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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大大的壞。 我仰起頭,呼吁:“這個世界需要我們?!?/br> 于子微扭頭:“飯點了,我回去打飯了?!?/br> 小秘書轉身:“我去小賣鋪幫收銀小哥記賬?!比缓笊米詾樽约郝裣铝藨賽劬€。 我:“……” 我的盟友們都不配合我的演出該怎么辦? 我心灰意冷地去常去的那家甜品店自我治愈,靠人不如靠己,團隊合作不如做個孤膽英雄,然后被沒羞沒臊的情侶虐了一臉。 什么互喂,什么奶油故意沾到臉頰上,什么品嘗對方嘴里的甜味…… 原本暗戀我的人,都去阻止我追星了,為什么你們還能這么正常的甜甜蜜蜜啊。 我一扭頭,和甜點師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三個字“燒燒燒”。 我之所以會常來這家店,就是因為經過我強大的粉絲網絡得知有星在片場經常訂這家店的蛋糕分給大家吃。 我湊過去問:“今天也來大單了嗎?” 甜點師得意地說:“草莓蛋糕一盒,甜甜圈三個,奶油起司兩塊……” 我立刻要求同樣的東西來一份。 甜點師癟癟嘴:“賣完了?!?/br> 我指著他的白色小圍裙,問:“你不可以做嗎?” “不好意思,”甜點師咧嘴一笑,“今日的份額我已經全部獻給了我愛的人?!?/br> 我錯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友軍,是那些“虐狗”協會中的一員。 “不要沮喪,”甜點師說,“我還有點邊角料,湊合湊合也能吃?!?/br> 我皮笑rou不笑:“謝謝你啊?!?/br> “不客氣?!碧瘘c師笑瞇瞇地說。 “是這樣的,”閑聊結束,我進入正題,“我想在你這訂一塊大蛋糕?!?/br> “好,”甜點師拿筆記下,“用于什么活動呢?” “沒什么,就普通的辦公樓活動,我身為樓里的一份子既然要出一份力?!?/br> 甜點師問:“有什么特殊要求嗎?” “也什么,”我說,“就是你們制作這個蛋糕的時候用鹽來代替糖?!?/br> 甜點師的筆頓住了,抬起頭,嚴肅地看著我:“殺人不過頭點地啊,我看你是老顧客才勸你的,放下屠刀,回頭是岸?!?/br> “朋友,你不知道啊,”我吸了吸鼻子,別開臉,“這個人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討得我的歡心了,又忽然表現的好像個陌生人?!?/br> 甜點師總結:“渣男?!?/br> 我說:“我只是希望他能嘗到我心中的滋味?!?/br> 而且,更狠的在后面呢。 特制瓜子仁宮保雞丁,全書僅此一份,所有瓜子仁均為手工剝出,童叟無欺。 “虐戀,又是一場虐戀?!碧瘘c師連連搖頭,感慨萬千。 我想他不做蛋糕的時候可能都在看泡沫劇。 甜點師的蛋糕送來的時間剛剛好。 慶祝簽約成功的宴席上,六層大蛋糕在眾目睽睽之下,推到了林天昂的跟前。 不知道殘酷未來的林天昂露出固有的商業微笑:“不知道誰送來的驚喜,就算我不喜歡吃甜食,也得嘗一嘗了?!?/br> 沒事,我在臺下說,一點也不甜。 果不其然,他吃下第一口,就深深皺起了眉,但是很快就被他掩蓋住了異樣,說了幾句套話,不著痕跡地放下紙盤,讓人把蛋糕拖了下去。 晚宴進行的有條不紊,中途林天昂以不甚酒力為由提前離場,理由簡直爛的不能再爛了。 我知道,他是想找我。 我偏不讓他如愿。 硬坐了五分鐘,我才起身去辦公室。 讓他跟我作對,我就不準時。 我進門時,林天昂正在窗前,棱角分明的側臉浸在月光下,反射出冷色的光輝,一手插兜,一手……拿著棒棒糖。 盡管很贊同作者反對抽煙的想法,但是每次遇到“一憂郁就嗦棒棒糖”的設定,我依舊十分出戲,怪不得經常有讀者問我她是不是幼教出身。 林天昂啞聲道:“蛋糕是你送的?” 我毫不避諱地答道:“是?!?/br> 他舔了舔唇:“很咸,故意整我嗎?” 我“哼”了一聲,表示不屑回答如此顯而易見的問題。 誰料林天昂主動說:“簽約有星的時候我不知道你也看重了他,對不起?!?/br> 他道歉地這么干凈利索,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林天昂看了我一眼,眼神復雜。 “我近來有一個很令我苦惱的發現:只要跟你有關,我的決策就會毫無邏輯可言,我想破了腦袋只能想出一種答案?!?/br> 我的心陡然亂了,張了張嘴,沒出聲,一句“你知道自個是山寨總裁了”在喉口翻滾。 他深情地說:“我喜歡你?!?/br> 我沒說話,我怕我一說話,他這個逼就裝不下去了。 我們默默對視片刻,林天昂收回目光。 “我帶你去個地方?!?/br> 我笑了:“你不是沒駕照嗎?” 林天昂攤開手:“不知道蔡總愿不愿意屈尊降貴地坐一坐我的斑馬?!?/br> “斑馬?” 十分鐘后。 晚風清涼,我站在車庫門前,只覺得心也跟著涼,哇涼哇涼的。 我的面前是一輛不折不扣的黑白電瓶車,小巧玲瓏,我發自內心地覺得它無法承擔兩位總裁的重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