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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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次警告不足以完全打消羂索對夏油杰身體的想法, 但他對于荒川泉和夏油杰的關系卻極為好奇。 冷眼瞧著三年多, 羂索終于確定,荒川泉完全是一頭熱,夏油杰壓根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也不知他這份執念是沖著夏油杰背后的源氏還是上一任咒靈cao使。 果然,還是應該拉攏同盟。羂索放下鮮血淋漓的手指,沾血的嘴唇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你好,虎杖小姐。]手機那頭傳來一個噙著笑意的聲音。 你好,D先生。羂索用著虎杖香織的聲音回答道,你當初提議的合作,我答應了。 [這可真是太好了,虎杖小姐。]聲音漸低,[那么,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 委托武裝偵探社的第四天,名偵探江戶川亂步不負眾望,抓住了嫌疑人物1號確切地說,是可靠的社長先生抓住了對方。只是,該嫌疑人物自帶腥風血雨,多方勢力齊齊出手,要不是任務地點偶遇緣一,得知該嫌疑人物是夏油杰要見的,當即出手,單憑社長福澤諭吉還真擋不下來那些人。 于是,武裝偵探社的偵探和社長帶頭,緣一拎著人,身后綴著嫌疑人物1號自帶的仇家一個,小弟一二三,再有冉教派去打醬油的年輕咒術師以及咒術總監會派來監管的一級咒術師渡邊健次郎先生,一大群人烏泱泱地聚在會議室中。 夏油杰打開會議室的大門時,差點誤以為自家會議室是菜市場。 呦,下午好啊,帥氣的劉海君。置身在語言、目光和惡意的刀光劍影中,差不多一手主導了眼前局面的名偵探江戶川亂步沖著夏油杰大力揮手,笑嘻嘻地道:有大進展哦。 夏油杰嘴角微抽,他掃了一眼會議室內眾人,神情不變,坐在會議桌的首位上,第一助理菅田真奈美則坐在他的下首。 會議室內正亂做一團,他們爭吵得極為投入,似乎完全沒注意會議室的門開了又關,或許是他們沒將冉教的人看在眼里? 打眼一瞧,咒術總監會麾下的一級咒術師渡邊健次郎先生神情嚴肅,正強調嫌疑人物1號涉嫌陷害咒術師謀殺非術師事件,混淆總監會視聽,應該交由咒術總監會處理。 有陌生臉外國人cao著一口地道的日語,嚷嚷那人跟他有私仇,他要以里世界黑手黨的手段處理掉他,與任何國家的官方組織都沒關系。 而嫌疑人物1號自帶的小弟不甘示弱,直言他們是污蔑,島國政府部門扣押外國友人,等著他們國家大使館的問責吧。彭格列主動挑釁,試圖對他們首領不利,密魯菲奧雷絕對會找回場子。 陌生臉外國人暴躁臉:都說是私仇了,這件事跟彭格列沒有關系! 立刻有人反唇相譏:你是彭格列十代嵐之守護者,你的行為能跟彭格列劃分開? 夏油杰: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下一秒,強大的威壓陡然降臨在會議室中,之前還爭得面紅耳赤的眾人倏然慘白了臉。無形的力量直接扼住了他們的喉嚨,壓下他們的頭顱,干脆利落地給他們噤了聲。 眾人驚慌失措地看向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見那人平靜地站在嫌疑人物1號的身旁,保持著單手扣住對方肩膀的動作,緩聲開口道:我回來了,杰。 啊。無視其他人又驚又俱的目光,夏油杰勾了勾唇角,道:辛苦了,緣一。故意停頓了一下,夏油杰才笑著補充道,哥哥。 扎著高馬尾的年輕劍士眼睛刷地一亮,雖然面上依舊沒有什么情緒波動,但任誰都能看出他此刻愉快的心情。 你有人掙扎著想要開口,但壓在他身上的無形壓力陡然加大,壓得人一個踉蹌,幾乎站立不穩。 顯然,緣一對于他們剛才只顧著吵架而無視了夏油杰的行徑極為不滿。 他自己其實沒有多少講究,但這么對他弟弟就是不行! 難得小心眼起來的緣一無視眾人驚懼交加的目光,專注地看向夏油杰。 同樣無視了其他人的夏油杰目光下移,看向了被緣一扣在手中的嫌疑人。 哦豁,也算是個熟人。 緣一的手正按在嫌疑人物1號的肩膀上,既是阻止對方使手段逃走,也防止其他人不管不顧地對他下手。 那人慢慢抬起頭,白發,紫眸,左眼下是倒皇冠的紋身,俊美又風流的臉蛋,正是兩次申請加入冉教卻被夏油杰隨口拖延了資格的白蘭杰索。 教主大人比起被迫噤聲的其他人,白蘭杰索這個只被緣一控制了行動能力的嫌疑人物1號明顯要好一些。他擺出了一張委委屈屈的臉,假聲假氣地哭訴道:您想要讓我來冉教坐坐,張口吩咐一句便是,不用特意派人綁我過來的。 夏油杰挑高一側眉頭,想想之前證詞反復的受害人千田直美,再想想白蘭杰索那只莫名其妙突然反水的近身護衛隊,他心中恍然,面上卻一派平靜,淡淡道:杰索先生說笑了。 才沒有白蘭杰索噘嘴,我啊,可是非常樂意在您身邊侍奉呢。 這可真是太有趣了。夏油杰是,還有這個叫緣一的劍士,都是。 這一趟島國,真的是來得太對了。 嗤,什么侍奉,是近距離看熱鬧吧。少數沒有遭到緣一力量震懾壓迫的江戶川亂步手一抬,毫不客氣地道:明明是你在禍水東引,故意在將冉教拖下水。 哦?夏油杰單手托著下頜,十分感興趣地看向江戶川亂步,緩聲道:江戶川先生,麻煩你為我解惑了。 好說。江戶川亂步對夏油杰的態度受用極了。他雖然一向不耐解釋那些在他看來顯而易見的常識,但這一次的案子處處透著新奇和矛盾點。他本來想要徹底解開謎題后再見夏油杰的,但幕后人明顯很討厭白蘭杰索,引來了多方勢力摻和其中,不抓來冉教當靠山鎮壓處理一下,恐怕下一階段就是東京大亂了。 江戶川亂步抬了抬下頜,宛如一只趾高氣昂的綠眼黑貓,他手一抬,先指向禰木利久。 這小子純屬是被殃及池魚,幕后人是想要算計這個白花花,拿他當引子用的。 跟在江戶川亂步身邊當了四天助理,雖然不怎么喜歡對方性格但對其能力非常信服的禰木利久用力地磨了磨牙。 再一指白蘭杰索。 這個白花花應該已經猜出幕后人是誰,但又舍不得劉海君,所以才想著將冉教一起拉下水,大家一起玩。 夏油杰: 似笑非笑地瞥向白蘭杰索。 再一指渡邊健次郎。 他和他背后的人都太笨了,總是被牽著鼻子走,除了攪屎棍,沒有別的用途,可以忽略, 渡邊健次郎陡然漲紅了臉,他瞪著眼睛,對口無遮攔的江戶川亂步怒目而視。 再指向陌生臉外國人。 至于他,這個傲嬌君蠻有意思的,像是剛從戰場上走下來,但身體卻明顯跟不上意識,太違和了。還有他對白花花的痛恨也有些不對勁 陌生臉外國人,也就是彭格列十代嵐之守護者,日語名字為獄寺隼人的白發青年身體微僵,面上的表情越發兇惡起來。他冷冷地看向江戶川亂步,似乎想要用眼神逼迫他閉嘴,但這樣明顯起了反作用。 江戶川亂步才不吃威脅這一套。 今年二十二歲的名偵探完全就是一副小孩子脾氣,獄寺隼人越是不想他做什么,他越要做什么。他嘿笑兩聲,從上衣口袋中翻出那副黑框眼鏡,慢條斯理地戴上。 他一腳踩在椅子上,手臂一揮,高喊道:異能力超推理! 會議室內不少人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出現了,異能偵探江戶川亂步的異能力,超推理。 福澤諭吉面無表情地用最快的手速配合打出了舞臺效果,揚起了江戶川亂步的頭發和身上的小披風。 緣一微微瞪大眼睛,好奇地看向福澤諭吉。 顯然,福澤諭吉的小動作瞞不過頂級劍士的眼睛。 福澤諭吉努力保持著冷靜的表情,盡量不露出心虛來。 哦,嗯嗯江戶川亂步仔細地打量著笑瞇瞇的白蘭杰索和表情越發兇惡的獄寺隼人,不斷點頭,自語道:我明白了。 獄寺隼人的心中生出了不好的預感,他想要阻止對方開口,但壓在他身上的無形力量卻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他竭力攥住手指,試圖點燃手指上的彭格列指環,想要以此對抗這種壓迫感當然,也失敗了。 獄寺隼人神情恍惚,島國上什么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個高手,居然只憑威壓就讓他動彈不得,連死氣之火都無法點燃。 既然對方如此強大,那為何五年后密魯菲奧雷侵略世界各地,島國卻是最先淪陷的地方? 獄寺隼人想不明白。 第112章 他們的世界22 他是獄寺隼人, 又不是獄寺隼人,因為他并不屬于這個時間。 他來自十年后的未來。 就在五年后,密魯菲奧雷會以非七的三次方射線殺死彩虹之子,公然向彭格列宣戰。 原本只是兩個黑手黨家族的斗爭與博弈, 但密魯菲奧雷的胃口太大了, 在將彭格列毀滅大半之后, 它將整個世界都被拉入了戰爭之中, 里世界曾經約定俗成的規矩被密魯菲奧雷踩得粉碎。 可笑的是, 密魯菲奧雷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仍有黑手黨家族抱著白蘭杰索只是想要里世界教父位置的僥幸心理, 冷眼旁觀彭格列這個屹立三百年的黑手黨覆滅,以為臣服能夠換來生存。 結果呢? 他們的臣服是換來的短暫的生存,但很快就被密魯菲奧雷剿滅。 各國政府終于意識到密魯菲奧雷的危險性, 提議發動軍隊剿滅密魯菲奧雷, 卻仍有國家政府自作聰明,選擇拉攏密魯菲奧雷,給了它逐個擊破的機會。 才五年,從密魯菲奧雷向彭格列宣戰再到對上全世界國家的軍隊并取得壓倒性的勝利,才用了五年的時間。 戰爭爆發的第五年,獄寺隼人死在了戰場上,為守護者中年紀最小的藍波爭得了一條生路。他以為這就是他的終結, 卻不料,再度恢復意識的時候, 他竟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這個時間長度讓獄寺隼人下意識想起了波維諾家族的十年火箭炮。 是有人對這個時間點的獄寺隼人發射了十年火箭炮, 致使他與未來的他交換了身體嗎? 獄寺隼人記得清清楚楚, 密魯菲奧雷對彭格列下手的時候, 同盟家族中的波維諾家族是最先那批被覆滅的黑手黨,家族上上下下毀于一旦,有關十年火箭炮的資料盡數到了密魯菲奧雷手上。 藍波波維諾作為彭格列十代雷之守護者,一般都住在彭格列總部,倒是因此幸免于難。 家族被滅后,藍波并沒有因此沉寂下去,反而振作精神,一門心思想要幫彭格列戰勝密魯菲奧雷。波維諾家族的核心武器和研究資料雖然都被密魯菲奧雷拿走了,但藍波是波維諾家族的首領,他隨身就帶著十年火箭炮和一定數目的炮彈。 彭格列利用十年火箭炮往返十年后世界,想要收集情報,想辦法對付密魯菲奧雷。但波維諾家族收藏的十年火箭炮和相關資料都落在了密魯菲奧雷手上,他們怎么可能不防備著彭格列的查探。 藍波手上的十年火箭炮到底沒能發揮出多少作用來,而且,他手上的炮彈本就不多,不死心地多試驗了幾回后,炮彈告罄。 藍波雖然是波維諾的首領,但他完全沒有科研細胞,哪怕是他家族的東西,他稍微知道一點原理,但完全沒頭緒做出來。 做不出來也罷,因為之前失望了太多次,彭格列也不寄希望于能夠從未來搞到重要情報。 一睜眼就見到熱鬧繁華的東京街頭時,獄寺隼人是真的懵,既覺得這是十年前獄寺隼人被十年火箭炮擊中致使他換到這個時間,又覺得這里是死后的世界,還覺得這是白蘭杰索六吊花中的狼毒搞出來的真實幻覺,腦子里亂糟糟一片。 與此同時,腦中還有一段非常真實的記憶,說是奈奈mama在東京遇襲,身為首領左右手的他大怒,當即請命來東京進行調查兼保護奈奈mama。 未來的獄寺隼人一看這記憶,當即就是一陣冷笑。 這事兒還用調查? 肯定是密魯菲奧雷干的! 獄寺隼人咬牙切齒,雖然對現實充滿了懷疑,但他還是選擇拿出通訊器,迅速編輯信息。 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可能,萬一就是這個時間的他被十年火箭炮送去了那個糟糕的未來,利用短暫交換的這五分鐘時間里,他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留下關鍵情報,幫助這個時間點的彭格列干掉密魯菲奧雷,改變那個糟糕的未來。 正編輯信息的時候,就是那么突然,獄寺隼人看到了罪魁禍首,那個五年來讓他恨不能剝皮拆骨的混蛋,密魯菲奧雷的首領白蘭杰索正坐在街對面咖啡廳里,笑嘻嘻地往卡布奇諾里加棉花糖! 獄寺隼人當場就炸了。 管這是死后世界還是狼毒搞出來的幻覺,他只知道,對面那個白發紫眼倒皇冠的人渣必須死! 獄寺隼人直接沖了上去。 而那個時候,正是江戶川亂步帶著一堆小尾巴根據種種線索找到嫌疑人白蘭杰索的時候,他們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獄寺隼人殺掉白蘭杰索。 當然,以著獄寺隼人的實力,直接對上白蘭杰索其實一點贏面基本沒有,一個桔梗就打得獄寺隼人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白蘭杰索純屬是看熱鬧不怕事大,還示意桔梗別下死手,時不時再來風涼話,話里話外要找彭格列算賬,引得獄寺隼人越發怒火中燒,很快就被白蘭杰索摸清了底細。而后在武裝偵探社社長福澤諭吉出手后,順勢將局面交到他們的手上。 本就是狂暴的嵐之火焰,又受到了憤怒與憎恨的影響,即使隱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獄寺隼人依舊發揮出了百分之兩百的實力。 眼見著他將福澤諭吉等人視作密魯菲奧雷的走狗,不管不顧地想要下死手的時候,扎著黑紅色高馬尾的劍士推門而入,以著絕對的武力值鎮壓了這群在咖啡廳中打生打死的家伙。 不管是哪邊派來的,也不管他們有什么權勢,必須去冉教一趟,應該如何處置,由教主夏油杰來決定。 不得不坐上前往冉教的轎車后,獄寺隼人被仇恨幾乎沖昏了的頭腦終于冷靜了些許。他看著一張張陌生的臉孔,摸著手指上的彭格列嵐之指環,本該交換回去的五分鐘已經過了,終于確定,這個世界是真實的,而他應該大概是跟十年前的自己交換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