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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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就是你郁松銘覺得人家這句話咒你,所以你就花錢包了這家店。 你們有錢人破財消災的方式可太高調了。 出商場后,熱氣瞬間撲面而來。 黎覺不適的眨眨眼,感覺自己眼球都被空氣中的熱意燙到。他盡量發散思緒,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忽略熱風裹在身體周圍的感覺。 郁松銘在他旁邊,站的筆挺如松,連一根頭發都沒有變化。 黑色本就吸熱,更別提對方這種全副武裝的西服穿法,但他依舊神情淡漠,似乎根本沒有受到熱氣的蒸熏。 黎覺瞥了眼他,抿嘴好奇道:郁松銘,你不熱嗎? 郁松銘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滿臉卻透著一種:熱是什么?那種東西跟我郁松銘無關。 那黎覺舔了下干澀的唇,白皙的臉曬得微微泛紅,他緊緊盯著郁松銘的黑色外套繼續問道:你能熱一下嗎? 郁松銘頓了下,回頭看向身旁的黎覺。見對方一臉垂涎的看著自己的外套,似乎是想拿外套做點什么。 他扣住西服上的扣子,面無表情道:不能,因為我冷。 黎覺:? 大桑拿天你冷? 你郁松銘是身體有多虛? 黎覺一口氣堵在心頭,不上不下憋的他難受。他怨念的看著前方高大的背影,編謊就不能編個差不多點的嗎? 驀地,黎覺往兩邊看,發現周圍的環境與來時不太一樣,望了眼路牌發現郁松銘走的是與回別墅的反方向。黎覺愣了下問道:我們不回mama家嗎? 郁松銘沒回頭,語氣淡淡:你可以去。 黎覺用他逐漸純屬的郁松銘式理解,翻譯了下這句話:你可以回去,但我就不了。 他抿嘴。 爸媽家隨時都可以去,但郁松銘的壽命可就像是時刻緊亮的紅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滅。 黎覺唏噓一聲:算了,我舍不得離開你。 郁松銘: 郁松銘突然停下,黎覺沒反應過來直接撞了上去。他摸著自己發酸的鼻子,眨眼憋回去眼底的淚花。 他剛想質問對方:你不知道路邊急停很危險嗎? 隨后發現對方的視線望著路邊。黎覺跟著看過去,那里有輛白賓利停在路邊,似乎實注意到他們的視線,車頭燈還亮了亮。 主駕駛的玻璃下降,露出來顆銀色腦袋。 顧生單手撐在窗框,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喲,郁總。今兒怎么綠色出行? 郁松銘打開車門坐進去,睨了眼前面的顧生,話語淡淡:這不是有你嗎? 顧生唇角抽抽,何著叫他過來是當司機嗎? 瞬間,他有了種被欺騙的感覺。他沒忍住道:你之前跟我說,是來談下個樓盤項目。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從約會點直接竄過來。 要知道,商圈有句話:沒有郁松銘捧不火的樓盤,只有他沒發現的。 雖然這句話有點本末倒置,并不是因為郁松銘,這個樓盤才會火,而是他總能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商機。 但也足以證明郁松銘的火眼金睛有多尖銳。 郁松銘翹腿,躺在座椅里放松。聽聞這句話,他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顧生,透藍的眸子慵懶一片:所以我跟你說去公司,要不然會讓你直接開回我家。 顧生: 所以他還是順便而已。 透過車內后視鏡,顧生瞥到郁松銘身側一起上車的黎覺。他面色古怪,隨后下一秒又恢復正常,他抬手跟對方打了個招呼。 黎覺點點頭,你好。 他不認識顧生的臉,為了避免對方跟身認識,他話很少。保持謹言慎行的優良傳統。 然而他越是想這樣,就發現老天爺總要跟他反過來。 一路上,即便是開車,也沒耽誤顧生和他們聊天。那張嘴就叭叭叭沒停:你們這是去逛街了? 鑒于旁邊的郁松銘不說話,出于禮貌,也為了防止尷尬,回答的人就變成了黎覺。 黎覺:嗯。 顧生借紅燈,回頭望著郁松銘身上的衣服,咂嘴道:P家秀款,不愧是郁總,出手和我們就是不太一樣。 郁松銘似乎被他擾的不耐煩,他睜開眼,喊了句:顧生見對方看過來后,他面無表情的將后面話語補全:閉嘴。 見郁松銘狀態確實不太好,顧生手做拉鏈狀拉過嘴巴。 黎覺看著前方安靜下來,專心開車的顧生突然醒悟,原來這個銀色腦袋就是顧生,染了頭發他還真沒認出來。 原書中,顧生作為郁松銘唯一的好兄弟,在他死后出面幫對方整理財產,也是親自將所有的遺產送到黎覺面前的人。然而不久,黎覺就將財產給了郁阮瀾,顧家也被郁阮瀾吞并,顧生從此下落不明。 想到這里,黎覺探頭看了眼前面開車的顧生,內心唏噓。 如果他真的可以阻止郁松銘的死亡,那么通過蝴蝶效應,顧生應該過得也不會太差。 正在黎覺為自己要完成的事情上多添一筆:幫助顧生事業美滿的時候,冷不丁,他耳畔傳來男子薄涼的嗓音:你再看他也是喜歡女的。 黎覺回神就撞進一片藍海,只是那片海望著他的情緒看起來頗為嫌棄。 黎覺: 你這個人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黎覺不甘心的出招,他故作嘆氣,是嗎,那真可惜。 郁松銘微瞇起眼,他低頭視線落在黎覺身旁拎著的兩個P家袋子上,似乎是因為困意,他嗓音慵懶:我說要給你穿了? 黎覺不知對方為何又突然找茬兒,也不知他火氣為什么這么大,他一臉無辜:你也沒說不可以。 況且,黎覺試圖跟郁松銘講道理,你把整個店都包了。任你365天,天天穿,你也穿不過來。 他誠懇道:我們身為一家人,有幫你解決這些穿不完的衣服的責任。 郁松銘聽到這句話直起身,正眼朝黎覺看過來,他嗤笑一聲:這時候覺得是一家人? 不是你先說的嗎?黎覺伸出兩只手的大拇指,對在一起: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郁松銘瞥了眼完美貼合印在一起的拇指,面色無語,甚至有點嫌棄這個相親相愛。 黎覺說道這里頓了頓,像是想起來什么,他扒開袋子露出里面的粉咖西裝給郁松銘看,而且這個顏色的話,你穿可能殺殺傷力太大。 他半路改口:這種跳脫的顏色配不上你。 郁松銘反問:就配的上你了是嗎? 黎覺聞言抿唇,微低頭露出優雅弧度的下頜線,狀似害羞道:我還年輕。 某26歲.高齡.錯過跳脫期的郁松銘:...... 駕駛位的顧生從后視鏡看著兩人拌嘴,忍不住笑出聲,隨后便對上郁松銘薄涼的視線,好笑嗎? 顧生輕咳一聲,繼續認真開車。 路上車不多,路也很平穩。大概過了十分鐘,就到公司樓下。黎覺跟著兩人一路穿過大廳,上電梯到了蘭昂頂樓。 將黎覺安排在沙發后,郁松銘俯視著黎覺,他手指點點沙發,話語薄涼:你就呆在這。 黎覺乖巧點頭,抬手沖對方敬了個不標準的禮。能跟著郁松銘來公司已經是勝利,他又怎么會亂跑。 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郁松銘再度瞥了眼黎覺,拿起桌案上的空白企劃書,和顧生一起走進小型會議室。 辦公室頓時空曠,黎覺坐在沙發上打開游戲,隨著Timi的歡樂音,手機上方突然彈出:您的手機電量不足,請盡快充。 黎覺微微蹙眉,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小會議室,又想到郁松銘剛才別去打擾他的囑咐,決定自己去找充電器。 然而在辦公室找了一圈,他都沒看到除了電腦以外的其余電子產品,以及他們的充電器。 迫不得已,他推開辦公室的門,走到辦公區域?;蛟S是午休期沒過,辦公區的人并不多,黎覺走到一名清醒著玩手機的女員工前:你好,請問您有數據線嗎? 女孩眉頭皺緊剛想說什么,抬頭對上黎覺的視線愣住。 黎覺的眸子很漂亮,是淺棕色,在光下更是剔透清亮,看著一個人的時候,像是滿心承載,讓人感覺像是被他捧在心上。 員工呆呆道:有。她拉開抽屜將數據線和插頭遞給對方,見黎覺眉眼間展露喜悅,她神情更加恍惚。 她們公司什么時候來的這么好看的小孩兒? 謝謝,我等會兒還你。黎覺唇角彎彎,臉上的窩微陷,隨后在員工的目視下走進寫著蘭昂總裁牌子的辦公室。 員工:? 她擦擦眼,確定自己沒看錯。她猛地一巴掌拍在旁邊午睡的同事身上,收獲了對方帶著惺忪困意的問題:怎么,策劃書又被斃了? 員工抿唇,比那個恐怖。她跟對方講述完剛才的事,對方瞬間清醒,滿臉驚恐。 十分鐘后,郁松銘辦公室藏著個漂亮少年的事情傳遍全公司。 ...... 小會議室內, 顧生和郁松銘討論著新一季度的合作問題,在否定了三個方案后,兩人敲定了最后的合作方針。 說完正事,顧生整個人放松下來。他瞥了眼郁松銘,拿胳膊肘戳戳他,眼底滿是戲謔:你今天怎么帶他來了? 不怪顧生驚訝,上次黎覺來公司白蓮郁松銘對他不好,在場的那位客戶就是他。他跟郁松銘關系好,當然不會信黎覺的那一番鬼話。 但要是換個人,說不定真的會借此放出對郁松銘,對嵐昂不好的消息。所以在那之后,顧生認為黎覺會卡很嚴,但真的沒想到黎覺會第二次踏入這個公司。 那不然呢? 郁松銘掀起眼皮:我能讓他走回去? 他還沒那么沒良心。 顧生湊近觀察郁松銘,對方那雙透藍的眸子充滿理直氣壯。但顧生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他半晌沉思道:我怎么覺得你變了? 他總覺得郁松銘是故意帶著黎覺的,況且換作以前,郁松銘哪會管黎覺。 郁松銘在方案上圈圈點點,漫不經心道:你要無聊就幫我把他送回去。 顧生聽聞這句話聳聳肩,您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我出去抽根煙。 會議室的門關上。 郁松銘忽然想起黎覺剛和他結婚的時候,那會黎覺性格撒潑的像個小辣椒,對于一切事物的容忍度都很低。 跟他見一秒都表情差的過分,甚至經常會想法子去出幺蛾子,面上的惡意從來不掩飾。 比起婚約者,他們更像是惡意滿滿的仇人。 對比現在 郁松銘回憶起黎覺那張笑嘻嘻的臉,好像收斂了不少。就是不知道黎覺能維持這個樣子多久? 顧生突然推開辦公室門進來,重且凌亂的腳步明顯看出他很慌。 顧生:郁松銘,你家那位不僅出了辦公室,還和你們公司最近來的帥實習生聊得喜笑顏開。 他見郁松銘沒什么反應,又下了劑狠藥:我看都快抱在一起了! 郁松銘翻合同的動作頓住。 第11章 你就這么想跟我姓? 黎覺在借到數據線后,就一直呆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打游戲。 諾大的辦公室里傳來游戲您已到達刺激戰場的提示音,緊接著是飛機的轟鳴聲。 黎覺癱在沙發上,大拇指靈活的擺弄跳下降落傘的人物撿木倉。他運氣很好,落地就有三級頭、98K和8倍,搜了兩個房子就肥的冒泡。 他挑挑眉,點擊人物出房子準備去撿空投,正當他撿的快樂時,一槍被人爆/頭。 黎覺盯著屏幕上發光的綠盒子,深呼吸一口氣,感覺心里憋屈至極。 有什么比打游戲時,手機沒電更搞人心態的嗎? 有,就是讓他以為自己是天命之子,然后下一秒就被真正的天命之子一木倉爆/頭。 黎覺不信邪的又開了一把,他決定這次茍言慎行,誰曾想,剛落地就被人用載具碾了。他面目表情的再次點擊開始。 三十秒后,游戲界面公屏顯示:【您已被敵人用拳頭打倒?!?/br> 咣當。 黎覺將手機扔在一邊,抬起手臂蓋住臉,只露著一張嘴在外面。薄唇抿的死緊,泛了白,完美展露出黎覺此時基本崩塌的內心狀態。 過了幾分鐘,黎覺抬頭掃了眼辦公室,沒有看到半點零食或者飲料。他干脆拿起手機打開美團,打算吃點東西,以此慰藉自己受傷的幼小心靈。 他下滑菜單,最后選擇了一杯茉香奶綠,兩塊榴蓮班戟。想到會議室的兩人,黎覺又點了兩大杯西柚茶。 修改地址時,黎覺注意到自己的備注名:郁松銘的爹。他頓了頓,細長的手指清空備注,在起因名字的時候卻犯了難。 他一向不喜歡在各大平臺使用真名備注地址,那會讓他很沒有安全感。猶豫了下,黎覺在名字欄輸入三個字:郁不困。 反正郁松銘不會知道,就先借他姓用一下。 沒過幾分鐘,外賣員的電話就打過來。 黎覺側頭看向小會議室,從他這邊望過去,剛好能看到郁松銘和顧生正在溝通,手里的筆就沒停過,一直在紙上撰寫東西。 注意力特別集中。 他遲疑了下,決定放棄告訴對方自己要出去。反正他也就是下樓拿個外賣,又不干什么。況且剛打完游戲的他,遭不住郁松銘的豌豆射手式攻擊。 低頭去拿手機,或許是因為他打游戲開的配置高,電池耗量很大,到現在也不過沖進去百分之20電。 這對電量低于90就心慌的黎覺來說,相當于三秒后自動關機。 思來想去,黎覺干脆兩手空空出了辦公室。 在前臺取到外賣,確認食物無誤后,黎覺接過外賣袋走進電梯。不出半秒,他又退了出來。 黎覺盯著電梯回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他沒有工牌可以刷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