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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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 那點情緒只剩下演戲不成被拆穿后的心虛。 力量上的等價交換罷了,要不是因為這輩子能吃的能量變得只剩下咒靈玉,失去了原有的多樣性選擇,他才不跟咒靈玉死磕。 等等! 夏油杰虛了虛眼睛,他看向高專悟,慢慢地道:全無味覺你知道了?什么時候? 他的演技什么時候崩盤到被悟這樣的笨蛋包抄了底細? 高專悟扁了扁嘴,道:就是去栃木縣泡溫泉的那次。 栃木縣?夏油杰怔了怔,再看向高專悟的目光里多了些別樣的意味,輕聲道:你倒是忍了挺長時間。 將近三個月前的事情,悟居然沒有當場揭露他所隱瞞的事情,之后的日子,在吃喝上也沒有露出什么端倪。 悟居然忍耐得下來! 夏油杰驚訝了。他還以為,以著悟的性格,發現他所隱瞞的事情后就當場嚷嚷出來呢。 杰不想讓我知道。說到這里的時候,高專悟的表情里多了幾分不高興。他是什么都想要跟杰分享,磕著碰著半點都要大聲嚷嚷讓杰知道換個心疼親親,偏偏杰最喜歡忍著瞞著,什么事情都憋著不說。 高專悟原本只是有點不高興,還會故意鬧夏油杰。但見識過這個世界他們分道揚鑣的人間慘劇后,高專悟按了按胸腔里撲通亂跳的小心臟,由衷覺得他的杰對他還是挺好的。 沒有棄貓拋愛的杰都是大好人! 夏油杰微笑著抬起手,捏住了高專悟一側的臉蛋,然后用著異常平靜的語氣說道:所以,悟早就知道咒靈玉的味道可能有問題,而剛才那一口吞,你是故意吞給我看的。 剛才將自己整個塞進夏油杰懷里,柔柔弱弱裝可憐的五條貓貓默默地直起身體,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 白發六眼拿出了畢生的演技,瞪大了一雙濕漉漉的蒼藍眼眸,試圖最大限度發揮自己這張臉的優勢來蠱住對面男人的眼睛,細聲細氣地道:我只是想知道杰背著我到底吃了多少苦,也希望杰不要瞞著我那些事。 那也不該隨便亂吞東西!夏油杰才不吃高專悟的這一套,他只需要認準一點:「無下限」不消化咒靈玉,高專悟的行為簡直就在找死! 悟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嗎?夏油杰抬手戳高專悟的額頭,又氣又惱還心疼,現在的小孩子都知道不能亂吃東西! 我這不是沒吃嗎。高專悟試圖分辨,我就舔了一口,沒留神才讓它掉進我的嘴里的。 我信了你的邪。夏油杰微微抬高了聲音,悟還想要狡辯? 不是狡辯,我真的是不小心。高專悟弱弱地道,他扯著夏油杰的袖子,杰你不要生氣嘛。 夏油杰哼了一聲,抖掉高專悟的手,拿起那顆不知道是哪個咒靈搓成的咒靈玉。 高專悟的眼睛立刻盯上那顆咒靈玉,滿眼都是痛恨。 夏油杰嘆了口氣,要說他有多生氣,其實還真沒有。畢竟,他家的貓,哦不,男朋友是在心疼他,還以身試毒了一把,成為了這個世界上第二個品嘗過咒靈玉銷魂口味的人。 悟,你是咒術師,應該明白的。夏油杰晃了晃手中那顆咒靈玉,力量上的等價交換,正如你沒有辦法阻止「無下限」和六眼屠殺你的腦細胞,只能用反轉術式來刷新腦子。 沒有反轉術式的時候,高專悟在術式使用上都不敢太過放縱,就怕一個不留神把自己弄成腦死亡。 這就是等價交換。 高專悟噘嘴,哼哼道:可杰不是神明大人嘛。 夏油杰抖了一下,他搓了搓手臂,低聲道:你別用那個語氣叫我神明大人。 嘿嘿,什么語氣?高專悟嘿嘿一笑,他瞇了瞇眼睛,笑得不懷好意,是這個語氣嗎?他捏著嗓子,學著女子高中生的聲音尖叫道,杰大人,神明大人! 夏油杰舉起那顆咒靈玉,作勢要將它往高專悟的嘴里塞。 高專悟立刻做乖巧狀,已經成功挑明了夏油杰一直試圖隱瞞的事情,他也親自嘗了一口咒靈玉的味道,嘴里那味道一直沒有下去,他對咒靈玉可以說是避之不及,都快出心理陰影了。 即使是神明,想要得到什么,總要先付出代價。夏油杰掂了掂那顆咒靈玉,示意高專悟細看,我能壓縮咒靈玉的尺寸,屏蔽自己的味覺,這已經是最大限度減低咒靈玉帶來的負面影響了。 說完,夏油杰將那顆咒靈玉扔進口中,再喝一口礦泉水,十分順利地咽下。 不要浪費這一個小時的味覺屏蔽時間。 這般想著,夏油杰將剩下那兩顆咒靈玉跟著扔進口中,和水吞服下去。 瞧。成功吞下咒靈玉的夏油杰下意識松了口氣,他抬了抬下頜,看向高專悟,不過是一個小時的無味覺時間罷了。 高專悟沒有說話,他認真地看著夏油杰,忽然,他傾過身,輕輕在夏油杰唇角落上一吻。 夏油杰的呼吸猛地一滯。 柔軟的嘴唇輕輕地在他唇角處蹭了一下才抬起,高專悟勾了一下唇角,嘴唇水潤潤的,有些得意地說道:水沾到唇角了哦。 夏油杰飛快抬手,用手背蹭了一下嘴唇。 哦。 夏油杰干巴巴地應了一聲。 哦?只有哦?高專悟不滿,杰的回答只有哦嗎? 夏油杰挑眉:難不成我該說謝謝? 大木頭。高專悟控訴著,再度傾過身,他下意識放輕了聲音,以著耳語的音量小聲嘀咕道,明明剛才那么色。 真是的,杰他以前吞咒靈玉的時候總是背著他,有幾次撞到事后,高專悟就覺得杰眼角發紅的樣子像是帶著小鉤子似的總在勾他的注意力。等到他意識到自己對杰的感情成分后,再回想起當初,高專悟陡然意識到自己當時那點莫名的小情緒是什么。 好色的,毫無自覺勾引著別人的杰! 果然,咒靈玉這種東西不能當著外人的面吞服。 在心中占有欲十足地想道,高專悟親了過來。夏油杰抓住高專悟后背的衣料,目光一瞥,注意到原本在和室里的青行燈、虎杖香織連同那只裝著羂索腦子的木匣子都不見了后,夏油杰的喉結動了一下,他手上用力,將白發六眼向自己的方向壓來。 五分鐘后,夏油杰一本正經地被嘻嘻哈哈的高專悟搭著肩膀,拉開和室的障子門。 衣服絲毫不亂,頭發整整齊齊,嘴唇紅潤有光澤,唯有通紅的耳根暴露出他們此刻的真實情況。 外面怎么樣了?夏油杰冷靜提問。 咖啡廳眾人并沒有意識到異常。 雖然青行燈展開領域的同時,羂索試圖掀桌來引起咖啡廳內普通人的注意,但枕返多機靈啊,有他的幻術在,別說羂索其實是掀桌未果,桌子沒飛起來,他就是炸了咖啡廳,枕返也能讓眾人以為自己正在歲月靜好。 至于青行燈領域展開時縈繞在外的青藍色霧氣,這本就不是生命值正常的普通人能夠看到的畫面。 青行燈解開了領域。 枕返解開了對周圍人的幻術暗示。 咖啡廳眾人渾然不知自己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自顧自地喝著咖啡,輕聲交談,氣氛相當不錯。 夏油杰和高專悟打包了一份小蛋糕,多要了一份打包袋,然后將裝著腦子的木匣放在其中那只打包袋中,偽裝成從這家咖啡廳里打包的小蛋糕,結賬,拎著就出了門。 兩人前腳剛出門,等了十多分鐘人似乎被放了鴿子的虎杖香織就站起身體,她的神情郁郁,結賬。離開咖啡廳,轉身她就變成了穿著青色小振袖和服的青行燈,她手中提著那盞青色的紙提燈,燈籠紙中影影綽綽映出一道身影,這里面才是真正的虎杖香織。 夏油杰和高專悟趕回盤星教總部,十分幸運的是,五條悟也在。 喏,伴手禮。高專悟昂首挺胸,將其中一份印有咖啡廳logo的打包袋往五條悟手里一塞,擲地有聲地道:不客氣。 至于另一份真正裝著小蛋糕的打包袋,當然要等Goodlooking Guy高專悟挺過味覺被荼毒的那一個小時后拿來好好犒勞一下自己。雖然跟杰一起打咒靈并不費力,但那一口咒靈玉下去,差點削掉了他大半管血條。 什么玩意兒自封麻辣教師的五條悟一臉嫌棄地打包袋推遠一些,有六眼在,他不至于真的將打包袋里的東西當做是奶油小蛋糕。但不得不說,一眼看去,里面是粉紅色還長著一張嘴巴的腦子噫,惡心。 他是羂索。夏油杰好心提醒,你們咒術界的幕后黑手,天元失落多年的半身 五條悟: 那天的天元座談會,五條悟雖然沒有趕上第一手消息,但他后來找了一回天元,什么千年詛咒師羂索的來歷能力,天元、星漿體還有六眼之間的命運鏈接,他都知道了。 實話實說,比起警惕厭惡羂索這個孜孜不倦搞了一千多年事情的羂索,五條悟更惡心自己跟天元和星漿體之間的人造命運。老祖宗真能搞事,煩死了。至于他違背血脈束縛會帶來怎樣的后果,他卻是一點都不在意。 一聽這是羂索,天元的半身,傳說中讓五條家和禪院家反目成仇還坑沒了加茂家名聲的幕后黑手,五條悟蒙在繃帶后的眼睛虛了虛,笑了。 第82章 平行世界的他們13 五條悟十分好奇, 最近十二年里,這位有名的幕后黑手有沒有搞事,都搞了誰。 如果當初那一樁樁一件件將傑推向絕路的事件中正有著他的手筆 五條悟:呵呵, 謝了。 提著打包袋, 五條悟腳步輕快地走了。 然后是虎杖香織的事情。 真奈美小姐。夏油杰找到盤星教第一教主助理,將調查虎杖香織的事情交給了她。 放心好了,交給我吧。菅田真奈美笑瞇瞇地看著夏油杰,十年前的夏油, 同樣是個好男人呢。只可惜,十年前和十年后的夏油身邊都黏上了一只白發兇獸,真的是太可惜了。 秉承著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的理念, 菅田真奈美對夏油杰露出一個異常慈愛的笑容來,對于夏油杰讓她調查的人, 她拍著胸脯表示沒問題。 我們盤星教的情報系統可是非常出色呢。 這倒不是菅田真奈美自吹自擂,就「窗」在島國政府扶持下都快遍布各地的情報網絡下,盤星教卻有本事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提前撬走不少高階咒靈的情報,極大豐富了夏油傑的咒靈收藏圖鑒, 這可不是一句運氣好就能夠解釋的。 當天下午, 調查報告就放在了夏油杰的桌上。 報告很詳細,包括了虎杖香織的出身、從小到大的情況、婚姻以及現存親人的狀況,就連她額頭什么時候因傷多了一條縫合線都有記錄。 虎杖香織額頭上第一次出現縫合線是在十五年前, 在一場壽司店火災事件之后。該事件官方宣稱是店內線路老化引起的,但佐以政府內部記錄, 那其實是一級咒靈襲擊事件。 該事件共造成十三人死亡, 五人受傷, 而那份死亡名單中, 正記載著虎杖香織的名字。 是的, 官方明面上的記載,虎杖香織死于十五年前的壽司店火災事件。 然而,據虎杖家的鄰居所言,火災事故的兩個月后,他們看到虎杖香織跟丈夫虎杖仁一起回家,額頭多了一道縫合線。 之前死亡通知被輕描淡寫地說成了誤報。 當然是誤報,虎杖香織大活人就站在他們眼前呢。雖然額頭多了一道有些難看的縫合線,但考慮到那場事故的嚴重性,能保下一條命就很幸運了。 最讓鄰居驚奇的是,虎杖香織的幸運遠非于此。她不僅那一次大事故中撿回了一條命,還保住了腹中的孩子。 雖然虎杖香織當時穿的衣物非常寬松,但那群鄰居的眼睛多尖啊,她在行走間只露出些許端倪,他們就連至少三個月都推測出來了。 六個月后,虎杖悠仁出生,佐證了鄰居們的推測。 也就是說,發生事故的時候,虎杖香織就已經懷孕了,只是當時并沒有顯懷,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了孩子。 看到這里的時候,夏油杰和高專悟面面相覷。 都有縫合線了,自然不可能是原本的虎杖香織懷胎十月然后生孩子,所以 已知,羂索jian詐狡猾,無利不起早,無論是選擇使用一具孕婦的尸體還是想辦法保住那個孩子并生下來,都是因為有利可圖,但這也太頓了一下,夏油杰心有戚戚,太豁得出去了。 雖說一顆腦花沒必要分出性別,但按照天元的說法,羂索最初分離出來的時候,他是一個長得跟天元原裝身體一般無二的人類男性。 所以,他的原性別是男性。 莫非是這千年來換身體如換衣物,習慣了各種各樣的身體,連帶著節cao都扔了一地懶得撿起來了嗎? 我的眼睛臟了。高專悟捂住眼睛,鉆進夏油杰的懷里,嗚嗚抱怨,一想到那個畫面,我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說起來,那孩子現在有十四歲了吧?夏油杰摸著高專悟的頭發,喃喃,想想咒胎九相圖,他一定在孕期的時候對著那孩子做了不少手腳。 羂索是用死人的身體生下了那個孩子?;⒄认憧椀纳眢w已死,羂索后期使用那具身體時,雖然看著很鮮活,但那其實是用咒力模擬出來的活著狀態,只是虛假的活著,類似于活尸,屬于那具身體的時間已經停止。 本就是死人產子,又有人體實驗狂熱詛咒師各種加料,那孩子會是個什么狀態,真的是難以想象。 說起來,人類一兩個月的胚胎應該很脆弱吧?夏油杰若有所思,母體死亡,胚胎還能存活嗎? 虎杖香織死亡到羂索奪取她身體的這個時間里,那個還只是胚胎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 虎杖香織怎么看都只是一個普通人,能移植術式的特殊體質也得先移植了才能夠發現。高專悟從夏油杰的懷里探出頭,瞥向翻開了一頁的報告書,羂索到底是怎么發現虎杖香織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