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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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投不投1號,我還沒想好。我清楚自己身份,肯定和他不是狼踩狼。 要不,出2號?這2號真的好奇怪啊,劃水、亂保人,剛才全部都在懷疑10號,他卻要給10號一個機會?這是狼的視野吧,因為清楚他是好人,所以才幫他說話,為了博取好感?你愚民這樣玩可以直接去死了。 掛畫我沒太注意掛畫,密密麻麻一團蛇,我看著晦氣的很,直接摘了。 到了1號烈陽,這個全局焦點,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發言。 黑色磨砂面具下,無人看得到他的臉,但雪麓知道,他一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這么平靜。 現在是0點53分,如果烈陽聊不好,很可能成為投票點。如果他聊得好,唯一的出路,也就在于有一些嫌疑的11號小兔、2號大白鯊,和8號張叔身上了。 11號小兔這一輪表態很良好,聽不出狼味兒,而烈陽如果攻擊大白鯊,大白鯊還有機會發言,反咬一口的話,很難辦但8號張叔嫌疑又沒那么重,硬要攻擊他,可能禍水東引會失敗。 終于,烈陽開口了:10號做不成白癡牌。哪有白癡是你這么玩兒的???你這時候跳出來,不是給狼縮小判官人選嗎?你倒好了自己安全了,給不給好人做事???你要是真白癡,今天被推出去又怎樣,又死不了? 說著,烈陽啪啪的拍桌子:10號,鐵狼一頭,關鍵時刻為了保命,急眼了亂穿衣服!你們千萬別被騙了,鐵狼! 但他冷靜了一下,又說:反正我的票投完了。也對,現在投10號不理智,留他兩天,晚上不死再說。那什么,那就投2號吧,劃水又亂保人,我不知道上一輪10號那么可疑是怎么保的下的,你鐵狼 鐘美盛忍不住提醒:雖然我不想打斷你,但大家注意,還有3分鐘 大白鯊更是直接蹦起來:我草你媽的1號!我怎么可能是狼??!我就是感同身受10號的有口說不出,我被冤枉過他也被冤枉再說了,剛才11個人攻擊10號,10號要是狼沒有狼團隊嗎!我看你1號和11號是兩狼吧!你們這一輪對話不就是復制粘貼嗎,狼和狼串供呢! 眼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走,大白鯊急的臉紅脖子粗:1號,1號,都投1號!鐵狼??!好人們投1,想贏就投1?。?! 6點58分了。 在大白鯊歇斯底里的咆哮中,大家一一作出了選擇。有人光明磊落的寫下數字,有人用手捂著數字。 正方形的紙片落入小紅箱,終于,時鐘走到了決定一個人生死的時刻。 隨著杳杳鐘聲落響,紫煙猛地睜開了雙眼。 她自閉眼后,便再無聲息,存在感低到大家都忽略了屋里還有這第十二個人。 纖纖玉手恭敬的捧起小紅箱,白皙的皮膚與血染似的木材對比鮮明。 隨即,她擺弄著箱子底部,然后掏出了所有的票。 一共有十張票。 明顯的,謝華庭面前的票沒有丟進去,是空白的。 而剩下的票型,就很有意思了。 1票10號,1票8號,1票6號。 3票2號。 4票1號。 以一票之差,1號,成為今晚的被處刑者。 唱票結束的時候,1號烈陽再也穩不住了,他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顫抖著踢開凳子: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媽的,你看錯了,是不是箱子里還有票你沒看到??! 紫煙還是那副恭敬的模樣:所有票已經取出,無誤。 媽的圣父,都怪你!要是你投了2號,我們還能平票PK你以為你這樣就是好人嗎?你也是殺人犯,殺人犯?。?!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在烈陽撕心裂肺的咆哮中,他的身影,突然一點一點變淡了。 若幻影退散,若顏料稀釋,在萬千白燭的輝映下,烈陽消失了。 被踢到一旁的老式木椅靜靜地躺在地上,成為烈陽確實存在過的唯一證明。 在眾人或震驚或若有所思的視線下,紫煙又恭敬的一躬身:尊貴的客人們,逢魔時刻已至,請在我的陪同下一一歸去,夜間請務必不要外出,后果自負。 第68章 驚魂十夜(六) 所有人都在紫煙的護送下回了自己的房間,雪麓用貓眼觀察過,外面景色變了。 比起0點到6點的漆黑,現在的黑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之前,尚能有一米所有的可見度,起碼能看清走廊上站著誰,但現在,像是蒙上了一層厚重絨布,別說走廊了,貓眼前站了人都看不見。 要么是劇情設計,要么是為了保護夜間活動的鬼無法因為場外因素被發現。 逢魔時刻啊 雪麓坐在床上,靠著yingying的靠枕,思考今晚殺誰。 謝華庭的通訊請求來了。 殺誰? 隨便唄,左天貌說,僧人大概率會救人的吧,殺誰都一樣。要不要我們自殺騙藥,還能給自己弄個好人身份? 這個問題,雪麓有不同的看法:生死游戲第一夜我覺得僧人不一定會救人。 是嗎?可好人陣營會少人的,僧人不會這么想不開吧? 比起救一個平民,這瓶藥留著救神職更能利益最大化,謝華庭解釋,如果僧人是組隊進來的,會留著救隊友,或者等身份較為清晰后再用。 總之,我們要殺目前還沒有嫌疑的人,雪麓說,如果死的是10號、11號,反而是為他們做好身份。 小雪說得對,謝華庭沉思,我一直在觀察。11號小兔,3號美盛,9號飛天,他們的玩法非常強勢。2號大白鯊,腦子不太夠用的愚民。8號老張,也是腦子不太夠用,或者裝傻麻痹狼人,我們可以白天把他當狼攻擊。你們最懷疑誰是判官? 雪麓說:3號感覺不是。她做領隊,把自己放在所有人面前,風險很大,判官不會這么跳。感覺在9、11出好奇怪,這兩人怎么看都不像判官。難道判官在劃水?8號老張、2號大白鯊里面開? 左天貌覺得不對:3號我覺得很像預言家。她第一天就掌握了話語權,如果明天真查到狼,她就順水推舟歸票了。確實邏輯上說判官不該這么跳,但她打反邏輯讓我們覺得她沒貓膩,反而做成了目的。 鐘美盛嗎 雪麓嘆口氣:殺3號也行,正如你說的,就算不是判官也是個強神。 謝華庭似乎是聽出了雪麓的難為,出聲道:你們為什么都忽略了5號代理人這個人? 獨眼帥哥? 最開始的發言里,5號是開局找判官的人,說建議判官驗一下后置位劃水的。我起身攻擊他后,一直在聽后面發言,竟然沒有第二個攻擊他這個行為的人。 他這樣做,無非兩個目的:如果他是判官,可以率先轉移視線,觀察后置位有沒有狼順著他找判官、或者狼偽裝判官跳起來;如果他是狼,后置位判官可能會跳起來打他。 左天貌恍然大悟:是哦。完了完了,我應該順著你攻擊他的 沒事,謝華庭說,我也是懷疑一下。 鬼宴上,因為5號代理人位置不好,是第一個發言的,導致他的發言很劃水很含糊,聽不出有用信息。 那就,呃,殺5號?左天貌分不清楚,你們決定吧,我聽你們的。 雪麓想了想:既然找不到判官,要不我們換個思路?把今晚判官的驗人殺掉? 謝華庭一頓:可以! 殺掉判官的驗人,導致判官第二日無法通過這一信息獲取信任。第二日交流死者信息時,也能找一下判官。 從判官角度來看,我感覺他最好奇3號、11號,還有你們兩個4號和6號的身份,左天貌說,你們一個圣父,一個邏輯強者,如果你們是狼會很難打。 歸到最后,即使雪麓對美盛有憐憫之心,也不得不承認,殺掉鐘美盛是最穩妥的選擇。 耳畔回響起小泰山、豬葛哭著吵架的聲音,出去再找個更強的男人帶你,太菜了老子帶不動了!滾,臭女人! 醫院副本里,面黃肌瘦的女人在天空中絕望飛行的背影,與現在強勢美艷的女人的形象重合。 她真的很努力了。 但,這里是十九層,NPC也沒有世俗的憐憫之心。 只要步入副本,你的鋒芒畢露,你的隱忍潛伏,甚至一點不起眼的失誤或貪心,都可能成為死因。她還是缺少了一些城府,比如,太想幫別人贏,就太接近死亡。 雪麓輕輕說:那就3號了。 推門,比逢魔時刻去入夜前冷了不止一度的夜風呼嘯而入,吹得人膝蓋疼。 外面實在太黑了,邁步時,都忍不住擔憂前面的路是不是消失了,會不會一腳邁入深淵。 不得已,雪麓只得打起手電筒。 可意外的,手電筒的光柱擲入夜色,像沉入大海的水滴,只能堪堪照亮半米左右。 他只能順著墻壁,慢慢摸到隔壁的3號房間。 興許是保護措施,或者鐘美盛把掛畫放了下來,從外側貓眼朝內看去,漆黑一片。 不一會兒,黑暗中傳來兩個腳步,是謝華庭和左天貌來了。 雪麓輕輕地搭上門把手,沒擰動。他朝二人使個眼色,二人會意的也搭上手,稍一用力 門開了。 屋里昏暗的燈光亮著,家具的虛影投出扭曲的影子。但想象中的尖叫與怒吼沒有傳來,三人小心進入室內,發現鐘美盛竟癱倒在床邊,身體抽搐著。 你們咳,她似乎在努力抵抗什么,滿眼憤恨,竟然是你們 她似乎很想尖叫,告訴其他玩家狼的身份,可她緩緩脫力,掙扎著,便抑制不住打架的眼皮,閉上眼睛,身體軟倒下去。 三人對視一眼,雪麓疑惑道:這是強制入睡? 她左手里虛虛的握著一條凳子腿,估計是用來防身的,右手掌心被掐出一圈鮮血,劇情附送的純白禮裙也被扯下大裙擺,防止打斗時礙事。周圍還散落著兩個尚未生效的A級道具。 謝華庭點頭:這就是另有規則的副本,在規則介入下,逢魔時刻的好人都會強行入睡,出門會強行被殺。 左天貌了然的點頭,雪麓卻覺得不太舒服。 實現cao作,是玩家的系統在做吧他說,催眠藥物之類的??偛荒芎蒙粋€人啪一下就睡著了。 謝華庭有些意外的看他:有可能。怎么突然說這個? 感覺有些不舒服你看,就像我們的系統是幫我們工作一樣,玩家的系統應該也是玩家的游戲助手吧?明明是被信任著的朝夕相處的伙伴,卻是殺手的幫兇。 你謝華庭眸光一閃,輕聲道,出去再說吧?,F在,先把工作做完。 說著,謝華庭蹲下身,去觸碰鐘美盛攤在地上的身體,卻一頓:她已經死了。 背著身子的雪麓,心中浮現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沉重,又輕松。 他故作漫不經心的伸了個懶腰:那正好,走吧。 謝華庭分析道:奇怪,如果她是帶身份的角色,如何使用死后技能? 雪麓拾起地上的兩個A級道具出售,成功了,說明鐘美盛確實死亡了。 也可能是沒有技能?或者,與我們開門后結算她的死亡一樣,需要鬼回房間后結算?左天貌打個哈欠:回去吧,只能睡六個小時,明天皮膚要變糟了小心玩家們因為睡眠不足攻擊你是狼。 雪麓笑了:如果不是強制睡眠,玩家們才睡不著呢。到時候,睡的飽的才會被攻擊是狼。 左天貌被他繞暈了,捏了一把他嫩嫩的小臉。 三人在門口分別。 回去前,雪麓在黑暗中摸索到封鎖的柵欄門那兒,發現仍舊是鎖著的,看來鬼的活動空間也是這個院子。他摸著墻壁往回走到一半,卻見系統彈出通知。 【NPC謝華庭已脫出游戲】 華庭哥?! 雪麓一驚,三步并作兩步沖回房間,撥打謝華庭的通訊。 華庭哥?你怎么脫出了難道? 美盛大概率是替鬼,或者僧人,死后潑毒了。謝華庭苦笑,我回到房間,就提示我彈出游戲真是尷尬,難得你邀請我組隊一次,我卻先離開了。 沒事的華庭哥,雪麓趕緊說,那,再見。等出去后,我請你吃飯! 這次可不能再推脫了啊。 雪麓不好意思的笑:嗯。 結束通訊,雪麓沉下眸子。 鐘美盛還挺敏感的。 入夜前,她確實說過,她的狼坑是1、2、10,容錯率在6華庭和8老張。結果,10號下一輪拍出瘋子身份,2號是全場唯一保了10號的,身份偏好,而1號已經被投出去了,所以她這一槍,只能開在華庭和老張之間了。 其實,謝華庭圣父愚民身份,做的還挺好的。但他忽略了一點:在S級副本,所有玩家都是利己主義者,如果不是,大概率是反裝忠。 7點40分多了,雪麓又順了一遍信息,躺下睡覺了。 0點時,鐘聲響起,預示著平安時刻的到來。 雪麓在門后待了一會兒,從貓眼觀察庭院里的情況。等大部分人出去了,他才開門。 大白鯊打著又長又響的哈欠:他媽的,昨晚剛躺下就睡著了,怎么這么累 遠處,小兔開門看到飛天還活著,高興的連蹦帶跳的撲到飛天身上:緊張死我了,你還活著太好了!