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成咸魚后、和退休大佬一起種田、甜餅盒、運氣相對論[無限]、穿書反派如何求生、小可憐是心機釣系[快穿]、救世的本質是搞對象[快穿]、穿成雄蟲后發現老婆精分、穿書后也難逃真香定律、穿書之校草竟然是胖子
管他從哪兒, 還不趕緊下口!江荇之暗自催促。 為了配合對方的動作,他稍稍張開了唇,方便鐘酩吻上來。這一小動作沒逃過后者的眼睛,握住他腰身的手頓時更加用力。 鐘酩眼底劃過一道暗光, 傾身而來—— 熱氣籠在江荇之唇上,在距離半指節遠時又停了下來,像是在做著什么視死如歸的重大抉擇。 江荇之心里一急,下意識抬起下巴就往前湊了一下。 像是在索吻。 落下的呼吸驀地加重! 緊接著唇上一熱,又兇又狠的吻覆了上來。 大概是夾雜了情緒,鐘酩親得有些不得章法。但這樣強勢掠奪的姿態足以讓江荇之激動得渾身發顫——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樣,摟著男人的脖子被迫承受。 紊亂的呼吸交錯來回,分不清是誰更迷亂。 直到感覺攀在自己肩上的手漸漸脫力地滑了下去,鐘酩才放過了懷里快換不上氣的人,垂眼盯著江荇之沉醉的神色。 被情緒沖昏的頭腦清醒了一點。 鐘酩平復著呼吸:他終于親了他的荇之,但是…… 他抬手捏上江荇之的后頸,啞著嗓音問,“江荇之,現在是誰在親你,你知道嗎?” 江荇之仰在他掌心,一雙眼底映著男人俊美而張力十足的臉,視線周圍只余漫無邊際的夜幕。 他輕輕嗯了聲,“阿座?!?/br> 什么阿座!鐘酩不輕不重地捏了他一把,“叫名字?!?/br> 江荇之就抿了抿濕亮的唇,“柏慕?!?/br> 鐘酩腮幫一下咬緊,不知是氣惱還是滿足,又往他唇上咬了一口。力道比之前重很多,咬得江荇之甚至有些疼,抬手就往他肩上拍了一把。 鐘酩松開他,看著那唇上的齒印——是自己留下的。 他瞳色一深,又俯身親了上去。 … 江荇之也算不清這個晚上他被鐘酩按著親了多久,只記得最后自己嘴唇都是麻的。 他被親得暈暈乎乎,還惦記著沒把名字叫錯。他靠在鐘酩肩上求饒,“柏慕,你是第一順位候選人了……不親了,不親了……” “不親了?”鐘酩低頭,指腹貪戀地摩挲著江荇之頸側。這次倒換成是他意猶未盡了。 江荇之趕緊搖頭。 他的確是被親得受不住了,初嘗親吻的滋味,好像身體都離了魂,累得他只能窩在鐘酩的懷里,幾乎要睡過去。 朦朧的意識間,他感覺自己被鐘酩就著面對面的姿勢抱了起來,往庭院的方向走。 嫉妒而又饜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柏慕…柏慕,你就知道柏慕……” 低沉的聲線震得他耳膜發癢。 江荇之就往人肩頭縮了一下:不管是阿座還是柏慕,不都是他的墟劍嗎? 這人是不是傻? 他在心里嘀咕著,很快又甜滋滋地沉入了夢鄉。 · 翌日,江荇之醒來就發現有哪里和往常不太一樣。 往日那松軟的枕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偏硬的、但又有些韌性的肌rou。他一轉頭正對上熟悉的腰帶,頭頂傳來一道聲音,“醒了?!?/br> 一只手還伸過來替他撥了撥睡亂的頭發。 江荇之抬眼正對上男人俯身而來的目光。他張了張嘴,半晌只發出一個音節,“嗯?!?/br> 搞什么,墟劍怎么坐在他床頭給他當人形枕? 仿佛看透他心中的疑惑,鐘酩溫情款款地表現著自己,“昨夜將你抱回來后,我就一直坐在這兒給你枕著?!?/br> 江荇之,“……” 他問,“那你整夜都這么看著我?” 鐘酩,“嗯?!?/br> 清晨的一口冷氣吸入了胸腔,萬千語言瞬間堵在了江荇之的喉頭,擱在被窩里的手微微顫抖。他在心底無聲尖叫: 你覺得這很浪漫嗎!這多少有點驚悚吧?。?! 但考慮到不要打擊對方戀愛的積極性,江荇之還是起身夸贊,“你真可靠?!?/br> 鐘酩開屏一笑。 江荇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理了理衣衫從榻上起來。身后的男人又纏了上來,拉著他的外衫幫他穿衣,“燈燈?!?/br> “干什么?”江荇之樂得不動手,任他擺弄。 鐘酩問,“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了?” 喔,還在糾結昨天那句話呢。江荇之看了他一眼,“不是說了,你已經是第一順位候選人了?!?/br> 拉著他外衫的手一下收緊! 鐘酩拽著他的衣襟往自己懷里帶了兩步,緊緊盯著他,“第一順位?那還有第二順位?第二順位是不是還能擠掉我上位?” 江荇之,“……”一個馬甲,也不知道是在和自己的本尊爭什么? 他問,“那你希望第二順位上位嗎?” 鐘酩一愣,驀地被問住了:是啊,那還要不要他本尊“墟劍”上位?其實他內心還是更傾向于“墟劍”的身份,但他“柏慕”現在又進度喜人。 若以后江荇之重新喜歡上他“墟劍”,鐘酩覺得自己肯定還會氣惱——氣這人移情別戀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一點! 江荇之覷著他的神色,“要不要?” 鐘酩按下心頭那堆亂如蜂窩的想法,擺出一副中立姿態,“那就各憑本事吧?!?/br> 江荇之,“……” 居然還是競爭上崗。 他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神色復雜地“嗯”了一聲理好衣服,“快到考核時間了,我們走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