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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被困在這里,因為幻境外面真正的江荇之還等著自己。 鐘酩看著近在咫尺的那雙唇,真要吻下去, 恐怕就停不下來了。 他咬了咬牙,狠狠一閉眼,“江荇之,你真能折磨人?!?/br> 說完松開禁錮著人的雙手,朝后退開一步。一只手掌凝起太虛劍意,狠下心來斜里一揮——嚓! 幻境瞬間破裂如碎鏡。 在出境的前一刻,鐘酩還是沒忍住睜開眼,灼灼地看了幻境中的江荇之一眼。 … 另一頭。 江荇之在一片白霧消散后,驚訝地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座熟悉的山頭。 這里是墟劍的主峰,伏清山。 雖說外界都道墟劍圣君的主峰禁制頗多,無人能闖,但江荇之估摸著是自己實力夠橫,每次大搖大擺就進來了。 因此當這布景映入眼簾,他幾乎能一瞬認出這是伏清山的小前院。 江荇之有些驚喜:自己這是回了一千年后? 而且這幻境還那么懂事,直接給他空降了墟劍的主峰,都用不著他去尋! “墟劍!”江荇之兩袖一甩,興沖沖就往鐘酩平日練劍的林中跑去。 好不容易回來了,這次,這次就大膽一點! 靛藍色的身影匆匆穿過挺直高大的林木,傾斜的日光在林間穿梭出一道道樹影。 薄靄之中,隱隱透出鋒利如劍的背影。 江荇之腳步慢下來,心跳忽而加速,竟生出一股近鄉情怯之感。前方的人聽見動靜回過頭來,是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臉。 江荇之穩了穩心神:這是幻境,沒事,自己還能再放肆一點。 就像在夢里一樣!對人這樣那樣~ 他想著就快步沖了過去,走近卻看墟劍神色不似往常清冷。 正打量著,對方喉結一動,低喚了一聲,“……江荇之?!?/br> 江荇之被這聲叫得心神蕩漾,一只手突然抬起來覆在他臉上,如同夢里那次,溫柔地摩挲了兩下,“你做夢夢到誰了?” 轟!熱氣一下蒸騰上來。 幻境本就滋生于意識識海,他的夢境在其中無所遁形。 江荇之感覺那令人害臊的夢就這么直白地攤開在了“墟劍”跟前。 他把心一橫,隨即鴕鳥似的撲過去,將臉埋進人胸口,一把摟住墟劍緊實的腰身。 對方順勢摟了上來,略硬的下巴在他頭側蹭了蹭,低沉好聽的聲音貼著他耳畔響起,“夢到誰了,讓你是那種表情?” 江荇之被問得羞恥心爆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仰頭就往墟劍下巴上親過去。 摟著他的人果然僵住。 江荇之微闔著眼,順著下巴移下去,找到了那凸起的喉結,張嘴一咬。 喉結在他齒間滾動了兩下,他如愿以償地感受到了墟劍又急又重的心跳。 是他從未見過的墟劍——褪去了冷靜自持,全身心的情緒都被他左右。 莫大的滿足感填滿了心頭,他含糊道,“我夢到你了,墟劍?!彼鴮Ψ降暮斫Y沾沾自喜,一只手突然將他的臉扳起來,帶了股狠勁兒。 “夢見我如何對你?” 粗糙的指腹按上他的唇,墟劍垂眼,暗潮在眼底洶涌,“你說,我都給你?!?/br> 江荇之的嘴被按著,一時發不出聲音。 背脊竟然因為這一句話變得酥麻,他緊了緊摟著人腰背的手。 給他,給他什么? 他不敢往深了想,干脆閉眼由著對方動作。 腰后被驀地收緊,按入了對方懷間。面上拂過急促的熱氣,再難忍耐一般俯身而來。 江荇之手抖唇也抖,在預感著事態即將不可控之前,他心頭一跳,“不行……” 動作停頓,“怎么?” 他強迫自己冷靜,自我提醒,“會出不去?!?/br> 大概是頭腦清醒了點,面前的幻象也不動了。江荇之睜開眼看過去,正對上男人兇狠又隱忍的神色。 “江荇之,你真能折磨人?!?/br> 說出的話咬牙切齒,卻和以往打架時的針鋒相對是全然不同的意味。 江荇之后腰又抖了一下。 他心說到底是誰折磨誰啊,你就是個幻境,我才是正兒八經深有體會的那一個。 對方說完,真就順著他的心意放開了手。江荇之抓緊著最后的一點時間盯著墟劍的臉—— 該出去了。 他在心底嘆了口氣,有些遺憾地蕩出一道靈力,震開了幻象的盤繞。碎裂的場景中,他最后看了墟劍一眼。 視線相交,對方竟也直直地看向他。 眼底灼灼,燙得他心口發熱。 · 重新回到白霧彌漫的林地。 鐘酩心頭的情緒還沒完全壓下來。掌心殘留著那微涼如玉的觸感,以及帶著熱氣的一瓣柔軟。 該親一下的。 不然對著那耳垂咬一口再走也行。 淡淡的懊喪過后,體內的燥熱總算平復了大半。鐘酩轉頭環顧一周,卻發現沒見著江荇之的人影。 他急急邁出腳步,“江荇之!” 隔了不遠的一處巨石背后。 江荇之正蹲下身子捧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小臉通黃。 墟劍,墟劍最后那一眼也太…… 一通清心咒從嘴里叭叭念出來,江荇之捂著臉念叨了好一會兒,便聽見有腳步聲朝自己這邊走過來,還伴隨著呼喊,“江荇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