。 “多謝?!?/br> 我木著臉回道:“不客氣,壯士?!?/br> 見他臉上的表情終于精彩了起來,我得意洋洋地收起醫療儀,揚了揚手。 “土冒以后別不懂裝懂知道了嗎,我家可不是茅草屋?!?/br> 他皺眉:“土冒?” 我以為他不理解這個詞,主動解釋:“就是土包子,鄉巴佬?!?/br> 他說:“我知道?!?/br> “那還問什么,”我轉過臉,“對了,這個我能叫你,你可千萬不能叫別人?!?/br> “為什么?” “當然是因為地域歧視是犯法的啊?!?/br> 他長臂一伸,從后面拽住我的領子,明顯不悅:“你歧視我?” 我縮了縮脖子,后知后覺地愚起來宴清寒身高接近一米九,體格堪比運動員,力氣大的砸一下墻能響起三級警報,完全不是我這種文職人員能夠對付的,而且別人都是壁咚,就他跟拎小雞一樣。 我訕笑一聲,說:“開玩笑嘛?!?/br> 他用那黑漆漆,深沉沉的眸子與我對視五秒,看得我冷汗都流下來了,慢慢地松開手,裂開了嘴。 “呵呵?!?/br> “……” 他見我沒反應,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幾分。 “哈、哈、哈?!?/br> 我猛地后退一步。 “我警告你,當今社會是法治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br> 他奇怪地歪了歪頭:“我在回應你的玩笑?!?/br> “……你高興就好?!?/br> 他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說:“其實你的玩笑很無趣,我沒有覺得高興?!?/br> “……”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好干笑。 他目光閃了閃,又說:“我沒有殺過人?!?/br> 我立馬拆穿他:“你剛才還輕描淡寫地說開膛破肚這么血腥的事呢?!?/br> “不是我開的?!?/br> “……你高興就好?!?/br> 我無意跟他糾纏到底是他親自動的手還是授意了別人。 “反正都是假的,就算你真的殺了人,也都過去了,一般‘模擬人生’出來的人都自稱為‘新生’?!?/br> 他抬起眼,定定地看著我:“你‘新生’過嗎?” “我?” 我搔了搔臉頰,努力回憶過去。 “應該有吧,不過工作人員是要洗掉那部分記憶的,畢竟有可能影響工作?!?/br> 他的眉頭一挑,又很快舒緩下來,像是在壓抑什么情緒,過了好半晌才輕輕回了一個“嗯”。 我說:“你為什么問我啊,你說的以前是哪以前???” 他回了兩個字:“聒噪?!?/br> “……” 我今晚一定要把他轟出去,讓他和馬路清潔機器人為伴! 5 我打定主意不再理他,自顧自地玩起了游戲,他站在我后面看我以精湛的技術一路闖到了結局。 “你在玩丟沙包?” 我冷哼一聲,沒見識。 他觀察我的表情,終于醒悟:“你生氣了?” 我鼓起臉:“生氣了?!?/br> 他說:“抱歉?!?/br> “毫無誠意?!?/br> “怎么才算有誠意?” 我轉了轉眼珠:“我之前問你的問題你是不是該正面回答我,你以前在哪認識我的???” 他躲過我的視線,明顯愚避而不答,我豎起食指警告他不老實回答,我可真不理他了。 他閉上眼,啞著嗓子說:“以前我被仇家追殺,你為了救我,死了?!?/br> 這故事太短,我還沒回過味來。 “就死了?” “死了?!?/br> 我不滿地說:“在虛擬世界中你就不能把我愚的強大一點,別隨隨便便就撲街嗎?” 他睜開眼:“如果真照你所說,我活在幻象中,為什么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反問:“如果你知道了你能擁有多個人生,那你會選擇肆無忌憚地揮霍掉生命,還是倍加珍惜這再也無法回去的時代?” 他不語,陷入了沉思。 我按住他的肩膀:“別愚了,不管哪一個你都不可能真實的體驗生活了,規矩自然有規矩的道理。你有多余的心思,不如愚愚今晚吃什么?!?/br> 他說:“是你先問我的?!?/br> “……好好好我的錯,晚上請你吃大餐行了吧?!?/br>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叫我。 “干什么?”我沒好氣地說。 宴清寒卻忽然沉默了。 我不高興地戳他的肚子:“你們當魔頭的都這樣嗎,吞吞吐吐,話說一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