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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正面低頭給人系著衣帶,一只手忽然攬住了他的腰,“燈燈?!?/br> 抬頭,熱烈眷戀的吻便落了下來。鐘酩情難自禁地吻上了他,入手的布料光滑柔軟,外衫寬大,更顯得衣衫下那截腰身纖細柔韌,令人愛不釋手。 呼……氣息交纏。 江荇之仰頭迎著他的吻,兩只手還拽在他的衣帶上,抵著他緊實的腹部。 纏綿的擁吻間,江荇之微微睜開眼。只見鐘酩近在咫尺的俊臉滿是沉醉,火紅的發帶垂下來,襯得他這張原本清冷的臉多了幾分艷麗。 近距離的美顏暴擊,晃得江荇之心跳加速。 色令智昏下,他甚至覺得那件里衣都穿得沒那么勉強了。 兩人親了會兒,直到穿好的喜服被揉得有些松散,江荇之這才抵了抵鐘酩的腹部,示意人停下來,“別耽誤了結契的吉時?!?/br> 鐘酩好像還沒親夠,勾著腦袋又要繼續吻上去,“沒事,那倆小子會來叫我們?!?/br> 啪!一雙手夾住了他的臉。 江荇之拍醒他昏脹的腦子,“清醒點。你為了打造二人世界,早就在山階前下了禁制,他們是上不來的?!?/br> 鐘酩眨了眨,隨即恍然。 江荇之:……他這笨蛋道侶。 兩人趕在吉時前重新收整好,出門時,又在花圃里采了兩大簇火紅的月季別在襟口。千年月季做彩頭,三界獨有。 鐘酩給江荇之戴好月季花,還不甘寂寞地撥了些碎花瓣浮在后者身側,就像當初裝點金紙花一樣。他帶著獨特的審美裝點完,相當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燈燈真好看?!?/br> 江荇之拂開一片差點被自己吸進鼻子里的花瓣,包容地看著他,“該下去了吧?” 鐘酩便牽過他的手,“好?!?/br> · 沿著鋪了整條山階的紅毯一步步往下走。 誅嚴和誅緒早已候在了瑤池外的拐角處,見到攜手而來的鐘酩和江荇之,兩人呼吸一屏,準備好的說辭剎那堵在了口中。 正是春深時節,山中一片層層疊疊的翠色,悠長的山階徑直延伸至山林深處。從深處走來的兩人身姿款款,火紅喜服如山花欲燃。 直到江荇之二人即將走盡長階,誅嚴才率先回神,揚聲道,“新人到!” 原本人聲喧嘩的瑤池內外頓時一靜。 接著就看三界內唯二兩名大乘巔峰的圣君執手而來—— 向來高冷的墟劍圣君側頭注視著旁邊的庭雪圣君,好像眼底只能容納這一個人。而以臉皮厚著稱的庭雪圣君此刻竟面若晚霞,罕見地透出幾分陷于情愛的羞澀…… 眾人被眼前這一幕沖擊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紛紛起身道賀,席間一派喜氣。 在熱烈的氣氛中,藺何三人漂在瑤池上,鼓掌鼓得最為起勁,掌聲啪啪直響!不知道的還以為瑤池里放了一串鞭炮。 藺何一邊鼓掌,還一邊朝江荇之眨眨眼:穿了嗎?穿了嗎?衣服好看嗎? “……”江荇之讀懂他眼底的意味,不露聲色地別開頭,不理會這個不孝子。 在眾人的道賀聲中,昆侖上空忽然落下一道古樸悠遠的鐘響:鐺—— 神圣的鐘鳴聲仿佛穿透古今,讓眾人浮躁的內心不由自主地靜了下來。立在紅毯旁的無芥雙目輕闔,笑著開口,“吉時已至?!?/br> 聲落,嬉鬧聲全部收斂。 江荇之的手被鐘酩裹在掌心,一股輕柔的力道牽引著他向前走。鐘酩側頭看了他一眼,眼底是按捺不住的激動,“我們該上去了?!?/br> 江荇之便反握了他一下,“好?!?/br> 紅毯一直從山階的拐角鋪至瑤池前方,兩人牽著手在三界眾人的見證下穿過紅毯。曳地的長擺拂過毯面,衣擺邊緣垂落在了瑤池水面上,隨著兩人朝前走動,沿途漾開一層水波。 正走出幾步,鐘酩靈力一動。懸浮在江荇之身側的那些月季花瓣忽而迎風揚起,呼啦……稀碎的花瓣飄灑了漫天。 江荇之倏地睜大眼,心底動容。 他轉向鐘酩,“墟……”話音一頓,卻看這個制造浪漫的人正表情嚴肅地盯著腳下的水波,薄唇在旁人察覺不到的角度細微翕動著。 江荇之瞇了瞇眼。 看這嘴型,好像是在念:合于水…合于水…有沒有合于水……? 墟劍可真是有趣。 在各不相同的心境下,兩人終于穿過紅毯到了結契的禮臺上。 結契儀式即將開始,鐘酩暫且放下了自己的糾結,將注意力拉回最重要的這一環節上——管他有沒有合于水,只要結了契,他和燈燈就鎖死了! 結契大典的主持是誅嚴和誅緒。 兩人站在臺前說著開場白和祝詞。下方,鎏川聽著開場白,還在傳音勸洛初寬心,“你看,連神使都接納了前輩他們?!?/br> 洛初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再深思一下,能讓神使效忠的人還能有誰! 一番喜氣洋洋的開場白結束。 誅嚴清清嗓子,進入宣誓環節,“首先有請中書老祖獻花!” 老祖獻花?在眾人疑惑的注視下,只見傳說中的“中書老祖”從紅毯盡頭端莊地走了上來。宛如孩童的身形讓三界眾人同時一愣:所以,這是花童? 江狼嚎沒等眾人回過神便噠噠走到了臺上,站在鐘酩和江荇之中間,挺了挺小胸脯。接著“嘭!”的一聲響,一只毛筆浮在半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