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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荇之一聽就知道對方又想多了,他故意逗人道,“我也可以看看別人,互不相欠?!?/br> 握在他手腕上的力道驀地收緊。 鐘酩這會兒也顧不上是不是過于親近,拉著人回到自己跟前,低聲說,“別人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如多看看我?!?/br> 江荇之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行啊,如你所愿。 “好吧,那我們直接回房間?!?/br> 他說完調轉方向,走回客房。 鐘酩的手還拉著江荇之沒放,他跟著后者一路穿過走廊,心情怪滿足的:又怪,又滿足。 燈燈對他親近是沒問題,但問題是……他現在不是“柏慕”? · 兩人的客房在一處清幽的角落。 進了屋,才發現屋內空間不小。因為是雙人間,所以兩張床榻一東一西分置兩頭,中間以一松梅屏風相隔,十分雅致。 通往庭院的門扇邊立有一衣掛,上方搭著兩套明衣,專供湯池沐浴。 江荇之幾步走過去,拿了一套在手里,入手絲滑,面料似乎還能吸水。他拉開門扇,轉頭同還杵在屋中的鐘酩說了一聲,“我在外面換,你在屋里換?!?/br> 說完“嘩啦”關上了門。 庭院中的湯池四周也布下了地燈,江荇之站在走廊上沒有離太遠。 清晰的人影被暖光投落在門扇上,鐘酩抬眼就能看見門外之人的每一處動作細節——輕薄的外衫倏地落下堆在腳邊,抬起的手拉開了衣帶,衣襟從肩頭滑落下來…… 噗通!鐘酩心頭狠狠一跳,轉頭別開了眼。 他一張俊臉燒紅,堪堪壓下體內翻騰的情緒,揮手隔空取來了衣掛上搭著的明衣。微涼的面料入手,卻絲毫降不了他心頭的火氣。 江荇之這人……到底有沒有點防備心!知不知道他被自己看了去? 鐘酩抿著唇飛快地換好了衣服,氣惱中帶了點慶幸,還有點說不出的酸意—— 也不知道這人在外人面前是不是都這么神經大條,幸好今天和他一起來的是自己……的馬甲。 嘖,的馬甲! 在鐘酩思緒紛繁復雜之間,門扇又“嘩啦”推開了。 江荇之換了明衣站在廊外,側身看來,“阿座,你換好了嗎?” 鐘酩的小情緒還沒過頭,心說:不知道我換好沒有你還開門,若換成是別的男人…… “阿座,你在不開心?”江荇之敏銳。 鐘酩調整了一下情緒:算了,沒有萬一。陪燈燈泡湯的人只能是自己。 他幾步走過去,“沒有不開心,我……”他視線落在江荇之身上,這才發現這身明衣貼身又輕薄,將對方的身形顯露無遺。 鐘酩話頭頓了一瞬,“我很開心?!?/br> 江荇之笑了笑,拉著他的袖子往湯池走,“嗯,你開心就好?!?/br> 鐘酩看著他的背影,走出幾步又忍不住叮囑,“燈燈,我們不去公共湯池?!?/br> “當然不去。太遠了,我才懶得去?!?/br> 他說著“嘩啦”一聲飛快地下了水,衣擺和發尾都在熱騰騰的水面散開,“阿座,快來?!?/br> 鐘酩放下心來,跟著一道沒入水中,“好?!?/br> 庭院自帶的湯池不大,因此兩人離得很近。江荇之習慣了享受泡湯,這會兒如魚得水地泡在里面,舒服得就差吐幾個泡泡。 他臉上沾了幾滴跳下來時濺起的水珠,幾縷鬢發也濕漉漉地貼在臉頰?;昶茄a全之后,臉色比以前紅潤了不少,看上去少了幾分脆弱,多了幾分明艷。 鐘酩看著他,眸光深如夜色。 喜歡的人就在眼前,他卻不能親近,只能看著,什么都不能做…… 正想著,閉目養神的江荇之忽然“嘩啦”翻了個面,像條咸魚趴在池岸邊,側頭睜眼朝他看來,“我肩好酸?!?/br> “什么?”鐘酩從自己的思緒里抽出神來。 江荇之的肩頭裹在衣衫里,卻依舊透出一道弧度優美的線條。他發出恨鐵不成鋼的聲音,“幫本燈按摩按摩?!?/br> 鐘酩:……… 鐘酩:??? 他向人確認,“你是說,讓我幫你按摩?” 江荇之已經重新閉眼枕在了自己胳膊上,神色相當自然,好像這是個再合理不過的請求,“嗯,不可以么?” 可以,當然是可以的。 鐘酩求之不得,心底卻有個聲音在叫囂著:墟劍,你醒醒!你馬甲還沒脫! 但只是按摩,按個肩而已。鐘酩又想:那些大宗世族里的掌門人,不都有下屬給按按肩什么的?他一個護法為什么不能幫門主按按了? 在兩道聲音在腦中天人交戰間,鐘酩的手掌已經落在了江荇之的肩上。 他的手掌很大,隔著衣料,幾乎能整個裹住江荇之的肩頭。鐘酩定了定神,提醒自己披著馬甲不要太逾越,接著溫柔而不失力道地給人按起了肩背。 他按了幾下,微微低頭,“可以嗎,燈燈?” 趴在池岸邊的人發出幾聲模糊而舒服的聲音,撩撥著鐘酩本就岌岌可危的神經。 他按壓的力道驀地重了幾分,江荇之眉心一蹙,“唔……阿座,疼?!?/br> 鐘酩指尖抖了抖,要不是……要不是知道江荇之喜歡的是他“墟劍”,對他“柏慕”沒有意思,他都要懷疑這人是故意的。 “好,我輕點?!辩婖ど钗豢跉?,壓下那些不該有的念頭,開始了自己第無數次的悔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