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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朽轉頭瞥了他一眼,“不, 只是讓你插隊了?!?/br> “……” 江荇之沒想到自己一屆人修, 居然能在魔界有這種優待!他轉頭同鐘酩小聲逼逼, “難道又是一個長得好看的特權?” 鐘酩想起方才江荇之隨手給人落下的屏障,看了眼已經開始煉藥的樊朽,沒有解釋, “走吧, 我們明天來拿?!?/br> “那我們先回魔宮?” “好?!?/br> 兩人并肩出了店鋪, 聲音漸漸遠去。 屋內, 樊朽抽著水煙仔細煉著丹藥, 半晌傲嬌地“哼”了一聲。 … 回了魔宮,江荇之兩人在宮路上慢慢溜達。 心頭大事解決了一件,他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鐘酩看著他愉悅的模樣,也跟著彎了彎唇角,接著抬手在他腕間探了一把。 “等補全了殘魂, 你就不會這么畏寒了?!?/br> 握著他的手又糙又熱,江荇之這才想起自己因為魂魄有損而體溫偏低。若不是對方提這么一句,他這些日子都快習慣了。 他縮了縮胳膊,“嗯?!?/br> 怕冷倒是沒什么,主要是別耽誤他回一千年后了。 鐘酩還握著他手腕沒松,江荇之正要叫對方松手,迎面便走來一人。 血色的身影在暗色的宮墻間十分搶眼。 宿尤看著兩人拉在一起的手,嘴角一抽,“你們還真有閑心,大白天在本座的宮中遛彎兒散步?” 江荇之抽回手,“剛從樊朽那邊回來?!?/br> 宿尤沒再追究這個話題。他想起剛剛牢中宇文恭那囂張得意的笑聲,皺了皺眉問,“你們還打算在魔界待多久?” 這話聽著像是逐客令。江荇之揣測,“是我早膳吃得太多了?” 宿尤哽了一下:這人居然還吃了早膳? “本座是提醒你們,事情辦好了就盡早離開?!?/br> “暫時不行?!苯糁f,“丹藥最快明天才能煉好?!?/br> 宿尤“嘖”了一聲。 鐘酩覺出他神色有異,“魔界怎么了?!?/br> “沒什么?!彼抻饶藥紫?。就一天而已,應該出不了什么大事……他掃了眼對面兩人:況且以這兩人的實力,就算出事也不會被殃及。 “魔界從此刻開始戒嚴,你們也待在屋里別亂跑?!?/br> 江荇之懂了,“你是在擔心我們?” “呵?!彼抻让嫔系哪赝嗜?,又恢復了往日嬉笑的神色,“畢竟本座一向愛惜美人~” 鐘酩面無表情地盯了他一眼,叫上江荇之回屋,“走吧,看他那樣,魔界也不像是要出什么事?!?/br> “……” 一路往暫住的殿院走,江荇之低頭回想。 他還記得一千年后記載了一次“人魔兩界混戰”,該不會這次的事件就是開端? “在想什么?”身側落下一道聲音。 江荇之問,“如果魔界出事了會怎樣?” 鐘酩淡定地看向前方,“怎樣都危及不了我們,別擔心這么多?!彼D了頓又放柔了聲線,“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我也會保護好你?!?/br> 這個句式一聽就很像在立旗。 江荇之心頭涌上淡淡的微妙,他朝前者看了一眼,“不用了,你保護好自己就行?!?/br> 鐘酩淡然一笑,無所畏懼。 · 正如宿尤所說,整個魔界都處在了戒嚴之中。 不僅是魔宮,就連宮外也多了許多巡邏的護衛,挨家挨戶提醒著魔界緊急避險場所。 這種緊繃的氣氛一直持續到第二天。 江荇之去樊朽那里取丹藥時,后者似也感受到了那山雨欲來的氛圍,抬眼提醒,“你們就是來求藥的吧,丹藥拿到了就趕緊離開?!?/br> “嗯,是?!苯糁脱劭聪蛘浦械牡に?。 淺紅色的丹藥靜靜置于他的掌心。 鐘酩不看他吸收掉總覺得不放心,“先吸收了再走,不急這一時半會兒?!?/br> 江荇之點頭,“那我們回魔宮把它吸收了就走?!?/br> 樊朽揮揮手送客,“隨你們?!?/br> 飛回魔宮的路上,下方城內巡邏隊似乎在向著一個方向匯集。 江荇之順著那方向看去,“那頭好像發生了什么?!?/br> 鐘酩帶著他加速往魔宮趕,“無所謂,至少魔宮內暫時是安全的。你吸收丹藥的時候,我在旁邊替你護法,那頭的危險波及不到我們?!?/br> 迎面的風拂過鐘酩的鬢發,江荇之轉頭看了他一眼,英俊的側顏襯著遠處的兵荒馬亂,沉穩而淡然。 他安心道,“那就拜托你了?!?/br> … 很快,兩人回到江荇之的屋中。 屋外設下了結界,江荇之盤腿坐在榻上,鐘酩坐在他身后。 淡紅色的丹藥散發著清幽的香氣,江荇之雙手一上一下置于身前,丹藥在兩掌之間懸浮,被靈力牽動著絲絲縷縷沒入心口處。 殘缺的魂魄被一點點補全…… 過了大概小半個時辰,江荇之只覺識海重新變得充盈,一股熱意煨著他的腦海,熱烘烘的,叫他渾身卸了力氣。 噗通,身體一軟順勢倒在了身后的懷抱中。 鐘酩將人抱了個滿懷,低頭看向靠在自己肩頭的江荇之。后者緊閉的眼沒有睜開,應該是還在識海中梳理神識。 他伸手在人腕間探了一把,體溫終于熱乎了起來。鐘酩緩緩松了口氣,視線落在江荇之面上,細致地描摹起他清秀的眉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