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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多數人修和魔修都不會去的地方。 大致將人鎖定在那處后,鐘酩和江荇之立馬飛身趕往。剛趕到地界外,正遇上另一隊人。 每個人腰間掛著特制的玉牌,牌上刻著兩個字:昆侖。 領頭的正是鎏川,隊伍中還有洛初,以及十來名昆侖中人。 這會兒江荇之和鐘酩未戴面具,皆身著暖黃色的那套情侶衫。一行人沒有認出他們來,只有鎏川見狀停下,驚喜地打了個招呼,“江前輩,柏前輩!” 江荇之沒想到他們來得這么快,不愧是他昆侖的人。雖然知道他們是來抓宇文恭的,但他還是佯作不知,“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鎏川回道,“現在兩界都在齊心抓捕宇文恭,我們也是來抓人的,兩位前輩呢?” “我們……”江荇之思緒一轉,“來旅游,度蜜月的?!?/br> 眾人看了眼四周陰惻惻的環境,“……” 好,好獨特的品味。 鎏川大為不解。但他看一旁的鐘酩的確是眼底透著甜蜜,便勉勉強強地送上一聲祝福,“恭喜。那晚輩就先行一步,去抓宇文恭了?!?/br> 江荇之抬抬下巴,“去吧?!?/br> 鎏川行過一禮,領著一隊人飛速遠去。 江荇之停在原處,望著一行人遠去的背影,揮手丟了一抹神識追上去——若遇上緊急情況,他的神識會助人一臂之力。 做完這些,他轉頭對鐘酩說,“讓他們去吧,我們就不去了?!?/br> 鐘酩輕輕一“嗯”。 江荇之,“你不問我為什么?” 鐘酩嘴角掛上一抹淺笑,“因為我們是來度蜜月的?!?/br> 江荇之,“……” 你醒醒,我們不是。 他深吸一口氣,已然習慣了這人時不時短路的腦子,開口解釋,“抓住宇文恭的功勞,與其落到我們頭上,不如讓它成為昆侖的榮耀?!?/br> 他們遲早要回去,甚至連本名都不會留在歷史的洪流里。 但歷史會記住他昆侖的神光。 一只大掌伸過來握住了他的手,鐘酩同他十指相扣,捏了捏他的指節,柔聲道,“燈燈說的都好?!?/br> · 有了昆侖眾人的齊心協力和江荇之神識的暗中助力,躲在混沌之地的宇文恭掙脫無果,被五花大綁抓了起來。 他的部下雖說一瞬四散逃離,但也被陸續趕來的各大宗門圍追堵截,一網打盡只是時間問題。 罪魁禍首宇文恭終于落網。 按照約定,該當交給宿尤處理。 但人界和魔界的紛爭顯然不會因為交出個宇文恭而停止,江荇之干脆趁此機會,提議雙方坐下來進行商談。 人界這邊自然信賴他們的“神燈”,宿尤那頭本來還吊著姿態,但終究是沒抵過江荇之幽幽一句,“我和阿座可是因此吵架了……” 宿尤嘴角一抽,“說好的拒絕道德綁架呢?” 江荇之故作哀愁地垂頭嘆了口氣,“罷了,不強求?!?/br> “……” 于是兩界商談定了下來。 商談的地點還是在當初發布神諭的玄天劍宗。 江荇之和鐘酩立于上座,兩邊是各大宗門的代表人,場中央是被五花大綁的宇文恭。 鎏川帶領昆侖眾人持劍立在一旁警惕地守著。 宇文恭一眼認出江荇之和鐘酩二人來,他臥在地上破口大罵,雙目赤紅,“是你們……魔界的走狗,人修的叛徒!還有你們這里的所有人,還有臉自稱上六宗……一群慫包!只會向流著骯臟血液的魔族低頭!” 一頓辱罵引來四周眾人的怒火。 楚昀幾人皺了皺眉,正欲揮去靈力堵上宇文恭那張臟嘴,一道魔力突然“轟隆”破門而入,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宇文恭的骨髓! “呃啊啊??!”凄厲的慘叫響徹場中。 一眾目光刷地看向門口—— 張揚的血衣迎風而起,宿尤扯著一抹冷笑大步跨入門中,竟是只身一人前來,未帶任何隨行的魔修。 楚昀暗自心驚:雖然立場不同,但此刻他也不得不欽佩宿尤的這份氣魄。 宿尤幾步走進來,又是“砰”的一腳踹在宇文恭身上,將人踹得滾出幾圈。正欲再下手,便被江荇之抬手擋住,“先等等,宿尤?!?/br> “怎么,不是說任本座片rou下鍋?” “等你帶回魔界,隨你紅鍋、白鍋、鴛鴦鍋?!苯糁忉?,“但玄天劍宗正值開山立宗,不宜見血光?!?/br> 旁邊的游蘇青捏著扇骨,趕緊點頭。 “嘖,麻煩?!彼抻日f了一句,倒也停了手。 暫時將聒噪的宇文恭打暈扔在一旁,眾人在席間落座。上首一方坐著宿尤,另一方則坐著鐘酩和江荇之。 鐘酩現在看人的眼神依舊不善。 他可沒忘記,自己上次就是因為受這人挑釁才不小心失言,惹得燈燈生了一天的氣。呵!這大魔頭。 宿尤無視了鐘酩銳利的眼神,撐著下巴看向江荇之,“找本座來是想談什么?” 江荇之說,“自然是談休戰的事?!?/br> “本座早就有話在先,那只老鼠不足以成為休戰的籌碼?!彼抻扔迫坏?,“還是說,你們有足以打動本座的其他條件?” 砰!下方傳來一聲拍案響。 天衍宗長老本就主戰,這會兒聞言怒道,“你別得寸進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