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成咸魚后、和退休大佬一起種田、甜餅盒、運氣相對論[無限]、穿書反派如何求生、小可憐是心機釣系[快穿]、救世的本質是搞對象[快穿]、穿成雄蟲后發現老婆精分、穿書后也難逃真香定律、穿書之校草竟然是胖子
“江荇之,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苯糁此旖菕焐狭耸煜さ睦湫?,似乎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趕緊調轉話頭,“這里有點冷,不如我們回船艙?” 他說這話時眼底還有未熄滅的光。 鐘酩輕聲,“我看你一點也不冷,都快燃起來了?!?/br> 江荇之,“……” 怎么搞的,又被讀心了。 … 畫舫之游雙雙都沒了興趣,兩人便準備回去。 穿過畫舫,沿著來時的廊道出了船艙,迎面正碰上一行人。 為首的是楚昀那張熟悉的臉,“神…大人!座大人,又遇到了,真是緣分?!?/br> 江荇之這才想起對方說要來畫舫游船,沒想到游上了同一艘,“楚門主,好巧?!?/br> 楚昀身旁還站著同行者三四人,正是他提過的能人異士。他側身同幾人介紹,“這位是我皓生門掛名長老,旁邊的是……” 話頭停頓,楚昀征詢地看向鐘酩。 鐘酩淡淡,“掛名副長老?!?/br> 江荇之,“……” 眾人,“………”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長老有副的。 不重要的小插曲很快被跳過,楚昀記得江荇之對“劍靈體”感興趣,便將一旁負劍的青年同人介紹了一番。 江荇之饒有興趣:天生劍修啊,墟劍也是。 他很快和人叭叭聊了起來。一旁鐘酩目光落在他興奮的側臉上,后槽牙又是“嘎吱”一響。 對面的小青年看著嫩生生的,白衣負劍,還真有幾分玄天宗那小子的模樣。果然是江荇之喜歡的類型,見了人這么熱情。 鐘酩眼神冷如霜刃,對面的楚昀無意瞥見,打了個冷顫。 怎么又惹到這位煞神不高興? 他咳了一聲介入交談,“大人若是有興趣,幾日后恰逢我皓生門宴請九州能人異士,不知大人可愿賞臉前來?” 江荇之欣然,“自是愿意?!?/br> 他記得皓生門伙食還是不錯的。 楚昀又問鐘酩,“副長老大人呢?” 鐘酩看著江荇之,“他在哪兒,本座就去哪兒?!?/br> 咦……幾道目光在他倆身上來回兩轉,立馬變得意味深長。 江荇之解釋,“畢竟是配套的?!?/br> 他懷里還捧著紅艷艷的月季,對面幾人看了一眼點頭,“嗯嗯嗯?!?/br> “……” 江荇之累覺不愛,他道了聲辭別,叫上一旁的鐘酩,“走了,回洞府?!?/br> 鐘酩聽見這措辭,本來抿緊的唇沒忍住一松,“好?!?/br> 兩道身影轉瞬化作流光消逝在夜幕。 畫舫外的甲板上,楚昀正要抬步走進艙內,身后一人忽而停下。他轉頭看向須發盡剃、雙目輕闔的男子,“無芥?” 神算子無芥側向江荇之二人離開的方向,緊閉的雙眼倏地睜開。薄金擦染的下眼瞼襯著那雙虛無的雙瞳,如將浩渺虛空納入眼中。 半晌,一道聲音自唇間落下,細如晚風, “命格破天,紅鸞星動?!?/br> · 回到歸雪門,亥時已過。 江荇之手里捧的月季被擠壓凋落了幾瓣,他又用靈力溫養著待它重新生出花苞。 他同鐘酩展示,“你看,開得多好,多襯你,我給你栽院子里?!?/br> 鐘酩瞥去,“臥薪嘗膽?” 江荇之沒聽明白,“什么?” 鐘酩看著那七零八落的花瓣——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是該栽他門口時刻警醒。 “栽上吧,沒什么?!?/br> 兩人走向他那間院子,途徑江荇之的院門時,黑暗中突然蹦出一支炸了毛的筆桿子。江狼嚎激動呼喊,“祖宗~” 喊完就看江荇之朝它揮了揮手,捧著一束花去了隔壁,彎腰在院前把花栽下。 它:…… 徹底失寵了是嗎。 江狼嚎飛身過去,落到江荇之肩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鐘酩就朝它這兒看了一眼,“你的掃帚來了?!?/br> 江荇之正栽好花直起身,“什么掃帚,不許胡亂取綽……”他轉頭,黑暗中一支長桿子下毛炸得像把扇面,“這是哪兒來的掃帚?” 江狼嚎,“……” 它汪汪大哭,“是我??!” 江荇之剛沒細看,這會兒伸了兩根手指把前者提溜起來,左右轉了兩圈,“你的毛怎么分岔成這樣了?” 到時候還怎么好意思還給玉花宗。 江狼嚎邀功,“掃地掃的?!?/br> 還真去掃地了!江荇之不敢置信地轉向鐘酩,“你是不是給它下了降頭?” 鐘酩嘴角一扯,“我有這能耐就好了?!?/br> 江荇之手指一攏給這筆靈把狼毫捋順,拂去上方的灰塵。他看天色不早,花也栽了,就同鐘酩道別,“我先回屋?!?/br> “嗯,你回吧?!?/br> 他捋著江狼嚎轉身回了自己院子里,兩處院子之間只隔了道矮籬。進屋前,江荇之余光瞥見暮色中那道人影依舊佇立著,便停下腳步看過去。 鐘酩站在那一叢月季旁邊,朝他這方望來。 衣角在風中被掀了個邊兒,翻動間露出下方兩條筆直修長的腿。 兩人對視間,被挑明的那些情愫在心照不宣地蔓延。江荇之捏緊了江狼嚎,正想著說點什么打破氣氛,就看對方笑了一下。 “夜安,荇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