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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余,和我一起被抓走的人魚還在他們手上,前不久才被人送去了外面,這個人類并不在場,你無法獲取這些有效信息?!?/br> “那我再抓一個人類?!?/br> “不,雖然我學習語言只能靠聽和猜測,但在這里一段時間,我了解到他們似乎被帶去了一個非常難進入的地方,似乎只有那藍眼睛的人類能夠進入那,每一次出行的隊伍里都有他的存在?!?/br> 余停下手中的動作若有所思,接著,他從牢籠里出來,魚身如同蛇一般在地上滑行。 趴在地上的丹感受到腿上那攝人的力道消失,禁不住喘著氣,可他除了頭部四肢都呈麻痹狀態,根本無法動彈。 聽著那條詭異的人魚和另一條他們關在牢籠里幾個月的人魚嘴中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 緊接著,牢籠門被打開的聲音,有東西在地上游走著。 也許是死亡的陰影已經過去,此時此刻他生出了些許抓心撓肝的好奇,他怕又是那人魚放出了什么鬼東西要害死他。 他悄悄地抬起了頭,先前在牢籠中只見其面貌,不知其魚身,直到現在才發現那條人魚的尾巴竟是如此的長,相比起他見過的所有人魚,更顯得蜿蜒。 這條人魚竟然能靠著魚尾在陸地上直立行走!這是不可能的! 眾所周知,這種生物在海中游速極快,人類無論用什么工具都無法追趕上它們,一溜煙的就沒了影。 然而在陸地上,人魚只比那原地彈跳的魚快上一點——它們能靠自己的雙手挪動爬行,有些人就喜歡看他們恐懼著用雙手逃離卻發現每每碰到門的前一刻就被抓回來的絕望。 丹曾親眼見過一位貴族所圈養的人魚滿手鮮血的模樣。 這不是人魚,這是什么怪物?! 在牢籠中的古沒有得到余的回答,卻聽到了外邊的聲音,他雙手抓著欄桿,頭貼著柱子往外看,終于對上了那雙熟悉的眼睛。 余在看到古時愣了一下。 古,即使在普通人魚中也頗為強大,往年捕獲季節,他都是第一名的勇士,也是族群中有名的寵妻人魚,他的家人們都非常愛他。 可如今,被關在牢籠中的他,雙手滿是傷疤,魚尾上的鱗片也有脫落,都是愈合后結的痂。 對方察覺到了他的視線,“這都是我自己弄的傷……”安撫的話語卻藏著自嘲,“他們不會希望貨物上有難堪的傷痕。也許,正是我的一身傷讓他們放棄了將我一同帶出去的決定。他們知道人魚的恢復速度很快,我就只能再次把自己弄傷,后來他們就將籠子都鋪滿了柔軟的東西,我再也無法通過這樣的手段拖延時間?!?/br> 古越說越輕,到后來,他突然抬頭,“余,你告訴我,莉她們還好嗎?” 莉是古的伴侶,他們共同生育了兩條小人魚。 余幾次張嘴,在古越來越失落的眼神中,才說道:“她們過得很好,你知道的,莉同樣強大,只是她們一直在找你?!?/br> 其實,上一次余見到莉,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他自己也在被追趕中離開了那片海域。 這樣的回答在古的預料之中,他并沒有過多地糾結于此,當務之急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余,你想到什么方法了嗎?” 余點點頭,“我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能夠借助能量給我?!?/br> 古當然答應,余從誕生起就與眾不同,是他們族群盼了百年才降臨的領導者,從小被祭司帶在身邊。人魚畏光,他卻能運用太陽的力量;人魚無法再陸地上行走,他卻能只用尾巴就自如穿梭。 從前古從來沒有見過余捕獵和殺人,他從未見過余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只知道祭司天天向著海面上的月亮感嘆,他們的族群將迎來新的強盛。 可他們這些年輕人魚不懂,那個常年跟在祭司屁股后頭的人魚有什么厲害的。 但出于對祭司的尊敬,也對余保持著友好的態度。 直到有其他海域的人魚想要侵占他們的領地時,他才知道祭司說的話到底有著多么重大的含義。 余只是將手搭在古伸出的手上,古就明顯感覺到了體內有東西在流失,那原本兩天后就能成疤一周后就長出新鱗片的地方停止了修復。 吸收完能量的余告訴古,接下來的日子只要等待能量恢復長出鱗片,剩余的事情交給他就好。 接著,他又游走到了丹·約克的身邊,在對方恐懼拒絕的眼神中,一指點其眉心,強制簽下了一道契約。 丹·約克作為契約仆人不得背叛契約主,否則,丹·約克將腿不能行,耳不能聽,目不能視,口不能言。 此條契約伴隨終身,僅契約主可自行廢除。 丹的腦海中自動蹦出了這么兩句話,他即使心中將這條人魚恨得要死,也不敢去實踐。 余收回手指。 這一道契約用掉了他僅剩的七成能量。 祭司曾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名字對于有力量的生物來說是至關重要的,輕易不能告知別人,否則被有心人知道將釀成大禍。 主仆契約是他最不喜歡的,可如今對著敵人再心慈手軟就是愚蠢。 余再度走近關押他的牢籠中,對著地上的人吩咐:“丹·約克,今天的事情你不能透露出去半個字,重新找一般鎖將門鎖上?!?/br> 方才那一道契約成立后,丹已經能再度站起來,只是神經上的疼痛仍有余韻,此刻聽到那條人魚的話不得不照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