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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荇之揉著腦袋細細回想,卻什么都想不起來。記憶就斷在了他撲著要去搶酒壇的時候——他被柏慕半摟著,哄小孩似的不讓喝酒。 我靠!江荇之臉上突然一陣害臊。 他都在柏慕面前干了些什么?衣衫不整的,醉酒,貼著人……最要命的是他還想不起來后面發生了什么! 江荇之一個激靈“噗通”就下了榻,推開門往外沖。 他腦袋里亂糟糟的,以至于都沒有察覺到門外有人。拉門的一瞬,門正好“吱呀”一聲打開,江荇之差點撲出去。 近在咫尺的湯碗迅速移開,取而代之的是結實的胸膛和牢靠的胳膊。 鐘酩一手穩穩環住他,低眼的時候沒忍住笑,“急什么?” 胸腔愉悅地震動著,江荇之卻被摟得心驚膽戰:他昨晚難道是做了什么讓人高興的事? 他從鐘酩懷間起身,小心翼翼地覷著對方的神色,“昨晚,我應該沒有放浪形骸吧?” 鐘酩挑眉,“記不得了?” 江荇之汗毛都要立起來了:這話問得,就像他該記得什么似的! “……記不太全了,我沒做什么吧?” 鐘酩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他昨晚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江荇之搬回來,還特別君子地給人塞進被窩,什么都沒做就回去了。 當然,回去也是一宿沒睡,反反復復地回想著江荇之酒后吐出的真言——對他來說如夢一般不真實。 為此他還三更半夜去敲了無芥的屋門,花了三倍靈石向人求證。換來一句“柏護法錢多沒事做,貧道還是要休息的”。 他這才踏踏實實地回自己屋去了。 …… 江荇之被他這似笑非笑的表情搞得心里沒底,色厲內荏道,“你笑什么!” “看你心情變好,我也開心?!辩婖合侣N起的嘴角問他,“那你還記得什么?” “就斷在我去搶酒喝了?!?/br> 原來是斷在這兒了。鐘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還真會斷,給自己的表白一句都不記得。 哦,表白。 鐘酩想著嘴角就又翹起來了。 他端著解酒湯轉身回到院中的石桌前,招呼江荇之,“先把解酒湯喝了,不然頭一直疼?!?/br> 江荇之現在就覺得頭疼。 昨晚到底發生什么了?他甚至覺得如果是自己耍酒瘋、在人家屋頂上丟人都沒什么,就怕和柏慕有了點什么!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對方今天看自己的眼神,柔和得像一汪清波…… 他捧著解酒湯,喂到嘴邊又挪開,“柏慕,我昨晚沒有輕薄你吧?” 鐘酩差點聽笑,他說,“沒有,快喝你的?!?/br> 江荇之勉強松了口氣,捧著解酒湯咕嘟咕嘟,從碗沿后面露出兩只眼睛,“我斷片之后發生了什么?” “我們把酒言歡,對月暢談?!?/br> 聽著還挺正常,“談什么了?” 鐘酩緩緩開口,“你說你喜歡的人叫‘墟劍’?!?/br> 噗!江荇之一口湯就噴了出來,他咳了兩下,臉都漲紅了,“我,我說了嗎?” “說了,你還說你喜歡了他幾百年?!辩婖た粗糁p紅的臉,“是真的嗎?” 江荇之被問得兩頰都快要燒起來:娘啊,他昨晚到底扒著柏慕說了些什么……別是還剖析了自己幾百年暗戀的心路歷程吧。 鐘酩還在問他,“是不是真的?” 江荇之坦誠地“嗯”了一聲。 他應完又想著,柏慕是為了開解自己才帶他出去喝酒,結果被拉著聽了一通自己對墟劍的表白,會不會太傷人了? “柏慕,你……”江荇之說著抬眼看向對方。 卻正好撞見那張冷峻的臉直沖著他,笑得露出一口豁白的牙。他:??? 江荇之一瞬提心吊膽,“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嗎?” 鐘酩趕緊收斂了笑意,“怎么會?!?/br> 他嘴角拉平了兩息,沒繃住又一下翹起來。 江荇之,“……” 完了,柏慕是不是瘋了。 江荇之試著開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得不到的愛情就像握不住的流沙,松開手,放掉也罷?!?/br> 話落,就看鐘酩眉心一下蹙起,“不許胡說?!?/br> 還倡導移情別戀? 不行,必須專情!握緊!永不放手! 江荇之:??? · 喝過醒酒湯,江荇之的頭疼總算緩解了些。 今天日頭正好,又是午后,金燦燦的陽光灑滿了院落,隔了兩道院墻,鐘酩院中的月季花迎風擺動著。 曾經凋零的花瓣,現在終于重新煥發了生機。 是很適合曬太陽的天氣。 鐘酩給江荇之擺了張躺椅,又煮了清香的熱茶,還端來了各種小零嘴放在桌上。隨后自己搬了張石凳,坐到江荇之旁邊給人烹茶。 江荇之看他好似比以往更加粘人,忍不住道,“柏慕,你今天真的怪怪的?!?/br> “哪里奇怪?”鐘酩悠悠替他剝好堅果仁。 一堆整整齊齊的堅果仁摞成小山包,江荇之趕緊止住他,“可以了可以了,我自己來就好?!?/br> 鐘酩問,“為什么,不想接受我對你的好?” 江荇之沒想到他問得這么直白,“畢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