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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荇之:這是憋得太久,所以反彈了嗎?他想著不由隱隱期待,就是不知道別的地方會不會也反彈得厲害…… 鐘酩掛好月銜珠,轉頭看到出神的江荇之,他遲疑一瞬,“燈燈,是不是我剛剛掛了太多黃色的配飾……我現在看你,好像有點泛黃?” 江荇之立馬正色,“一定是?!?/br> · 兩人收拾好就準備出門找桓璣君,推算適合結契的吉日。 桓璣君作為江荇之的狗友之一,雖然平日八卦了點,但推算能力在當下的三界能稱得上首屈一指。 江荇之出門前先同人傳了個訊,問人這會兒在哪兒。 傳訊里傳來歡鬧的背景音,還夾雜著藺何、霜苓的聲音?;腑^君說,“我們還在蓬萊玩?!?/br> 江荇之就清了清嗓子,“我有事要拜托你?!?/br> 桓璣君的音調頓時欠扁,“喔?求求我?!?/br> 江荇之直接開口,“幫我算個適合結契的日子?!?/br> “……”對面安靜了。 下一刻,三道聲音同時炸響,“結契?。。??” 緊接著歡鬧的背景音也安靜了。江荇之幽幽道,“你們可以再大聲一點?!?/br> 對面頓時一陣手忙腳亂、窸窸窣窣,好像是三人迅速換了個安靜的地方。 很快,桓璣君的聲音再次傳來,“結契???你們真是一天一個進度,今天說結契,明天是不是連孩子都有了?” “說什么呢!”江荇之臉上一紅,“不是至少得十個月?!?/br> 鐘酩聞言捏捏他的手,“我可以再努力一點?!?/br> 桓璣君,“……”住口,你們十萬個月也不會有孩子! 藺何朝桓璣君指了指腦子,又搖了搖頭:江荇之這里本來就有點問題,別再給人弄混淆了。 桓璣君就懊悔地點了點頭,隨即同江荇之道,“你們來我主峰上吧,我們現在就回去?!?/br> … 等江荇之和鐘酩到了桓璣君的山頭,后者已經呼朋引伴地等在了那里。 見到江荇之,三人都一臉“嘖嘖嘖”。藺何轉頭看見鐘酩身上穿著情侶裝,便大著膽子試探地招呼了一聲,“弟,弟夫?!?/br> 江荇之一巴掌呼在他肩頭,“沒大沒小的,叫爹夫!” 藺何:……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 鐘酩跳過這些不重要的小細節,被那聲“夫”叫得心頭滿足,連同對著藺何三人都變得隨和了起來,“你們隨意?!?/br> 被鐘酩用眼神恐嚇過的藺何頓時受寵若驚!他看了眼江荇之,感嘆道,“你可真行,昨天做情詩,今天就直接定情?!?/br> 說到情詩,藺何又誒了一聲,“對了,昨日你兩人交換的情詩,今天都在三界內都傳遍了。但荇之你做的那首是什么意思,我們怎么看不懂?” 江荇之瞟了鐘酩一眼,“懂的人自然懂?!?/br> 鐘酩被他瞟到,就想起那首暗示得一點也不明顯的情詩。他碰了碰江荇之的胳膊,暗搓搓和人傳音,“你做給‘柏慕’的情詩,我怎么能懂?” 江荇之回他,“我都在暗示你我知道了,自己笨,聽不懂?!?/br> 鐘酩問,“哪句?” “‘銜影江荇知’啊?!?/br> “???” 兩人大眼瞪小眼。江荇之反應了一下,隨即拉過鐘酩的手,用手指在人掌心寫著:江荇……手指滑動間,撓得鐘酩手心一陣癢癢。 鐘酩被撩得心癢,曲起手指要去捉他,又被人“啪!”地一下拍開。江荇之繼續在他手心寫著,直到寫出最后一個字:知。 鐘酩一愣,瞬間睜大了眼:誰知道是這個“知”字??? 江荇之寫完還在小聲逼逼,“你看你笨不笨?!?/br> “……”鐘酩包容又寵溺地認下,“嗯,還屬你最聰明?!?/br> “那當然了~” 兩人在這頭眉來眼去,對面三人受不了了?;腑^君開口,“江荇之,你還算不算的?不算就算了?!?/br> 江荇之頓時“咯吱咯吱”笑出了聲,“你在說繞口令?” 桓璣君,“……” 墟劍圣君是怎么忍下這個人的? · 一頓雞飛狗跳,幾人終于切入正題。 桓璣君要替江荇之和鐘酩二人起卦,藺何和霜苓便暫且回避。 觀象臺前,桓璣君盤腿而坐,掐著指節雙目緊闔,嘴唇翕動間念念有詞。江荇之看著他這副模樣,忽然有感而發地同鐘酩傳音,“我想起大師了?!?/br> 鐘酩“嗯”了一聲,“無芥算卦的確是準的?!?/br> 隔了沒多久,桓璣君睜開眼,面色透出幾分疲憊。江荇之走過去扶了他一把,“怎么算一卦就虛成這樣,算出什么來了?” 桓璣君連瞪人的精力都沒了,他往凳子上一坐,“你兩人命格太硬,特別是墟劍圣君……我算卦這么久,還是頭一回累成這樣?!?/br> 有嗎?江荇之想:無芥每次給他兩人算卦,不都挺輕松的嗎?張口就來的樣子,他幾乎都要以為對方是胡謅的。 但桓璣君面上的疲憊不似作假,江荇之便羞赧地道歉,“誤會你了?!?/br> 桓璣君擺擺手,“我只能推個大概的日子,要想確定一個精確的日子,壓力還是太大。更何況是你兩人大喜的日子,我萬一算錯了怎么辦?” 江荇之說,“三界內就屬你最會算,不找你找誰?”他鼓勵,“你再努力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