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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藥給我?!苯糁萌俗龅降?。 “多謝大人?!?/br> 伸出去的手白凈修長,手腕纖瘦。誅嚴露出小麥色的后背,背上傷口青紅交橫,兩者搭在一起,莫名有種視覺沖擊。 很礙眼。鐘酩指尖下意識攥起,他倏地起身一把握住了江荇之的手腕,站在后者跟前垂眼而來,“你手太涼?!?/br> 江荇之懵了一下,“……所以?” 手掌一觸即分,但粗糙灼熱的感覺殘留在了他腕間。 “不適合給傷患上藥?!?/br> 江荇之搓搓自己的手腕,搓掉那殘留的觸感,“或許你聽說過冷敷?” 鐘酩呵了一聲,“能冷到止血,你是天生靈丹?” “……” 他說著越過江荇之走到誅嚴身后,彎腰一提,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便提溜起誅嚴的后領。 隨即在后者生無可戀的神色中,用和江荇之如出一轍的姿勢將人提到了一邊,擱得離江荇之老遠。 作者有話要說: 鐘酩:一邊兒去。 第3章 賴上他了 誅嚴好歹是個大男人,一天之內被人用同一種姿勢提來提去了兩次,這會兒正抱著膝蓋自我厭棄。 身后驀地落下一道冷聲,“別繃著?!?/br> 誅嚴一顫,趕緊配合。 隔了段距離,江荇之撐著下巴看過去。 男人背對著他,肩寬腰窄,黑衣緊束著身形,動作間能看見微微聳動的肩胛骨。大概是此人天生帶了股危險感,上個藥居然像是在解剖。 江荇之都怕誅嚴折在這兒。 沒多久傷口便處理完,他趕緊瞟了一眼,竟有些意外——誅嚴背后的傷口清理得很細致,包扎也相當嫻熟,像是常常處理外傷的樣子。 誅嚴誠懇地道謝,“多謝這位閣下?!?/br> 鐘酩沒回他,只用瓢里剩下的水隨意凈了手,又走到江荇之對面坐下。 江荇之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難不成還真是懸壺濟世? 鐘酩抬眼看來,兩人視線對上,“有話說?” 江荇之對他感官轉好,主動開口道,“還沒問閣下怎么稱呼?!?/br> 對面靜默了幾息,郊野的細風穿過山洞外的柏木林,“沙沙”灌入洞中。隔了會兒,低沉的嗓音開口道,“柏慕?!?/br> 既然決定用新的身份留在這人身邊,那就用一個全新的名字。 “柏木?”江荇之瞥了眼外頭的綠植,深刻懷疑對方是不是隨口一起。 “‘慕’是傾慕的慕?!钡统恋纳ひ粢蛔忠活D響起,江荇之聽得耳膜一癢,心說這要是個小姑娘坐在對面聽到,恐怕都要心頭蕩漾。 他就朝對面的男人看了一眼,這一眼正撞入男人深邃的眼底。 江荇之怔了一下,然后說,“是嗎?!?/br> 剛穿好衣服準備在兩人身邊落座的誅嚴,“……” 他一條腿邁出半空,忽然不知道該往前走還是往后退。 江荇之回過神,很快注意到旁邊有個要走不走的人。他看向誅嚴那只懸在空中搖擺不定的腳,“在做復???” 誅嚴趕緊坐過來,“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大人想聽什么消息,在下定毫無保留?!?/br> 江荇之問,“現三界之內,各個境界修士幾何?” 誅嚴答,“煉氣、筑基修士還算常見,往上就是金丹大能百余人,元嬰尊者五十余人……” 江荇之皺眉,似是不解,“元嬰期為什么要叫尊者?” 誅嚴瞬間大驚失色:此番話語,何其狂妄! 還沒來得及同人解釋,又聽一旁的鐘酩淡淡,“不懂?!?/br> 誅嚴:………… 江荇之沒注意到前者失魂落魄的神色,跳過幾個境界直接問道,“合體以上有幾人?” “應該沒有?!闭D嚴回過神。但在看到對面兩人時,又不確定地補充道,“據世人所知曉?!?/br> 連合體期都沒有?江荇之在心底琢磨了幾番。不過誅嚴的后半句又提醒了他更多潛藏的可能,他瞥了眼對面的男人:比如這個人。 一千年前的大乘巔峰……著實變態。 正瞥著,對方又看了過來。目光相接,江荇之緩緩移開:見鬼了一道余光都能被發現,不看了。 將當下三界的情況大概問了個遍后,他心里有了個底,轉而打聽,“最近可有什么大事發生?” “還真有一件——說是撫城有瑞獸現世,就在叩月宗副宗主的主峰上,為此叩月宗邀請了各宗門世家前去赴宴,一同沾沾祥瑞?!?/br> “瑞獸?” “說是人面蛇身,全身赤紅?!?/br> 江荇之心頭一動:人面蛇身,全身赤紅……聽著像是傳說中的燭龍。 燭龍主陰陽四時,是掌管時間的神獸。他重生到一千年前,難不成和燭龍現世有關?若是找到燭龍,是不是有機會再回到他原來的世界? 有點意思,去看看。 “多謝?!毕胫赖南柕貌畈欢嗔?,江荇之起身準備離開。隨著他起身,從剛才開始一直沒有插話的鐘酩也站了起來。 江荇之體察地看了他一眼,“順路是嗎?” 鐘酩唇角一挑,“江兄懂我?!?/br> 江荇之被他這稱呼搞得心頭突突,正要說什么忽然反應過來,“我剛才有說我的名字?” “……”鐘酩默了一瞬,隨即點頭,“當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