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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荇之似乎并沒有察覺出他的失誤,開口夸贊,“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你可真會品?!?/br> “……” 花船在湖面上隨波輕晃著。 江荇之只拿了酒壺,沒帶酒杯,鐘酩便就著壺仰頭倒下一注。他剛放下酒壺,江荇之又接了過去,仰頭喝了兩口。 兩人的嘴都沒碰到壺嘴,但鐘酩還是心頭暗自浸甜。 他們這是喝過同一壺酒、游過同一艘船了。 果然好快樂。 他正兀自甜蜜著,思緒忽而一滯。等等,這個場面既視感,好像有點耳熟……是在哪里經歷過還是提到過? “怎么了阿座?!睂γ娴穆曇舸驍嗔怂幕叵?,江荇之放下酒壺看過來,“你怎么在皺眉,是不是不快樂?” 鐘酩立馬舒展了眉心,“怎么會?我非??鞓??!?/br> 不能讓燈燈誤以為自己不喜歡和他出來游玩,不然以后恐怕再也不會一起出游。 江荇之便欣然道,“那就好?!?/br> 一壺酒很快見底,兩人都沒醉。只有滿船的花香和果香混在一起,沁人心脾。 江荇之撐著腦袋支在船沿上,目光緩緩地看向對面的鐘酩。放在幾個月之前,他哪會想到有一天能和墟劍這樣悠悠坐著,把酒言歡,對酌游船。 他想著就嘆了口氣:都怪他倆個個精于演戲,把彼此演成了仇敵。 一口氣還沒嘆完,對面忽然傳來緊張的聲線,“你怎么在嘆氣,是不是不快樂?” 江荇之,“……” 他把那口氣重新吸回去,“怎么會?我也非??鞓??!?/br> 鐘酩松了口氣,繼續沉浸在這溫馨甜蜜的氣氛里。一陣風從湖面拂過,吹開了掩在四周的花簇。 一抹藍色吸引了江荇之的視線。 他看向鐘酩腰間的月銜珠——自從他上次送了對方流蘇墜之后,對方就把月銜珠換了下來。估計今天是為了搭配這套新衣服臭美,又重新戴了回去。 江荇之不由想起上次自己受了極寒之氣,還是墟劍給他驅寒療傷。 那時候,墟劍在山洞里摟著他,自己的神魂都被對方一寸寸捋了個遍…… 江荇之耳尖又紅了起來。 一片湖光花海中,面前的人微側著頭,墨發間露出透紅的耳尖。鐘酩看著江荇之,感覺果釀的酒意一下醺了上來。 耳尖眼角這么紅,肯定是在想自己了。 他想著就清了清嗓子,故作吃味地開口,“燈燈,跟我待在一起,你還在想誰?” 江荇之剛從回憶里抽出神,便看這人又開始惺惺作態,“……” 呵呵,湖上釣魚,還挺應景的。 鐘酩看他不回答,神色落寞地繼續拋出誘餌,“是不是覺得這么美的景色,如果是跟他在一起就更好了?” 江荇之,“……” 這苦情戲,換做兩天前,他估計都要看得憐惜了。 “別胡思亂想?!彼雎暣驍?,自一片花簇中傾身上前,柔聲說道,“我說過了,你就是你,你是柏慕。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怎么會想其他人?” 鐘酩愣了一下,“嗯?!?/br> 這走向,怎么感覺有哪兒不對? 他盯著江荇之真摯的臉,細細揣摩,“……那你在想什么?” 拉近的距離間,能清晰地看見對方每一絲神色。 江荇之撐在鐘酩跟前,眼睫低垂,繁花擁簇,目光掃過后者腰間,又紅著臉從懷里掏出另一枚月銜珠。 “我在想,這月銜珠確實和新衣相襯,要不我也戴上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燈燈:阿座,你開心嗎? 阿座:我……我開心? 第49章 哪里沒對 湊在跟前的臉像是含羞帶怯, 襯著周圍一片花簇顯得春意盎然。 咯噔。鐘酩心頭一跳,目光落在江荇之指間的那枚月銜珠上——他記得自從自己表白之后,對方為了避嫌就摘下來了,為什么現在又要戴上? 而且燈燈說沒把自己當成別人, 那他是在臉紅什么? 方才的甜蜜緩緩退卻, 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驚疑。鐘酩心神不定地揣測著江荇之的神色,整片識海里都覆蓋著:“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但江荇之似乎沒覺得哪里不對, 還將月銜珠遞了過來, “你幫我戴在脖子上?!?/br> 鐘酩接過來, 下意識問出口,“為什么?” 江荇之說, “我自己戴總戴歪?!?/br> 是嗎?有嗎?鐘酩狐疑地回憶。 看他沒動,江荇之又抬眼叫了一聲,“阿座?!?/br> 聲音溫軟, 叫得鐘酩心神一恍,來不及深想抬手就將月銜珠給人系在了脖子上。 為了方便他動作,江荇之微微垂著頭, 露出一截修長的后頸。鐘酩雙臂環在他的肩頭,兩人像是交頸相擁, 有些許碎發拂在那脖頸上, 鐘酩輕輕撥開,下方的人肩頭一顫,“阿座,好癢……” 鐘酩呼吸陡然亂了幾分, 他壓著嗓音道,“馬上,馬上就好?!?/br> 紅色的月銜珠墜在江荇之胸口。 鐘酩收回手, 直起身。 他這會兒終于后知后覺:燈燈對他,是不是有點親近過了頭? 他一手捏著自己腰間的月銜珠,出聲試探道,“我也戴著月銜珠,你不怕別人誤會?” “位置又不一樣?!苯糁f著,小心地向他征詢意見,“你若是介意,那我就不戴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