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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荇之不明白他對宿尤哪兒來這么大的抵觸。雖然,雖然宿尤的確是經常惡作劇……但是!也算是一個成全了他們的好魔~ 他碰碰鐘酩的胳膊,拿著他剛才的話塞回去,“能再相逢,就是緣分?!?/br> 鐘酩哽了一下,又看宿尤似挑釁地揚了揚眉,便和江荇之十指一扣,“走吧?!?/br> 江荇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正疑惑這人怎么突然如此配合,便看鐘酩的尾翎緩緩展開,連語調都上揚了幾分,對著宿尤說道,“但我們很甜蜜,有時候可能會旁若無人,你別介意?!?/br> 他,“……” 宿尤嘴角一抽,轉頭對江荇之說,“我現在信他是柏慕了?!边@副膩歪又顯擺的嘴臉,上千年以來他就只見一個人有過。 鐘酩,“我當然是。不然呢?燈燈還會移情別戀不成?” 話落,他自己就默了一下。 江荇之心有余悸地看了他一眼,出聲提醒,“我定然不會,你不要再分裂了?!?/br> 鐘酩回神,“喔…” 一旁宿尤聽著這話,眉峰微妙地一動,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他想起某人一度捂得嚴實的神魂,忽然一笑,“啊哈~” 鐘酩皺眉,“你是不是有???” “哈~就當是吧?!彼抻日姓惺肿咴谇懊?,“走,敘舊敘舊?!?/br> … 和風習習,天清云暖。 這個時節棠梨滿街,河岸上柳絮飄揚,最是適合出游的天氣。 三人在街上走著,宿尤和鐘酩互不待見,江荇之便走在中間打圓場。 鐘酩瞥了眼江荇之和宿尤間距一掌寬的肩頭,伸手攬住江荇之的肩在中間隔開,這才勉強開始愉快的聊天。 江荇之問宿尤,“你這一千年來都在做些什么?” “沒做什么,這魔尊當得無聊透頂,和你們人界簽了個條約,又不能興風作浪?!?/br> “……”這人還想過興風作浪。 宿尤接著說,“天天閑得無事,本座就把魔尊的位置丟給了下面的人,四處玩樂去了。先前還扮過凡人,去大戶人家當家丁,沒想到居然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差事?!?/br> 江荇之腦袋上冒出個問號,“家丁怎么適合你?” 宿尤,“負責照看孩子?!?/br> 江荇之轉頭和鐘酩驚嘆,“你看,宿尤是個和善又有愛心的魔?!?/br> 鐘酩嗤之以鼻,追問他,“怎么照看的?” 宿尤朝著兩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豁白的牙,“不是說,魔修能止小兒夜啼?” 江荇之,“…… ”看來宿尤的生活也挺豐富多彩的。他耳邊響起鐘酩見縫插針的聲音,“看,多壞一魔?!?/br> 宿尤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三人身形出眾,就這么不加掩飾地走在街頭,沿途引來了不少目光。 正走著,便有修士認出了江荇之,“庭雪圣君?”他看鐘酩的手攬在江荇之肩頭,猜測道,“想必這位便是墟劍圣君了?聽聞二位圣君大喜,恭喜恭喜!” 江荇之謝過他,又問,“我們見過?” 那人羞赧地笑笑,“不曾…只是玄臺上塑著圣君的雕像,我們還是常去拜的?!?/br> “……”差點忘了,他還有座眾籌的塑像立在玄臺上。 江荇之頓覺心累。 待人走后,他提議找個地方坐下,三人便找了個相對僻靜的河邊茶鋪。 宿尤坐下后伸手,“所以,沒有本座的請帖嗎?” 江荇之忙說,“當然有?!?/br> 在這件事上,鐘酩表現出了十萬分的配合。他指尖一勾,一張金色的請帖緩緩成型。 他這次落筆的時間比之前還長,江荇之便歪頭去看了一眼,這一看瞬間驚了:……不得了!這人居然還自己在請帖上寫了“天造地設,永結同心”的賀詞。 寫好的請帖落到宿尤手中,宿尤擺弄了幾下,為鐘酩的“創作”嘖嘖稱奇。 江荇之拉回他的注意力,“你怎么知道我們要結契的事?” “三界內都傳得沸沸揚揚,估計連田里的走地雞都在議論,本座能不知道?” “也是?!?/br> 鐘酩聞言,面上露出滿意之色,“就該這樣?!?/br> · 三人歇腳的這間茶鋪除了烹茶,還蒸了糕點。 江荇之聞著味兒,眼底蠢蠢欲動。鐘酩見狀便要了些點心擺在桌上,用來填塞他燈燈的深淵巨口。 江荇之一邊吃著一邊問宿尤,“所以你是因為聽說我們大喜,才跑來找我們的?” “說不上找?!彼抻劝淹嬷掷锏墓饒A,“只是隔了一千年,突然聽見你們的消息,本座驚了一跳。心血來潮去到故地重游,沒想到真能遇上?!?/br> 突然聽見他們的消息?江荇之吃得腮幫鼓鼓,一雙眼盯著宿尤,“你之前沒聽過我們的消息嗎?” 再是隱居到犄角旮旯里,自己的死當時轟動三界,宿尤不該不知道。 宿尤想了想,“沒有?!?/br> 江荇之吃糕點的動作停住,兩眼放空開始出神。他走神時,視線飄忽在宿尤的面上。宿尤見狀,饒有興趣地支著腦袋給他看回去。 一雙手忽然伸過去把江荇之的臉扳過來,對向自己。 江荇之視線聚焦,“你在做什么?墟劍?!?/br> 鐘酩執著,“你要看著我走神,我才是你的道侶?!?/br> ……這莫名的執念到底是哪兒來的?江荇之無奈地哄他,“我看著你的臉不會走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