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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荇之現在到哪個階段了?” “貧道說過,柏護法姻緣起承轉合皆在于水,現在已經過了‘轉于水’階段,就快要合了?!?/br> 轉于水。鐘酩眉心壓下什么時候轉于水了? 不等他深想,無芥話又拉回了他注意力,“想要合于水還差最后一道步驟?!?/br> 鐘酩抬眼看去,“什么?” 無芥垂下眼皮掀開一道縫,目光落在他腰間古煞劍上,伸手指了指,“煞氣擋道,難結連理。此等極兇極煞之物,當鎮于噬魂淵中?!?/br> 帶了薄繭手下意識按在那把劍上。 屋內安靜了片刻,隨即落下一道低沉聲音,“知道了?!?/br> · 江荇之回到昆侖山頭時,鐘酩已經坐在了院里。 見他回來,鐘酩叫了他一聲,“去哪里了,燈燈?” 江荇之走過來熟練地往他腿上一坐,勾著他脖子說,“去魔界發請帖了?!辟嵙怂抻确葑渝X。 鐘酩立馬坐直了幾分,“怎么不叫上我?” “我醒時候你又不在?!苯糁f著,捏住他耳朵興師問罪,“你還沒說你去哪兒了?!?/br> “去找大師算卦,算我們姻緣?!?/br> “算出什么結果了?” 鐘酩就親了他一下,“非常好,天作之合?!?/br> 江荇之被他逗得開心,又看現在氣氛正好,趁機開口勸道,“阿座,你古煞劍要不要拿去魔界鎮靈?” 他一副吹盡了枕邊風模樣。鐘酩抬眼,酸溜溜地哼了一聲,“怎么?還想著那魔頭?!?/br> “沒有?!苯糁谒齑缴享懥恋亍班?!”了一下,“我就是看那噬魂淵是個隱患,怕在我們大喜時候出什么差錯?!?/br> 喔,大喜時候~聽上去就令人歡喜。 鐘酩被吹動了,深覺有理。況且無芥也提醒他說結契之前,古煞劍得入噬魂淵。只是噬魂淵旁邊就是夜渡川,他若要去鎮靈……還是一個人偷偷去好了。 不到最后一刻,他馬甲絕不輕易扒下! 鐘酩便言辭模糊道,“嗯,再說?!?/br> 看江荇之還想說什么,他捧著人臉就吻了上去,堵住那張喋喋不休嘴,“親熱時候,不提這些?!?/br> 江荇之感覺他態度有所松動,就掛在他脖子上親親,“喔?!?/br> … 晚上入睡前,江荇之照例想往鐘酩屋里跑。但這次,后者卻將他攔在了屋門外,“燈燈,今天自己睡好不好?” “為什么?”江荇之連枕頭都抱過來了。他只穿了身里衣站在屋門前,一頭墨發披散在身后。鐘酩看了他一眼,堅定意志差點被動搖。 對視片刻,鐘酩把人拉到跟前,低頭在鎖骨上咬了一下,又牽過江荇之手按向自己,“知道了嗎?想到結契太激動,我怕忍不住?!?/br> !江荇之手一下縮回去,臉騰地紅了,“不要臉?!?/br> 鐘酩笑了一聲,沒有反駁,“嗯?!?/br> “那我自己睡了?!苯糁f完又朝下方瞥去一眼,隨即心跳砰砰地撤回視線,抱著枕頭轉身,“夜,夜安?!?/br> 清冷夜風都吹不散他臉上燥意。江荇之直到回了屋躺在榻上,還在撫著心口回想 墟劍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真是駭人。 他在榻上翻了兩下,很快睡過去。 就在他睡去不久之后,旁邊院中屋門悄悄打開,一道玄色身影趁著月色離開了昆侖。 寂靜夜里。 唯有那簇艷麗月季在雪亮月色下盡情地綻放著,不分四季。 江荇之剛入睡時還沒有做夢。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又置身在了熟悉夢境中——依舊是那片浩渺天地,曠野無垠。nongnong霧氣在眼前散開,天穹下竟然出現了一幅幅畫面,畫中人影萬千。 這又是哪一出? 江荇之循著心意往前走,上方畫面也隨著他走動而一一變換商家,皓生門,玉花宗,飄渺宮……全如畫卷般向后延展。 他走出一截干脆飛身而起,朝著前方迅速掠去——四周畫面也隨之推展,江荇之仿佛穿梭在時間洪流里。 他看見商家成為九州第一商,帶動了九州富庶;看見玉花宗武、術兩派統一成新學派巫蠱;看見玄天劍宗問劍天下,游蘇青收了名親傳弟子名為“藺習風”。 還看見昆侖成為世人心中宛若神祇信仰,萬千修士庇護所;魔界與人界兩不相犯,宿尤當了幾百年無聊魔尊后撂挑子不干,自此隱世于三界之間…… 成千上萬幅畫面在眼前匆匆掠過,漸漸出現了一千年后光景。 江荇之穿過洪流,在盡頭停了下來。 洪荒盡頭是一座隱沒于云霧間山巒,他停在山前,突然“砰”一聲,大片金粉在眼前炸開。云霧消散,露出了再熟悉不過山頭。 江荇之心跳驀地停拍那是他主峰,棲停山。 他……回家了嗎? 激動情緒轟然涌上腦海,他飛身沖了過去,在沖破那薄金幕障瞬間,夢境一下醒來! 刷,江荇之猛地睜開眼。 大片月光落在榻前。他心跳還在胸腔里又急又重地跳動著,好像依舊沉浸在回家真實感中。 這只是夢嗎?他不這么覺得。 隱隱有一種強烈預感推動著他。江荇之翻身而起,赤足推門走出去他要去找墟劍,若要回去,就一起回去。 “阿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